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里的小宝宝不明白,爹爹为什么不还击,不还击也就算了,还强行封了它的神力。本文搜:常看书 changks.com 免费阅读
导致它想要替爹爹出头时,神力倒灌入体,伤了爹爹的脏腑。
东山西处静谧,房间里的空气弥漫着淡淡的花香,竟让白宁一时间想起了他们之前在人间的家。
厉怀渊躺在床榻上,白皙的皮肤和床架暗紫色的木纹形成鲜明对比,此时他的额头沁满了汗珠,一身纯白色的中衣,看上去更显得单纯无害。
因为有孕在身,皮肤透着光似的细腻,睡梦中的眉眼看上去十分温和,比往日更添了几分少年气。
厉庶站在他的身边,不停的用手背去试探他的体温,看着爹爹不安的样子,他担心极了。
“娘亲?”
厉庶听到外面的声音,立刻凑到白宁身边,拉着她的手就往床边走。
“娘亲,爹爹是不是生病了...”
白宁走过去看,将他的被子轻轻拉下来一些,身侧的一根带子松松垮垮地系着,轻轻一扯,衣裳便散开。
白宁咽了咽口水,厉怀渊的肌肤好似新生的婴儿一般光洁,她记得之前他身上有不少伤疤,也有因为常年奔波造成的粗糙纹路,可此时竟然全都不见了。
像是从内到外,都被仔细滋养过一番。
裸露的肌肉仿佛被镀了一层光,胸口下方有一处暗紫色的淤痕,更像是内伤所致。
白宁对着厉怀渊,却是一副教育厉庶的语气,“你爹爹没有生病,他是和洛漓哥哥打架输了。”
厉庶的嘴巴张开就没合上过,爹爹,打架,输了?
这几个词放在一起好陌生...
“所以庶儿以后可不能乱打架,知道吗?”
“知道了…那爹爹痛不痛啊...”厉庶的手放在床沿,有些担忧地转头看着娘亲。
“没事,让你爹爹恢复两日就好了。”
听到娘亲的话,厉庶才放心了一些。
没错,爹爹是很厉害很厉害的妖兽,这点小伤对爹爹一定不算什么的。
只是肚子里的小弟弟或者小妹妹,希望不要被吓到才好。
厉庶听话地退出了房间,他认定爹爹需要静养,所以自己不能打扰。
首到房间内只剩下白宁,她戳了戳厉怀渊胸前的肉,手指作乱地滑到那一点,果然感觉到身下人明显的一颤。
她的手腕突然被一只大手攥住,厉怀渊幽幽睁开眼,眼神有些迷离地看着她,像是刚睡醒的样子。
“阿宁,我的伤还没好呢...”
白宁看着他脸上红晕仍在,耳尖也攀上一丝淡粉,并没有戳穿他,而是伸手轻柔地抚上他的腹部。
“今天有没有腰疼?”
神仙的孩子可不是那么好怀的,尤其是自从白宁知道这孩子居然还会吸收自己的神力之后,就一首担心他会被自己的神力所伤。
厉怀渊摇了摇头,而后又点了点头,其实他想说只要有阿宁在,就都不疼的。
白宁坐在床边,用手指梳开他的发丝,突然有些感慨道:“我怎么觉得怀渊越来越年轻了,再这样我可是会有压力的。”
厉怀渊的睫毛轻颤,他经常担心阿宁会嫌弃他比她小,所以在他面前他都有刻意地假装成熟。
比如穿深色的衣服,说话做事尽量都显得深沉一些。
希望这样能让她忽视自己的年纪,别总把当做可以调情的青涩少年,而是能真的把他当做可以依靠的夫君。
但是他好像...还是失败了。
白宁上下打量着他,确实,卸下妖王重任,好像可爱多了。
“我不年轻了...”
他在白宁的眼神中看到了宠溺,他觉得这一切真的就像是做梦一般,实在是太不可思议。
他坐起身子,将白宁抱住,真肚子和假肚子相撞,让二人中间隔了一段距离。
厉怀渊伸展脊背,几乎是以真身最舒服的姿势靠在白宁的肩膀,白宁或许明白为什么都说,男人越宠着就会变得越幼稚。
本就被她扯开了带子,他的上身暴露无遗,隆起的腹部依稀还能看到腹肌的痕迹,白宁的手被他拉住放在了小腹,她似乎感觉到有什么毛茸茸在蹭她。
“姐姐,我不年轻了...但是你还要我,对吗?”
白宁只觉得脸上发烫,她之前怎么从来没发现他也有这么娇的一面,现在月份越来越大了,反倒是更知道怎么诱人。
“嗯…这样会压到孩子,你先松开些。”
白宁觉得自己快要顶不住,手上微微用力,表示自己的拒绝,可是那平时柔软的肌肉一旦紧绷用力,变如同一面墙似的推都推不动。
刚推开一点,很快就又被他缠上来。
阿宁当初亲手下的毒,不就是为了让他变成这样吗,现在他主动求欢,她为什么要躲?
原本他对这事也有抗拒,可自从感受过她的温柔以待,就像是开了闸,希望能每日都得到她的安抚,来填平内心的空缺。
然而就算是心里己经波涛汹涌,可是他表面上还是维持着一副克制的样子,虽然这己经是他的极限了。
厉怀渊觉得一阵头痛,呼吸都有些困难。
“阿宁抱抱我,你喜欢什么样的,我都可以去学。”
“真的吗?”
白宁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虽然这话听起来荒唐,但是她脑海中确实浮现了一段记忆。
“嗯。”厉怀渊的声音几乎是从喉咙深处释放出来的,同时还在蹭着她的脸。
“那我喜欢怀渊本来的样子。”
厉怀渊先是一愣,有些没太听懂她这话的意思,什么叫他本来的样子?
白宁掐了掐他的脸,继续说道:“就是在泥坑里打滚,还用脏爪子扑我,甚至还主动展示自己的...”
“阿宁!”
他的大脑几乎快要炸裂,这些事情她怎么还记得,那时候他不懂这些...唯一的一些关于伴侣的知识,也都是从野外偶尔听来的不堪入耳的话。
那几乎是他的噩梦,那是白宁最不喜欢的样子,可他却几乎踩遍了所有的坑。
“我的怀渊,从来都不是温柔体贴,撒娇讨好的性子。”
现在的每一日,虽然表面看上去温馨,可是她知道,厉怀渊始终把他自己装进一个以她的喜好为名的罐子里。
甚至很多神态,都因为长期的模仿,而变成了他的习惯。但是这样的他,总让她觉得好像他们之间隔了一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