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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有人为她铺平道路(2)

楼予深被他问得沉默。本文搜:肯阅读 kenyuedu.com 免费阅读

这金主儿,撬消息时找人找得挺准。

祁砚和楼予深认识近两年,一瞧她这副不吭声的动静,就知道他马上要顺藤摸到大瓜了。

“你我妻夫,同床共枕。我这边与你再无隐瞒,你那边却什么生意都不能让我知晓?”

祁砚头往旁边一别,嘴一撇,黯然神伤。

“昨儿成亲圆房有什么用,下床后还是拿我当外人……”

“宰鹿鬼市背后,是宋海月的主人。”

楼予深实在挨不得他这软刀子,自己送上一刀痛快的。

祁砚掀眸瞄她,灵动的眸子转起来十分耐看。

“宋海月的主人一颗棋埋在安平县,一根桩插在寸澜郡。既不是西皇女党派的人,也不是九皇女党派的人。

“准确来说,她不是太始任意党派的人吧?

“但凡有个清晰明确的阵营,这会儿早将安平县一事揭发上去。”

他眼里的光如果要形容,楼予深觉得,那应该叫聪慧。

皮囊易旧。

智慧是抵挡衰老的良方。

“临州一带,境内境外有底蕴的也就那些家族,她不是。中立的、最近才出现在临州一带的……”祁砚脑中筛选他知道的人。

但是,“都对不上啊。”

能调动灵宗,就不会是小门小户。敢掺和这种事,背景更不可能弱。

难道是他对东南一带之外的世家大族了解得不够多?

祁砚想了许久也没想出到底有谁符合。

看他想得认真,楼予深提醒:“小心台阶。”

“嗯哼。”

祁砚提起长袍。

两人踏入游憩园,园中春景正好。

“你那雇主,当真连你都没试探出深浅?”祁砚再问。

以她开个门缝就能挤进屋的本事,还有她完全探不出底的人?

“都遮得密不透风,斗篷一罩,谁还看得见谁?”

祁砚点了点头,“也是,那我让郭老去宋海月那边探探。”

楼予深在一旁默默听着。

两人进亭坐下后,楼予深再问:“张毓祺那边,九皇女,宣广王,可有探出什么?”

祁氏商队行走天下,往北方走得虽然相对少点,但那只是相对。

比起楼予深,还是祁砚拿到的京师消息灵通一些。

“九皇女姬以擎,父族无势,且生父身份尴尬,在皇室宗亲口中一首是个闭口不提的存在。姬以擎封王出宫后诸般待遇和其余皇女一样,没什么特殊的。

“要真说个特殊出来,其余皇女被圣上派下去做事,事情总会办得或多或少有些坎坷磨砺。

“但姬以擎不一样。

“她办的事都异常顺利,所行之处,深受学士将士和百姓爱戴。”

祁砚说到这里,先唤出宁老,让宁老下去传膳。

他真的很饿。

等宁老退下之后,他继续讲:“如此畅通无阻,想必有人为她铺平道路。

“再想到张毓祺和谭青空本都是圣上的人,或许、圣上心中己有继位人选。我便顺着她叔父——前镇北将军的夫郎往前查了查,想细查她生父……”

祁砚说到这里有些挫败。

楼予深问他:“被截断了?”

祁砚点头。

“姬以擎的生父,身份尴尬在何处?”楼予深再问。

祁砚答:“此人是多年前圣上微服私访后带回宫的一平民男子,入宫盛宠一时,诞下九皇女姬以擎。后来这男子水土不服,在京师城没几年便日渐消瘦,香消玉殒。”

“当时年幼的姬以擎呢?”

祁砚摇了摇头,“后宫未有侍君将其抱养,圣上也并未替她指一养父,就由宫人伺候养大。”

听起来,皇帝并不在乎这个女儿。

姬以擎的生父,也只是皇帝新鲜劲上来后盛宠那一时,昙花乍现。

见楼予深敛眸思索,祁砚将事情讲全一些。

“当年,那平民男子随圣上回宫时,身边带着一名半大的少男,便是他的胞弟。兄弟二人相依为命,后,其弟与武状元情投意合,加簪后成亲。

“那年的武状元,便是后来被抄家的前镇北将军。”

楼予深仔细记下他每句话,微微颔首。

“张毓祺那样的人,断然不会自寻死路。在她看来,追随姬以擎,走得一定是一条康庄大道。”

九皇女,宣广王。

这个姬以擎听起来和姬以铭一样麻烦。

楼予深看向对面祁砚,提议:“等三姨那边处理干净,即使张毓祺暴毙身亡、上面吏部派人下来严查也查不到与祁氏相关的东西时,我们就将张毓祺除去。”

祁砚点头,朝她那边伸手。

楼予深握住他的手。

“怎了?”

祁砚朝她扬起一抹浅淡笑意,“有你相助,觉得身上担子比原先轻许多。”

有个人可以依靠,遇事一起商量,真好。

楼予深手上略微用力,祁砚顺着她牵引的力道起身,绕桌半圈,走到她面前。

看了看楼予深的腿,他捋袍坐下。

坐下后,不太自在地左右蹭蹭。

“这样坐好奇怪。”

“正经妻夫,不偷不抢,哪里奇怪?”楼予深搂住他的腰。

祁砚小声叨咕:“从前祁屏他们的小爹就是这样坐在母亲腿上的……”

他很小的时候看到过。

“你父亲不亲近你母亲吗?”

“我父亲是当家主父,人前岂能失了礼数?”

楼予深将他这话拆开来逐字理解,再问:“所以只要不在人前,你这样时便会觉得自在些?”

祁砚脸红,点头。

“嗯。”

“那好。”

楼予深撩开他额角碎发,正要松开他时,听他问:“女人难道都喜欢、这般吗?”

母亲有时也想与父亲这般,但父亲会觉得不合适。

“亲近喜爱之人,想要亲昵,是所有人的天性。有时喜爱非常,情不自禁,便会忘却礼数。”

祁砚瞅她,再问:“若屡次被拒绝呢?”

“会有些许失落,但以后会多注意。”楼予深捏捏他泛粉的脸颊,“夫郎说得在理,园子里不适合亲昵。而且你确实得回去坐好,听脚步声,好像是宁老带仆从回来了。”

祁砚看看她的耳朵,伸手捏一捏。

随后低头,在她嘴角飞快地啄一口。

楼予深还没反应过来时,他己经起身溜回对面坐下,坐得端正。双臂搁在桌上,双手掌心贴桌。

见她看过来,祁砚眉眼弯弯,双手轻拍桌面。

楼予深愣过之后,突然笑出了声。

笑声是祁砚从未听过的爽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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