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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文学网 > 开局抢绣球,入赘影响她当权臣吗 > 185:连理交枝(1)

185:连理交枝(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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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冶郡安平县。

丰渔村里所有跟了楼予深的水匪表示:原来赚钱比抢钱还快啊!

楼予深坐在书房,看看高从熠打开的玉料箱子。

转手一趟,让楼予琼抽半成余利。买卖玉料的钱化为银票转回她手里,金银存进通元钱庄。

抛开那点零头一样的成本,这堆玉料,等再涨高点就雕琢出货,到时放在楼予琼那里转手出售。

本钱存够。

该考虑下一步了。

天下能够合法拥有大批兵器的,除去军队,便是——

镖局!

“林长命。”

“在!”

高从熠走到桌前,朝楼予深抱拳弯腰。

手上摘下那二十枚金戒,楼予深看她顺眼多了。

“把你在启淮诓的人带进来。”

高从熠去年往启淮那边走,做了姬以铭和魏承光想做却险些丧命的事:收服启淮皇储一党走投无路的落难强者。

一名中阶灵宗。

一名初阶灵宗。

西名高阶灵师。

两名中阶灵师。

这八人是启淮皇储身边的亲信,投其余人无门,又知晓太多秘事,从京师城死里逃生。

还有许多没逃出来的,当然是永远留在启淮京师了。

“是!”

高从熠出门,带人进来见新主子。

八人一副渔民打扮,脸上是一眼可见的沧桑。

“林大东家!”

天家动乱让她们一朝家破,丧亲失所。体内的毒更是折磨得她们痛不欲生,找毒师缓解也没能拖多久。

眼看这条命要走到尽头,她们在边境遇上林氏商人。

听林随意信誓旦旦说她主子能救她们的命,她们本就撑不了多久,想着来试一试也无?。

若是林随意骗了她们,她们死前都要将她带下去!

“过来,我瞧瞧。”

楼予深朝八人招手。

人在屋檐下,扫一眼旁边修为不低的宋海月,八人低头上前。

为首的中阶灵宗将手伸向楼予深。

楼予深给出评价:“河东岸的毒果然不够烈,断了解药竟能活这么久。”

“……”

八人不知该朝她摆出什么表情。

命在人手里捏着,她们一忍,将气咽了。

“吃了吧。”

楼予深只给出两颗子蛊,交给为首的两名灵宗。

看向剩余六名灵师,她吩咐:“百里景殊。”

“属下明白。”

百里景殊站出来,看向那六人,“你们跟我走。”

六人互相看看,见为首两名灵宗己经将子蛊药丸咽下,她们跟在百里景殊身后离开书房。

楼予深看向两名灵宗里修为稍低些的那名初阶灵宗。

“叫什么?”

“属下蔡迎春。”

“蔡老。”楼予深点了点头,吩咐高从熠,“林长命,和蔡老讲讲我们的情况,送她去二小姐那边。顺道,带两名高阶灵师去大小姐那里。

“话少点,不该说的都别说。”

“是!”

看向蔡迎春,楼予深安抚:“歇一歇,去跟着我二姐,保护好她,每月的解药会按时送到你手上。”

蔡迎春完全不清楚情况,看一眼旁边的高从熠,朝楼予深应下:“是!”

这人不是叫林随意吗?

一头雾水,她走到高从熠身边站定。

楼予深看向最后一名中阶灵宗。

对方先道:“属下戴怀沧。”

“戴老就先跟着我吧。”

来得正好!

启淮京师的灵宗,前半辈子未必来过太始边境。面生,在临州境内可以光明正大调动。

不像调动宋海月,需要在总舵主眼前遮掩。

实在方便!

戴怀沧抱拳,弯腰应下:“是!”

……

寸澜郡。

又是一年上元佳节。

祁砚在府里操持下个月的成亲事宜。

每当忙完坐下来的时候,想到楼予深又不在,成亲这么大的事全交给他一人,他气得想揪着她的衣领咬人!

楼予深对此很有自觉。

来祁府时,她将黑漆螺钿盒藏在身后。

初弦引她进院,刚进门便收获祁砚一记恶狠狠的瞪视。

“小的告退。”

初弦把头埋进胸口,低着头一溜烟退下去。出门后走两步赶紧回来,反手将门关上。

关上门,初弦小碎步迈得飞快。

房里。

楼予深试探伸脚,向前一步。

祁砚掀眸看她,那眼神:你还知道回来?

楼予深主动递上一块帕子。

看她举动,祁砚“噗”一声笑出来,拿起帕子朝楼予深怀里扔过去。

“数你烦人!”

将嘴角的笑往下压,祁砚坐在凳子上往旁边一扭,不再看她。

楼予深上前两步,绕到他面前。

祁砚再一扭。

“哼~”

楼予深替他说出心声:“我真是个混账,数我讨厌,世上怎么会有我这么烦人的女人。”

说完,见他抬起手找什么,楼予深自觉将帕子再递给他。

祁砚将帕子拧揉成团再朝她怀里扔去。

“你特地回来惹我烦心的?”

“不敢。”

楼予深单手接住帕子,这时才笑吟吟在他面前蹲下,背在身后的手绕回来,将黑漆螺钿盒呈给他。

“家主大人有大量,不与我这还没加簪的计较。”

祁砚找到一个刁钻角度,问:“嫌我比你年纪大是不是?”

楼予深这会儿脑子转得比在丰渔村下令时还快。

“都说男大三,抱金砖,大三岁正正好。我这么讨人嫌,说不定短寿呢是不是?”

她刚说完,祁砚抬手压住她的嘴。

“说话怎么没个忌讳?”

说完,他赌气撂话:“你若走得早,我就续赘一个。让你老楼家的种全部改姓祁,以后喊别人母亲。”

楼予深给他表演一个笑容消失。

“你知道我们下个月就洞房吧?”

祁砚不知想到些什么,体内热气首往脖子上涌。

但嘴很硬:“知道啊。”

他不慌,他一点都不慌。

“知道就好。”楼予深嘴角扬起一抹笑,看他心虚那副小模样,将手中的盒子放在他腿上。

祁砚拨开锁扣,打开盒盖。

入眼便是一只阳绿方镯。

这一瞬间,祁砚眼睛亮了几个度,眼里好似闪着星星,拿起那只镯子细看。

这玉,漂亮啊!

镯子外面套一条赤金玉锁项圈,平安锁精雕细琢,赤金项圈錾刻的鲤鱼花纹繁复华美。

“送我这些做什么?”祁砚问时己经向楼予深生动诠释了爱不释手的意思。

见他一手拿着镯子,一手拿起项圈,楼予深答:“当然是定情信物。”

“那你戴哪件?”

他瞧这两件也不像给她戴的啊。

楼予深朝盒子昂首,示意:“里面不是有个扳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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