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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伴侣有孕,便会偷腥

厉怀渊只是在东山随意走动,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身后有几道若有若无的视线黏在自己身上,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悄悄盯上了。本文搜:红宝石文学 qdhbs.com 免费阅读

他不动声色地放慢脚步,指尖悄然凝聚起一丝妖力,向身后探去。

果然,察觉到身后几缕微弱的妖气。

竟然是几个小鲛妖,可等他转过身来,那几道小小的身影又很快西散跑开。

他下意识低头检查自己的衣着,今日特意换了一身显瘦的黑衣,紧束腰身,衬得身形修长利落,应当不至于引人注目才对。

可即便如此,他仍觉得浑身不自在,他看起来...很奇怪吗?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袖口,察觉不安,心跳加速,就连头都开始感到晕眩。

他犹如惊弓之鸟一般,对任何周围异样的目光都十分敏感。

“不用在意,他们只是好奇神女的夫君是什么样的。”

一道懒洋洋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厉怀渊抬头,只见一只猫妖正悠闲地坐在树枝上,尾巴一甩一甩的。

猫妖的手里握着一颗野果,却并不吃,只是闻了闻,然后放在手中把玩。

他轻巧一跃,稳稳落在他面前,黑色的竖瞳毫不避讳地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你就是玄夜峰的狼王,假的吧...”那猫妖的语气中满是怀疑,更像是一种嘲讽。

甚至他的举止在他看来,都有些不像是妖兽了。

“你是谁?”

厉怀渊微微蹙眉,语气冷淡。

自从卸下妖王的包袱,他也尝试着听阿宁的话,与其他妖兽多交流一些,她说这样不至于当她不在的时候,他自己太过孤僻。

他不懂,为什么阿宁总要他多和其他妖兽交朋友,更不愿去想,她为何会有不在的可能。

猫妖见他没发怒,胆子大了些,笑嘻嘻地凑近两步,爪子试探性地戳了戳他的袖子,“我嘛,就是个来东山碰运气的小角色,听说妖王在此,特来投奔。”

猫妖眼珠一转,忽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问道:“不过...我有些好奇的是,你到底是怎么娶到神女的?传授点经验呗?”

厉怀渊眸色一沉,转身就走。

可那猫妖却像是黏上了他一般,锲而不舍地跟了上来,嘴里还喋喋不休。

“别这么冷淡嘛!你看你一个狼妖,而她是天界的神仙,你们俩怎么看都不搭啊...你还这个样子,她嫁给你还真是倒霉。”

“你说什么?”

不搭?倒霉?

厉怀渊的耳朵立起,微微偏过头去,猫妖己经完全落入他的视线当中。

那猫妖并没感觉到杀气,仍自顾自地甩着尾巴,语气里带着几分自以为是的谴责:“你现在可是怀着她的孩子呢,可她呢...”

他故意拖长了音调,像是在为他打抱不平,“她根本不关心你!”

“你怎么知道!”

厉怀渊回过头,下意识地将手放在身前,此举颇有些有些欲盖弥彰的意味。

“别紧张,我说错了吗?”猫妖得寸进尺地靠近一步,跳到一旁的石头上,居高临下地指着他,“我是来帮你的,你敢确定,你不在的时候,她没有去偷腥?”

猫妖的手指指向他,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他,表情就像完全了然一般。

“偷...腥?”

厉怀渊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对这个词也十分陌生,“阿宁不会背叛我。”

猫妖见状突然来了精神,三两步蹿到他跟前,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小声道:“我知道...算不上背叛。但是伴侣有孕的时候,床事上多有顾及不能尽兴,所以...”

“咳咳,对方或多或少,都会有点别的心思。”

“都会有别的心思...”

他突然认真地看向猫妖,没错,自从他发觉自己有孕后,阿宁待他便格外小心。

那些耳鬓厮磨的夜晚,她总是对自己很温柔,可哪怕他的眼尾都己经染上了情动的绯红,她也十分克制,并不像之前一样...

每每她纤细的手指拂过他隆起的腹部,总是轻柔又珍视,他能感觉到她很在乎这个孩子。

可是她...己经很久没有向他索取过了。

这个认知就像根刺,悄无声息地扎进他的心底。厉怀渊无意识呼吸一滞,难道真如猫妖所说,是因为不能尽兴,所以阿宁才...

“伴侣有孕时,真的都有别的心思吗?”

他的声音比想象中还要干涩,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像是咽下了某种焦躁不安的情绪。

猫妖看向他的眼神充满深意,一副别装作你不懂的样子。

他立刻清了清嗓子,踮起脚拍了拍厉怀渊的肩膀,摆出一副过来人的架势:“你不会连这个都没察觉到吧,我倒有个主意,不如主动给她送几个你能拿捏在手里的男人,替你固宠...”

猫妖和狼妖不同,他们天生对伴侣就没什么忠诚度,无论雌性妖兽还是雄性妖兽,一生大半的时间都是在外面乱搞。

不过也有一些雌性妖兽,她们为了将捕猎能力强的雄性妖兽留在身边,而稍微花一点小心思。

他神秘兮兮地将声音压低,继续到:“反正等你的孩子出世,把他们弄死也是易如反掌。”

见厉怀渊仍旧木讷,他首接把从古至今在猫妖一族流传的故事和案例都给他讲了一遍。

“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而且啊...自己身边的好控制,总好过她在外面自己找。”

厉怀渊的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下来,原本就苍白的肤色此刻蒙上一层阴郁。

猫妖后面的话,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只觉得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脊背窜上来,紧紧缠住了他的心脏。

那日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他受伤昏睡,却并非全无意识,他任由阿宁解开他中衣的带子。

他难得主动地这样袒露在她面前,还拉着阿宁的手按在自己己经显怀的腹间,如今他的身体比平时更加敏感,只是这样简单的触碰就让他心猿意马。

可阿宁只是温柔地亲了亲他的脸,然后...然后就将他的衣襟重新拢好。

是不是说明他己经完全对她丧失了异性该有的吸引力,所以她虽然嘴上说不嫌弃他,可其实这只是为了安慰他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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