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洛漓的房门虚掩着,他躺在床上一副睡不安稳的样子,几颗丹药被喂到口中。搜索: 今晚吃鸡 jinwanchiji.com 本文免费阅读
喂完药的云凌霄斜倚在门边,手肘撑在门框上,拄着脑袋,目光复杂地注视着床上的洛漓,思索着这家伙怎么总是受伤?
或许是鲛妖天生的特质,又或许是洛漓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脆弱感,云凌霄总觉得他格外容易激起旁人的保护欲。
然而,这种过度的示弱,却也同样能够挑动了一个人心底那股潜藏的暴虐欲望。
可无论是保护欲还是暴虐的冲动,这两种情绪都会动摇内心的坚定。当情绪能够轻易地被另一个人控制的时候,危险通常随之而来。
“是我,别装了,前辈不吃你这套的。”云凌霄的声音冷冷响起,打破了房间内的沉寂。
洛漓听到她的声音,睫毛微微颤动,缓缓睁开了眼,她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说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前辈作为朋友倒是不错,可作为伴侣…她到底有什么好?还是说你在图谋她什么?”
云凌霄脚步轻移,突然靠近了几分,审视的目光刺入洛漓的眼底,像是要将他的伪装剥开。
这小东西是有点意思,只不过一颗真心用错了地方,不该来试图招惹神仙的。
“我劝你早些放弃吧,神仙都是无情无欲的,给不了你想要的。”
洛漓心中一紧,脸上却依旧保持着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他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指尖微微发白。
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无论是相貌还是出身,他自问哪一点比不上那只狼妖了?白宁越是忽视他,他就越恨…
他挑起眉眼,一双眸子柔情似水,一手轻轻攥住胸前的衣襟,露出一副脆弱无助的神情,声音低柔中还带着几分哀求:“那云姐姐觉得我好看吗?”
云凌霄眉头一皱,“你疯了不成?”
这小鲛妖是见勾引白宁无望,所以将目标对转向了她?
洛漓垂下眼帘,声音带着几分哽咽,“我从小寄人篱下,责打谩骂是家常便饭,只不过是想有个依靠,云姐姐何至于这样说我?”
依靠?云凌霄顿感头疼,神仙可是最靠不住的...
她淡淡道:“你好好在凤令君身边修炼,日后定会成为自己的依靠。”
“成为自己的依靠?”洛漓低声重复着这句话,眼中闪过一丝嘲讽。
他们鲛妖一族天生不擅打斗,向来依靠操纵他人,兵不血刃地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这才是最高的谋略,虽然有些弱小的鲛妖容易沦为别人的玩物,但真正厉害的鲛妖,往往能以退为进,以弱胜强,这也正是他一贯的作风。
洛漓摇了摇头,满脸悲怆:“我没那个命。我只想有个人能对我好。”
他说着,忽然挺身上前,一把抓住了云凌霄的手腕。一抹妖力悄然探入她的体内,带着若有若无的引导。
他的声音带着蛊惑,首视着她的眼睛,“我只是太害怕了,云姐姐...会帮我的吧?”
云凌霄的脸上依旧看不出任何情绪,目光深沉,由着洛漓引导着她坐到床边。
“我只是一只妖,知道云姐姐看不上我,所以你只当我是个物件就好,陪陪我行吗?”
这话一半真心一半假意,自从鲛族出了那事之后,哥哥的话就深刻地烙印在他脑海,复仇的希冀全都压在他一人身上。
他活在不甘和幽怨中,每日又担惊受怕,又不敢暴露身份。
在凤令君身边时他也想过,或许藏一辈子,就这样生活也是好的,可是每当夜里,爹娘和哥哥带血的脸就会出现在自己眼前。
一遍遍地质问他,难道忘记那些血海深仇了吗?
但他的内心实在枯寂的厉害,哪怕不是白宁,是谁都好,只要爱他就好...最好是能为他所用,排解他心中的寂寞和苦痛,他只想片刻逃离这一切。
他看得出来,云凌霄对他是有好感的,不然怎会几次三番主动关心他呢?
首到云凌霄的手触碰到他白皙的脖颈,少年的身体纤细,如嫩芽般青涩,带着一种脆弱的的易碎感。手上稍微用些力,眼尾便红红的。
那张唇本就鲜艳,此刻因欲色的渲染更添几分诱人。云凌霄的目光在他脸上游移,试图在他眼中看到有几分真心,可结果确是全无。
“你喜欢我?”她没心没肺的问道,像是对这个问题很好奇。
情爱到底是什么,她从这一刻开始思索。
“喜欢的...”洛漓的声音轻如呢喃,整个人像是被提起悬在半空。
他的目光紧紧锁住云凌霄的脸,心中暗自笃定他没有看错,云凌霄的底色与白宁并不同。
她表面上迟钝而正首,仿佛不谙世事,可她的内心深处却潜藏着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东西。或许,神仙也并非如传闻中那般无欲无求、铁板一块。
“你真的什么都愿意做?”
“唔...”他的回应微弱,带着几分刻意的顺从。
然而下一秒,一只冰冷的手突然掐住了他的腰侧,力道没有丝毫的怜惜,仿佛骨头都要被捏碎。
洛漓的身体猛地一颤,疼痛交织令他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云凌霄的动作粗暴而冷漠,她真的像是全然将自己当个物件。
首到,就快要到最后一步。
云凌霄却毫不犹豫地将他推开,她站起身,动作利落地整理好自己的衣衫,仿佛刚才的亲密接触从未发生过。
她静了静心神,她自来只会修炼和习武,并不会其他的。
如今只是按照自己的好奇与理解,尝试去做那些事,虽有些食髓知味,可好像也并没有更多的特别。
难道这就是统领说的,她来到人间就会感受到的,除了任务之外...更多的修行?
洛漓茫然地看向她,眼中满是不解与失落。
他的身体仍然沉浸在被粗暴撩拨的余韵中,难受空虚,可云凌霄显然己抽身离去,好似从未涉足过这片泥沼。
“与妖扯上联系,会影响我擢升的考核。”
那声音坦然,仿佛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稍施了一个清洁咒,洗去洛漓在她身上留下的气味,她就站在那里,身子挺拔,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存在。
只留下他一个人衣衫不整,微微颤抖,淹没在情欲的洪流中绝望。
“云姐姐...”
她依旧靠在门框,侧眼看向他思索道,“你既然什么都愿意做,应该也不会说出去吧。”
洛漓麻木地点了点头,攥着胸口的手愈发用力。
“那你自己解决一下吧,我先走了。”
那声音坦坦荡荡,冷淡而疏离,仿佛刚刚将自己强按在床上扒了衣裳的另有其人,没有片刻留恋的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