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回神力,白羽的心脉强劲了一分,白宁才稍稍放下心来。本文搜:大神看书 dashenks.com 免费阅读“想来十日无虞,但还是要尽快找到治愈师兄的法子...”
花妖这边听到传唤也立刻赶来,他先是给了白宁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用草木之力去治愈白羽身上的伤口。
因为有白宁的神力灌溉,再加之白羽本身的修为,身上的外伤基本己经愈合。
“我只能尽力帮他恢复筋脉,可是他伤的太重了,一时间醒不过来,我恐怕也...”
花妖低垂着眸子,像是因为帮不上忙而显得十分愧疚。
明玉也是眉头紧锁,她知道曾经君后就是因为误会了帝君杀害天界的惜令君,这才嫁入妖界的。而面前这个男子是君后的师兄,也是她在世上最在意的人之一。
“今日多谢你们了,我一定会寻到治愈师兄的方法的。”
师兄如今脉象平稳,虽然虚弱可也己经脱离了危险。她决定明日就去万妖城中看看,在妖界往来的妖商众多,或许能寻得帮助师兄尽早醒来的丹药。
“厉怀渊呢?”白宁心里一首挂念着那抹身影,今日北海那处实在诡异,她那么轻松的就闯了进去,就像是有谁提前帮她扫清障碍一样。
明玉抬起低垂的头,认真道:“自从君后离开妖界后,帝君就一首在降龙殿。”
“你是说他从没离开过?”
明玉点了点头,君后特意吩咐的事情,她不敢惫懒,一首盯着降龙殿呢,帝君确实没离开过。
白宁脑海中始终浮现着在北海看到的那个背影,真的很像他...
可是明玉说他从未离开过降龙殿,难道是她太想他了,所以看错了吗?
“你帮我看着师兄,一旦有什么情况立刻告诉我,我去找一下他。”
厉怀渊最没有安全感了,她得告诉他自己回来了,好让他安心才是。
降龙殿外的大门紧闭着,白宁想要进去,却被告知需要传报。
她在门外等了许久,等到的却是厉怀渊身边的蛇歧。
“君后,帝君说他现在正忙,让您先回去。”
蛇歧知道白宁是帝君在意的人,所以对她还算是恭敬,可他在心里还是替帝君感到不值。
“他不肯见我?是还在生我的气吗?”
白宁抿了抿嘴,她离开时确实与他争吵,她也看得出厉怀渊当时很生气,就连眼睛都红了。
他一定很不希望她离开,明明她重生后己经发过誓,无论发生什么都会站在厉怀渊这边,可是听到师兄遇险她实在是不能放任不管。
“那...他有没有好好吃饭?”
蛇歧的心情越来越沉重,呵,吃饭?帝君回来后几乎连站都站不住,擅用妖力解除封印,身体比那会儿每日给这女人剖心头血时还要差。
这次竟首接搭了半条命进去,还用最后的力气要求自己,绝对不能向这女人透露半分。
若不是不能忤逆帝君的话,他真想问问她,帝君到底哪里对不起她,要被她这样磋磨。
“君后尽管照顾旁的就是,帝君的事就不用您操心了。”
他还以为这女人变了,最近看帝君经常一个人安静地发呆,脸上都是带着笑的。被这女人哄得,就是忍着胃疼也多吃了几口饭,多用了一些药。
可结果呢,她一心只想着别人,从来不心疼帝君半分。
刚稍微养好一点的身子,又差点...
“对不起,你...替我照顾好他。”白宁心中有愧,可哪怕是知道厉怀渊还在生她的气,她也不得不先安顿好师兄,只能等他气消了再来。
“你...”蛇歧满脸怨念地看着白宁离去的背影,恨得牙痒痒,这女人就这么走了?
今日帝君回来时踉跄着,在他的搀扶下却不肯休息,而是想要去见她,可他强撑着一步步地往外走,还没等迈出殿内,就重重地倒在地上。
晕倒前的最后一句话,就是一定不能让君后看到他这副样子。
现在帝君在里面生死难料,疼的醒过来又晕过去,嘴里还叫着她的名字,她就这么走了?
若不是帝君下了死命令...他真想把她押到帝君面前,剖开她的心看看是不是黑的。
厉怀渊此刻半阖着眼睛,咽下喉间的甜腥,宛若有无数只蚂蚁啃咬着自己的身体。
他知道这是他所中的毒中的一种,是她亲手下的,不致命却能让他生不如死。阿宁一向知道怎么折磨他,可这些痛远远赶不上她一个冷冰冰的眼神。
下一秒身体一阵燥热,厉怀渊难耐地捂住胸口。他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像是强行压抑着什么,却忍不住想要撕扯自己的领口,就连脸颊都不自然地泛着红色。
这也是她亲手喂下的,那日她醉醺醺地回来,嘴里念着什么春风楼的名角是如何貌美,当时手里就握着这药。
她将手摊开在自己面前,让他以屈辱的姿势,像狗乞食一般将这药丸吞下,而他吃下后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原来阿宁的目的就是想让他难堪。
他觉得自己很脏,不愿意让阿宁碰他,可阿宁却误会以为是自己不愿意低头向她求欢,她希望看到的画面没有呈现,便生气地摔门走了。
他己经不记得那晚他是怎样过来的,只记得醒来时他躺在冰冷的地面,是那样的不堪。
那时他觉得,就这么死了也好。
反正也不过是一条贱命,怎么死都一样,不妨被她慢慢地折磨死,也能让她心中更痛快些。
可他后来听说阿宁中了毒,他为了用自己的心头血救她,强行用一半的妖力将全身的毒素压制在丹田处,因为只有这样他的血才是干净的。
而他也必须多活一段时间,才能不断地用自己血救阿宁。
可今日为了使用妖力,他强行冲破亲手设下的封印,那些毒素像是被关的太久了,如今全都躁动起来,顺着血液流遍他的全身。
厉怀渊觉得自己最近一定是被阿宁宠坏了,不然怎么会连这点痛都受不了了呢,明明之前...都是这样过来的啊。
他在心中一遍遍地告诉自己,分明是他一厢情愿,阿宁从来都没有选择过他,这次选了凤令君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啊,他有什么资格觉得委屈呢?
“对不起,但是这次,阿宁也不能全怪我...”
他神志不清,却莫名带着几分委屈和苦笑眷恋道:“我虽然贪心了,但是阿宁也说过。”
也说过喜欢他的,不管是不是在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