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你们刚才在议论我老婆?
云糯心想,有的。,2?0¢2!3!t*x·t,.+c/o?m¢
周淮京和江若宁暧昧过,但他没来得及得到她,所以他在她身上找存在感。
她是周淮京对江若宁的情感寄托。
只是一般人想不到这个层面上。
云糯没向华镜提江若宁的存在。
周淮京答应会带她去看江若宁,她要自己把前因后果都搞清楚。
消遣完云糯,华镜又说起昨晚云糯离开后,在常家发生的事儿。
常华绪做事狠,林谨辛也不是个善茬。
这些个狠人平时都衣冠楚楚,一表人才,可夜色当头,干起见血的勾当,丝毫不会手软。
昨晚陆泊禹虽然没被扔进护城河,但却被绑在麻袋里,扔进了常家的泳池里。
等他快溺死的时候,林谨辛就把人捞上来,让医生抢救活,然后再扔下去。
云糯问:“那真死了呢?”
华镜笑:“真死了就怪他命不好啊。”
说着华镜又道:“不过我还挺佩服那个白皎皎的。”
“见陆泊禹落水,她哭天抢地的跳下水去解陆泊禹的麻袋,把陆泊禹感动的不行。”
“我们也感动啊,所以就把他俩背靠背绑在一块,一起沉水里了了。\b!i·q¢i¨z*w¨w?.*c^o!m¨”
云糯幽幽道:“活阎王啊。”
华镜不以为然,她看了看表,道:“周淮京这会儿应该已经到常家了吧。”
“常总留了陆泊禹一命,他死无足轻重,但死前得把你的冤屈澄清。”
此时的常家。
常家院子里停了不少豪车。
大厅里摆着一排排椅子,零星的坐着一些人。
这时又有人从外面,背着光走进来。
等人走近了,能看清面容后,大厅里的人才寒暄道:“赵又津你怎么也来了?你现在不应该在国外吗?”
赵又津狐疑的看着在座的各位,然后迟疑的坐下:“你们也是被常总叫来的?”
“常总说有项目跟我们谈,我们就来了。”
“说起来,我们也有六七年没联系了,大家高考后就分道扬镳了。”
正说着话,陆陆续续又有人进来。
等来的人多了,众人终于察觉到猫腻:“到底什么项目要叫这么多人?”
而且所有人都是共同好友。
“你们常总呢?他还要多久到场?”
“咱们这些人里,是不是还缺了个人?”
“泊禹啊,当年我们这些人能玩到一块,可全靠泊禹张罗的。”
“不过泊禹家世好,他不会来跟我们竞争项目的。\b!i·q¢i¨z*w¨w?.*c^o!m¨”
“那真是太可惜了,六七年没见面,还想跟他多聊聊呢。”
“哎,说起泊禹,我就想起他那个小老婆,最近没听过她的动静?”
“我听说陆泊禹结婚了,她没闹?”
“嘿,这事儿你们应该都不知道。”
众人一听有内情,都放了个耳朵过来。
便听对方继续道:“她啊,嫁人了,嫁给了陆家那个私生子,周淮京。”
众人一懵,紧接着缕清关系:“这个云糯有点东西啊,对陆泊禹爱而不得,转头就嫁他小叔,都一个院里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私下里不得搞点小妈文学?”
其他人闻言,露出含蓄的笑容,衣冠楚楚的外表下,表情里却带着戏谑。
如今大家都含蓄多了,二十多岁的年纪,已经被商场打磨的圆滑伪善,早不如当初年少的肆意轻狂。
只是偶尔想起年少时的荒唐事,每个人心里都似乎被触动了一根弦。
当年云糯是怎么苦苦挣扎,怎么被欺负的,他们每个人心里都有数。
只是时过境迁,他们也想掩埋当初那个罪恶的自己,所以干脆潜移默化的脏水都推到云糯身上。
云糯一个人背黑锅,把苦难合理化,那么他们这些人就不算加害者。
很快众人就把关于云糯的话题跳过了,没人愿意提她,就像没人愿意回忆当初的自己。
就在这时,二楼冷不丁的出现异响。
众人抬头,只见二楼的天花板上绑着一个定向轮,定向轮下竟然用绳子吊着一个人。
众人被吓了一跳,纷纷从椅子上站起,然后往后躲避那个正在下降的人。
那人很狼狈,脸上还挂着几根脏兮兮的纱布。
有人瞪大眼睛,一下子就认出了被吊着的人,然后惊恐道:“是泊禹!是陆泊禹!”
“快救人!”
有人反应过来,连忙想上前帮忙解绳子。
就在这时,突然砰的一声响!
只见二楼扔下一把椅子,众人险些被砸到,纷纷又惊恐的朝后退。
等再抬头时,只见二楼栏杆处,从阴影里走出一个秀气儒雅的脸庞。
但这个面庞对他们来说,很陌生。
林谨辛,他目前作为常华绪的助手,知名度还没有完全打入上京的市场。
换句话说的话,就是楼下的这些人,还没有资格知道他是谁。
林谨辛手扶着栏杆,朝楼下面色惊恐的人露出笑容:“各位,我是云糯的哥哥林谨辛。”
众人只知道云糯有两个哥哥,一个叫云风东,一个叫云风北。
没有姓林的。
林谨辛又补充道:“我父亲是常华绪。”
他这么一说,众人的表情顿时变了。
他们虽然不认识常华绪,但知道常华绪一生无子,但认了一个干儿子和一个干女儿。
难道!
一年前,常华绪认下的干女儿,神秘大婚的那个,就是云糯?
众人都有敏锐的嗅觉,他们胆颤的看看林谨辛,又谨慎的看向被吊着的陆泊禹。
陆泊禹脸上甚至被刻了字。
有人颤声道:“鸿门宴,这是鸿门宴。”
说完对方当机立断,扭头就要离场。
常家为谁而来,为何事而来,他们这些心里有鬼的人心里都清楚。
再不走,留下就会是陆泊禹这个下场!
可众人才走了几步,就突然顿住了脚步。
外面的阳光照进来,仿佛人体描边一样笼罩着门口高大的男人。
他倚着门框,好整以暇的站着,阳光在他鼻梁上打下柔润的金光。
有人往后退,声音惊恐道:“周淮京,是周淮京……”
有他在,没好事儿。
周淮京眸光染着讥笑,漫不经心的走进大厅。
他走一步,那些人就像一群老母鸡对上黄鼠狼一样,纷纷往后退,直到有人因为腿软,后退时跌倒,顿时多米诺骨牌一样,狼狈的倒了一大片。
周淮京在那些人眼前站定,然后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我刚才听到,你们在议论我老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