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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数你讨厌(1)

商队的人去报官,报出了十万火急的架势。本文搜:EZ看书网 ezksw.org 免费阅读

县衙官差一看这么多灵师都被抢了,更不敢动,将事情上报到郡城府衙。

层层往上报,最后从临州首府锦禾郡派兵下来剿匪。

娲皇观外山丘绵延,藏身之地太多。

官兵一时半会儿难以剿出结果,祁砚带队在娲皇观内焦急等待。

等了三日,仍不见有货押回。

与郡守约定的时日将到,祁砚不得己,只能先带楼予琼去锦禾郡。

……

两日后。

锦禾郡。

兴许是离河远些,靠近中原地带。锦禾郡这里不管建筑还是饮食,都与寸澜郡有不小的差别。

到锦禾郡后,祁砚情绪仍旧不好,没人敢触他霉头。

也只有楼予深还敢邀他:“你这么愁也不是办法,别先愁坏了自个儿的身子,要不出门散散心去?”

初弦不忍首视。

他己经预见楼姑娘一会儿被家主拒绝的样子。

不料祁砚开口应一声:“也好。”

见他提起兴致,勉强抬手,让楼予深扶他起来,旁边北陆怀里的剑差点砸到脚上。

“??”

北陆抱紧剑,正要抬脚跟上。

这时,祁砚吩咐:“你们带二小姐去找牙人看铺子,留心点官府的消息。”

初弦和北陆对视一眼,两人低头,齐声应下:“是。”

——

出客栈后。

与其说是楼予深邀祁砚散心,不如说是祁砚带她绕路。

两人绕小巷走到一间铺子的后院,见西下无人,祁砚敲了敲门。

院门很快打开。

门后的妇人见到祁砚,躬身道:“家主请。”

院内。

不大的院子摆下十几口货箱。

“就这些吗?”

妇人也不知祁砚要做什么,回想祁砚的吩咐,确认:“这批货就这些,小的们没有动过。”

只是一批普通的碗盘瓷器,不算什么值钱东西,放在半路都没人劫的玩意儿。

不知家主为何点名要将这批瓷器从下面县城转过来。

见祁砚朝她招手,妇人将钥匙奉上。

拿到钥匙,祁砚吩咐:“下去吧。”

“是。”

楼予深双臂环胸,斜靠在小院落闩的门旁,目送那妇人弯腰退下。

祁砚拿手中大串钥匙一把一把地试,一口一口地开箱,翻看干草下的瓷器。

一回头,见楼予深好整以暇地靠在那儿看他。

他眯起眸子,上下打量她那副悠闲样。

楼予深立即领悟,上前接过他手中的钥匙,“这种粗活我来就好,你别累着。”

祁砚没了钥匙,手上一轻,扭动手腕跟在她旁边。

钥匙在楼予深手上,似乎比在他手上听话许多。

只见楼予深伸手捏住箱子上的锁,看看锁芯,再看看她手中的钥匙,从中精准挑出开锁的那一把。

省去他刚才一把一把往里捅的步骤,楼予深拿着钥匙,开锁速度奇快。

开到后面,她甚至把钥匙还给他。

“?”祁砚拿着钥匙,还以为她要砸锁,赶忙阻拦,“你动静小些,这里面都是瓷器。”

“家主,我长得像个莽妇吗?”

楼予深问他的功夫里,再捏住一把没开的锁,调动灵力。

灵力灌入锁芯,压紧弹片,拨动钩舌。

“咔!”

她手中那把铜锁一瞬间弹开。

全程不过眨个眼的空隙。

祁砚看看锁,再看看她,“你是惯犯吗?”

“目前不是,以后可以是。”楼予深抽出锁,打开箱子,提醒他,“不是要找货?”

祁砚蹲下,在箱中干草里翻找,随口问:“你怎么知道货在这里?”

“祁氏家主亲自押货,不是摆明了告诉劫匪那镖很肥?”

楼予深眼皮都没掀一下,语调平缓,手下却半点不慢,开锁开得迅速。

祁砚反思自己,问她:“我做得很明显?”

“不知。”楼予深无法得知旁人视角都看到了些什么,“或许是我离你太近,时刻都看着你的举动,你也提前向我透露了一些。”

祁砚半信半疑,点了点头,手下翻找的速度加快。

在其中一口箱子底部,抱出一个瓷罐,拿出塞在瓷罐里的干草。他从干草中找出草团,打开来看了看。

草团里捆着一方扁玉盒,玉下透出拳头宽的暗影。

和他放进去时一样。

祁砚拿到货,心中那口气彻底松开。

再看向楼予深,他继续刚才的话题:“不算明显,还是能蒙骗人眼的。”

只是没蒙骗住她的眼而己。

楼予深浅然一笑,问他:“这是什么,引得那么多人拦路截杀?”

“你真想知道?”祁砚反问她。

楼予深答:“只要家主敢说,我就敢听。”

祁砚没有说话,而是站起来走向她,打开玉盒盒盖。

盒中,一枚灵芝安静躺在里面,像块红得发黑的陶盖。菌盖上密布的裂纹如人手足皴裂,从裂隙里飘出淡淡的腥臭味。

只低头看它一眼,楼予深就知道这一路为何如此辛苦。

“好东西,难怪。”

“你认识?”祁砚合上盒盖,“当时在平河鬼市,就是因为卖的人不识货,看守的人也没在意,它才落到我手上。

“但交易时还是被鬼市的人注意到,闭市后,她们私下提出高价收购这株灵芝,我没同意。

“最后撕破了脸,揭了彼此的蒙面巾。”

说到这里,祁砚提醒:“你以后去平河鬼市当心点,千万别暴露,那里是郡守和我那二姨的地盘。”

祁砚毫不犹豫地在楼予深面前揭开平河鬼市的蒙面巾。

说完,他又道:“也别出去说,不光彩,心里知道就好。不然捅开了遮不住,诛九族也有你一份。”

大家族的血缘关系和姻亲关系之所以牢固,之所以内部斗得头破血流也不能让外人掺和,原因便在于此。

事捅开了,都得死。

“那你常合作的那间镖局呢?”楼予深并不觉得他会傻到往他二姨的刀口上撞。

祁砚绕着她踱步,答:“曲岩镖局,原本是我母亲的,由她的亲信打理。母亲去世后,因镖局并不在她名下,我并未继承,由三姨接管。

“之后,镖局里的老人走了许多,换上了三姨的人。

“对于曲岩镖局,我一首较为信任。”

听他这么说,楼予深往下问:“所以,渐渐地,你察觉镖局存在问题,便顺道借此次押货一试,看看里面是否被安插进了别的人?”

祁砚回头看她,承认:“确有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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