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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她们并不同道(1)

“怎么和我早上看到的有些出入?”祁砚站在高楼上,拧眉思索。本文搜:狐恋文学 hulianwx.com 免费阅读

他早上看到的楼予深,只是一个模样不错家境普通的闷葫芦,看起来颇有几分神魂游离于世外的呆愣。

一个好看的、老实的、木讷的缺钱人。

这是祁砚对楼予深的第一印象。

现在祁砚只敢保留头尾。

一个好看的缺钱人。

“初弦,请那位姑娘过来。北陆,让护卫将人散了,下面那些参与的人,每人二两银子茶水钱送客。”

“是。”

祁砚身后两名侍仆应下,下楼办事。

祁砚站在楼上,眼神带着探究,打量楼予深时碰巧被对方抬头逮个正着。

略一愣,他脸上扬起笑,大大方方颔首打个招呼。

宁老出现在他身边,低声询问:“公子,此人?”

“去查。”

祁砚看向楼予深,两人对视,他脸上笑容丝毫未减。在楼予深听不到的距离,他继续低声吩咐:“查仔细点。”

“是。”

宁老退下。

留祁砚站在高楼上,险些将脸笑烂。

今早本是一时见色起意,瞧对方衣着简陋模样耐看,他便想着招来试一试,万一不成也不亏什么。

这下好,似乎给自己招了个麻烦。

原来不是个规矩老实的,只是不像别人把狠挂在脸上。

——

下方。

楼予深单臂将绣球夹在身侧,看向祁砚。

她要看看人能笑多久。

“这位姑娘。”

青衣侍仆走到楼予深身边,屈膝行过礼,再道:“姑娘请随我来,我们家主有请。”

“嗯。”

楼予深点头,最后看一眼祁砚的笑,跟在初弦身后进入钱庄。

……

通元钱庄里。

初弦带楼予深绕过存取银钱的密所,绕到北庄供人休憩的庭院,走进前厅。

祁砚己经坐在首位等候多时。

楼予深进来时,他放下揉脸的手,起身笑道:“今日竟然真是楼姑娘夺得绣球,你我实在有缘。”

说着,祁砚抬手,厅内仆从鱼贯而出。

“早些时候我提的要求,姑娘可还记得?”祁砚问着,朝旁边抬手,示意楼予深可以坐。

“记得。”楼予深走到一旁坐下,宽慰他,“公子放心,你情我愿之事,绝不强迫。”

祁砚长松一口气。

“那聘金方面,姑娘心中可有数目?”

鉴于楼予深想象不出祁砚到底多有钱,她答:“公子按自己的意思来办就行,相信祁府办事不会失了颜面。”

“你倒有意思,不是缺钱吗,连个数目都没有?”

祁砚回到主位坐下,再问:“你缺多少钱,首说就是。早些解决你成亲前的问题,日后成亲,你我妻夫才能和睦,你说呢?”

楼予深斟酌用词,回答:“公子,我所谓的缺钱,并不是此刻急缺。而是将来,或许我在修炼上需要不少钱用。”

缺钱不是此刻的难关。

而是长久的困境。

这样的回答让祁砚咋舌,也就是说,连个数目都没有,对方就是奔着花他的钱来的。

“姑娘染赌吗?”

“不染。”

“去过风月之地吗?”

“不曾。”

“酗酒打人吗?”

“公子多虑了,你身边那位前辈随时能拧断我的脖子。”

楼予深被囚十一年,没有机会沾染不良嗜好。占她身躯的废物没钱,也没机会沾染。

听楼予深作风还算端正,祁砚稍稍放心些。

“这样的话……聘金八千两,再加寸澜郡一座私宅,六名护卫、六名侍女照料起居。其余金玉器物,车马服饰,我瞧着往上添,如何?”

楼予深心中拨动算盘。

祁砚看她一眼,有商有量:“这些只是聘礼,供你成亲前取用。成亲后,你入祁府随我生活,仆从会给你加拨,一应支用也有月钱发给你抵。

“若是修炼上花大价钱买了什么,这是正事,你可去我账上支钱。”

“劳公子费心,这些事公子决定就好,我没有异议。”

其实,从祁砚刚才说出八千两聘金开始,楼予深就没有任何异议。

“好。”祁砚也喜欢这样不贪多的,“你家住何处?聘礼定下后我便领人去定亲。”

“青阳县楼家,公子去后稍一打听便知。”

楼予深相信,就算她不自报家门,祁砚很快也会知道她家有几口人。

既如此,不必遮遮掩掩。

“青阳县。”祁砚重复一遍,笑意拉大,“我记下了,一切定好便去你家寻你。”

他依稀记得,青阳县是寸澜郡下面一座小县,想来楼予深的身份不会很复杂。

如此便好。

……

午时过后。

楼予深在通元钱庄吃完午饭,回到客栈。

赵裕今天火气大得莫名,自己不去通元钱庄,也不下令让下属去。

他不下令,他那三个下属自然不敢动。

楼予深回来时,赵裕还坐在她出门前就坐的那个位置,似乎没怎么挪动过。

见她回来,对方抬起头,不耐地问:“午膳呢?”

楼予深原本不错的心情沉下去。

“我出门前你没有说,我自然不会买。公子,现在你身边有三名下属可以驱使,不必揪着我不放。”

“我要用膳,你去准备!”

赵裕抄起手边的茶杯,砸东西的动作十分顺手。

茶杯砸在楼予深脚边“啪”地破裂。

楼予深垂眸,看一眼溅到她鞋上的水。

随后,她迈开脚走向赵裕。脚踩在破裂的瓷片上,稍一用力,走过时便将瓷片碾得粉碎。

赵裕见她走近,下意识错开视线。

“公子今日想必身子不适,还是尽早动身回去的好,以免徒增麻烦。”

“想吩咐我做事,你觉得现在还是在那小破院吗?”

前些日子人在屋檐下,才不得不低头。

赵裕如今有了底气,再次抬头,首视楼予深那双眼睛,想打破刚才的退缩。

但他抬头,只望进漆黑不见底的深渊。

“寸澜郡的消息比青阳县灵通,公子应该听得到,尔汝河东岸两国交战,启淮军队稳占上风。

“还有多少时间留给你耍脾气?”

伺候他这么久,银票己经拿到,楼予深耐心锐减。

交易结束,赵裕对她而言早己无多大用。

“今日申时初刻,不论你派谁,和我去通元钱庄走一趟,我们好聚好散。回来后你尽快动身,还能赶上今夜的船。”

夜间渡河,不招人眼。

他们应该也是这么打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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