“那你手有没有打疼?”季余听看着沈偌汐的手。?零+点·墈·书· `已*发.布′醉,欣·彰*洁.
沈偌汐连忙把自己的手往身后藏,现在的季余听真是让她大开眼界了。
“咳咳咳!”刚回家的崔成益就听到这句话,他错愕地看着老大。
“你没听错刚刚那句话就是老大说的。”牧昊淼说道。
现在他们三人当中只有牧昊淼能快速的适应季余听的改变。
沈偌汐又后退了两步:“我确定你没有退步。”
“那我也确定你没有变弱。”这一点季余听倒是很惊讶,他以为沈偌汐现在的身体状态一定会有所下降,他拳头的力道也会变弱。
可是他没想到沈偌汐拳头还是那么有力,甚至比以前都要强悍。
之前打到他脸上的那一拳头,如果不是他躲得快,现在这张脸就可能毁掉了。
他更知道沈偌汐那一拳头就是故意的,这两天他能感觉到沈偌汐的愤怒。
她不想让人知道她的秘密,但是又不得不暴露的憋屈感。
现在让她打一拳头应该是消气了。
沈偌汐心里舒坦很多,至少季余听现在不会暴露她的秘密。-狐^恋¨蚊^血~ .追¨蕞.歆?章_截*
看了眼时间,沈偌汐对季余听说道:“我得回去了。”
“我刚好也有事情要去一趟晏家,我陪你一起。”季余听心领神会。
牧昊淼有些舍不得:“师傅你现在就走了啊,多住两天啊。”
“不了,我还有事情呢,你要是想我了,找机会去我那里玩就行。”沈偌汐说道。
她决定在上层开一家店,他们要是有事可以去店里找她,这几个男的天天去她家里时间长了还不知道风言风语怎么传呢。
“好。”牧昊淼点头,想要去送沈偌汐,但是被乔晨给拦下了。
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原本跟在季余听身边的沈偌汐忽然就消失了,角度卡得刚刚好,外面的人看不到,在里面的牧昊淼三人也看不到。
季余听看着身边的空气,这种感觉很奇妙,明明有一个人存在,但是他一点也感觉不到。
季余听往楼梯道那边走,确定沈偌汐离开之后,他去了趟办公室。
办公室的灯还亮着,他进去的时候,相哲彦正苦着一张脸处理工作呢。
晏涟也在,不过晏涟旁边放着几个保温桶,饭菜的香味充斥着整个办公室。_比!奇*中?雯^枉* _耕?新·蕞?哙/
“你怎么来了。”季余听问道。
晏涟笑道:“老爷子心疼孙子在工作,让我送饭过来,可是他没处理完工作他根本不敢吃饭。”
晏涟很欣慰:“这小子在家里横行霸道这么多年,终于有一个人能惩治得了他了,以后他就交给你教导了。”
季余听点头:“你放心吧,他是块朽木我也能让他变成栋梁。”
“你打算怎么做”晏涟来了兴趣。
相哲彦也看着自己小叔:据他所知,朽木不可雕,又怎么能成栋梁。
季余听慈爱地看着相哲彦:“他自己要不争气的话,我就把他变成木头渣滓,让他重新生长。”
相哲彦头皮一麻:小叔的意思就是他不努力的话,就把他给弄死,让他爸爸有一个新儿子。
“哈哈哈哈。”晏涟看着儿子吓得和鹌鹑一样不敢说话,忍不住大笑起来。
“这小子在晏家因为有老爷子的宠爱,所以天不怕地不怕的,就连宜年三天两头地被他欺负。”
“我不喜欢他。”相哲彦说道,他瘪了瘪嘴,“我欺负他了我也没有占到好处啊,被欺负回来不说,他还跟你和爷爷告状,我再被训斥一遍,他心眼多着呢。”
季余听看着自己的侄子,什么心思都写在了脸上,可见晏家把他养得很好,一点心眼子都没有。
季余听看着相哲彦:“之前我在办公室里怎么教导你的。”
害怕季余听的相哲彦立刻收敛所有的表情,但他也不蠢立刻组织好了语言:“那是我小时候不懂事,现在长大了什么时候欺负过小叔?爸爸,你再说下去,丢脸的可就是小叔了。”
晏涟错愕,看着跟换了一个人一样的相哲彦,他惊奇地问季余听,“你是怎么做到的?”
“打一顿就知道了。”季余听的道理很简单直接揍一顿就行。当他发现相哲彦并不笨,相反他很聪明就是不喜欢用脑袋思考的时候,季余听让他说话之前过一下脑子:想想这句话该怎么说才最合适。
但是相哲彦却不以为意,翘着二郎腿说道:“我爷爷厉害,我爸爸也厉害,我找回来的亲小叔更厉害,我说话根本就不用脑子,这就是实力。”
这二世祖的样子让季余听都气笑了,只好拉着人去训练室,把人揍得鼻青脸肿。
并且记住了季余的那句:“在没有绝对的实力之前,说话一定要过脑子。”
相哲彦脸上带着微笑,就连晏涟都有些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相哲彦现在哪里想笑,他现在恨不得抱着晏涟大哭一场。
他的亲小叔现在每天不止让他处理工作,还给他安排了训练,他每天都被打得可惨了。
牧昊淼只是看起来高高壮壮,为什么打人的拳头那么疼。
“好好好!”晏涟高兴极了,“我就说你是我们家的福星嘛。”
季余听抽了抽嘴角,他这个人哪里和福星能挂钩了。
“对了我跟你说一件事情,还有两个月宜年就从旁边的巨轮上回来了,知道你被找到后他表示也想见见。”
“宜年那个人聪明温和,你们一定能好好相处的,这么多年来老爷子也是把他当成亲儿子疼的。”
“我知道了。”季余听只是应付晏涟,具体是什么样的人,能不能好好相处得看他们见面之后气场合不合了。
不过从刚才相哲彦透露出来的消息,他比较倾向于晏宜年这个人,小气记仇。
晏涟看了一会儿子,问道:“这个点你来办公室做什么?”
“看看你儿子有没有偷偷抹眼泪或者消极怠工。”季余听在相哲彦的面前坐了下来。
相哲彦感觉自己的压力好大,如果他处理得不好,小叔上来就给他一棍子怎么办。
反正小叔这个人他敬佩得很,又害怕得很,同时又觉得这个亲小叔又很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