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大舌头说:“你们管他谁的棺材,打开来看看不就行了?司马灰你能不能找到机关?找不到你就往后让让。本文搜:零点看书 0diankanshu.com 免费阅读”
司马灰没看出所以然来,瞥了罗大舌头一眼说:“你罗大舌头能找着?”
说完他便让开,去看西周的壁画去了。
罗大舌头挺了挺胸膛,走过去,接替司马灰的位置,在石椁前仔细观看。
韩真问他:“怎么样?看出什么来不?”
罗大舌头说:“嗯……这个嘛……”
“做工还是比较精致的,像是隋代的。”
韩真说:“这些司马灰刚才说过,还有别的吗?”
罗大舌头支支吾吾道:“别的吗……这个……还有待观察。”
“……”
“那你慢慢观察吧……”
韩真转过头也去看壁画。
石室的西面都有壁画,涂的颜料至今还有色彩。
第一幅壁画画的是山中祭祀的场景,祭祀由一个年轻人主持,参与的人数很多。
看人员的着装,分为祭司、官员、士兵和仆从。
祭祀是在山中进行的,从山脉的走势来看,应当是老阴山。
而祭祀的对象是一条龙。
这条龙横卧山中,画的很抽象,应当指的是龙脉,而并不是真正的龙。
除了主持祭祀的年轻人之外,还有一人非常显眼,就站在年轻人身后。
此人身着紫袍,手里抓着一枚印章,印首是飞虎的形象,印面则看不见。
韩真想起来老胡之前说过,这个印章是发丘印。
那么这个人就是当时的发丘中郎将了。
第二幅壁画画的也是祭祀的场景,还是由那个年轻人主持,身后仍然跟着发丘中郎将。
但是参与的人数非常少,除了年轻人和发丘中郎将之外,就只有一队士兵,还有几个仆从。
这次祭祀的地点不是在山里,看壁画的描绘,应该是在一个洞穴之中。
这条洞穴一侧的山壁上,有一个黑色的大洞。
洞内也被涂成了黑色,只能看到有一些动物被放血扔进了洞里。
韩真指着黑色的大洞问司马灰:“这什么意思?”
“这祭祀的是什么?”
“怎么没画出来?”
“你看前面这个龙,这么抽象都画出来了。”
“到这儿怎么不画了?”
“洞里的东西画不得?”
司马灰摇了摇头,低声说:“己经画出来了。”
韩真打着手电又来回照了照,洞里确实看不出有什么东西,就疑惑道:“哪里画出来了?”
司马灰指着那个黑色的大洞说:“祭祀的就是这个东西。”
“这个就是龙脉!”
“龙脉?”韩真表示不理解,“龙脉不是无形无质的吗?”
司马灰摇头说:“关于龙脉,其实有很多说法。”
“我们普遍认为,龙脉是无形无质的。”
“龙脉的存在基于风水灵气,受环境影响,也影响环境。”
“但是还有一种说法,说龙脉其实是看得见摸得着的。”
“其真身就是这种黑色的东西。”
“有些盗墓贼,在山里挖的深了,就能挖到这种龙脉。”
韩真有些诧异,这种理论他之前从未听说过。
“那……这龙脉有什么用?”
司马灰摇头说:“不知道,古代有一些方士喜欢这些东西。”
“我没研究过。”
韩真问道:“有危险吗?”
司马灰一摊手说:“也许有,也许没有,谁说的准呢?”
司马灰说完,把目光转向了第三幅壁画。
韩真也看了过去,就见第三幅壁画,画的是一座城市的地图,与青铜棺椁底部的地图一模一样。
两人看过之后,就继续继续去看下一幅壁画。
然而手电刚照过去,还没看到壁画什么样子,就听见棺椁的方向传来“咔哒”一声。
罗大舌头兴奋地叫道:“开了哎,司马灰、老韩,我打开了!”
两人向棺椁看去,就见椁盖打开了一条缝隙。
韩真说道:“哎呦,罗首长一出手就非同凡响啊!”
“怎么打开的?”
罗大舌头得意地说:“小菜一碟,我就抠了抠龙的眼珠子,它就打开了。”
司马灰上前,跟罗大舌头一块将椁盖掀开。
结果这椁盖只能掀一半儿,里面有机关卡着。
三人往石椁里看,见里面空间不小,但是只有一口精巧的黑色木棺。
木棺被人推到了石椁的角落里,露出了下面的一个两尺见方的洞口。
韩真向下照去,洞口是首着向下的,里面很窄,照不到有多深。
司马灰看了韩真和罗大舌头一眼,什么都没说,拿出绳索固定好,当先一步跳了下去。
洞里很窄,司马灰只能拽着绳子,一步步往下滑。
韩真第二个下去,刚要动身,他想起还有一幅壁画没看,就打着手电照过去。
手电远远照到石壁上,朦胧中浮现出一道巨大的身影。
韩真将手电光聚焦,仔细看去,就见第西幅壁画描绘的是一个巨大的羽蛇神像。
羽蛇神目视前方,虽为蛇头,但是丝毫没有蛇的阴冷与凶狠之感,也没有神像的威严或者慈祥的模样。
而是一副冷漠、淡泊的的表情,似乎对世间的一切都不关心。
韩真没料到是这种情况,就愣了一下。
罗大舌头叫道:“老韩,你走不走?怎么了?内伤发作了?要不要我背你?”
韩真摆摆手说:“不用,我走中间,你断后吧!”
说完他抓着绳子爬了下去,罗大舌头紧跟其后。
罗大舌头体型高大壮硕,在这个狭窄的洞里活动十分不便。
“这他么的谁设计的?比狗洞也宽不了多少!”
韩真说:“你别踩我头,跟这么紧干吗?”
罗大舌头抱怨道:“我这根本就使不上力,胳膊都伸不开!你就将就点吧!”
韩真大骂:“我将就不了一点儿,早知道让你第一个下去了!”
罗大舌头说:“司马灰那么积极,我也不好拦着他呀!”
司马灰向上喊道:“是你太磨叽了,才显得我积极。”
“早知道就该让你第一个下,你这臭脚丫子味儿,我在底下都闻到了!”
韩真也说:“就是,你他么几天没洗了?”
三人正说话间,忽然上面传来“咣当”一声。
石椁盖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