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抬手,打断了卢长擎的话,卢长擎看向她,问:“仙人可有疑惑?”
温辞点点头:“你的灵骨应该是极好的,卢家主看中嫡子,才把你的灵骨给了卢长岭,可那些旁支又是为何?难不成,卢家主用他们,做实验?”
卢长擎点点头,赞叹道:“姑娘当真聪慧!”
“我探查过,那些遗体中没有灵骨!那失踪的灵骨去了何处?”褚璟咳了两声,问!
“被卢尚德献给了卢盛泰!这也是,那么多人没有灵骨的原因!”
“卢盛泰不知吸食了多少灵骨,若月去寻过我的灵骨!一无所获不说,还受了重伤,我便不让她去了!只不过,我到底不是真正的彦霖,拦不住她!”
温辞一脸凝重,她摊摊手:“完了!本以为是个小任务,没想到背后居然有这么大的隐情!还出来了个实力强大的幕后黑手!”
可不是实力强大吗,连若月都不是对手,若月的实力堪比化神,连她都不是对手,那她和褚璟岂不是更完了!
也知道,元婴期和化神期,那可是一个巨大的鸿沟啊!
多少修士穷极一生都没有突破至化神,又有多少元婴期修士至此走上了歧途!
想到这里,温辞不由得打了个激灵,完了,她想回宗门,她就是个大学生啊!清澈又愚蠢的那种,现在面临这种生死关头,当然想逃了!
但是,下一刻,褚璟就问就说:“卢盛泰吸食了那么多灵骨,不会出事儿吗?”
卢长擎摇了摇头:“卢盛泰早年得到一件法宝,名唤冰玉髓!”
温辞眼睛一亮,冰玉髓,这个东西她知道,她的童童正适合这个!
“卢长擎,你可知,这冰玉髓所在何处?”
褚璟看向温辞,刚刚还满身颓态的人儿现在斗志昂扬,恨不得现在就杀进卢家找到冰玉髓!
褚璟暗暗垂眸,那个冯倩童,对小师姐,还真是重要啊!
为什么?
他可以肯定,在他入宗门前,小师姐没有见过冯倩童,小师姐跟冯倩童的第一次见面,就是在灵通村,可是为何小师姐要对那个冯倩童那么好!
褚璟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他表现地一点儿也看不出来!
卢长擎奇怪地看向温辞:“你想要冰玉髓?”
温辞点头:“嗯!”
卢长擎神色微顿,随后掩去,摇了摇头:“我也不知冰玉髓在何处,不过肯定是在卢盛泰手里!”
温辞闻言,一咬牙,随即起身:“卢长擎,若月呢?”
卢长擎神色微变,看向温辞:“你找若月,意欲何为?”
温辞郑重地道:“合作!”
虽说她只有元婴初期的修为,可是她灵根特殊,再加上身上不少好东西,如果再联合若月,对付卢盛泰应该没问题,吧?
就是对付不了卢盛泰,她也死不了,顶多就是受点儿罪!
根据卢长擎所说,温辞找到了扮成初月的若月,并且向卢夫人讨要了初月!
当天晚上,温辞,褚璟,若月就在安居山里,商议对付卢盛泰的事儿!
若月说:“我与卢盛泰交过手,他的招式很诡异,许是修得邪门歪道,一招一式都透露着几分邪性!我当时被他伤到,都修养了好久!”
“就算卢盛泰有冰玉髓,那他吸食那么多灵骨,肯定也有虚弱的时候!”温辞看向卢长擎,“你可知道这一点儿?”
温辞原本只是想问问,没想得到什么满意的答复,不过,倒是她小瞧这个卢长擎了!
“月圆之夜,就是卢盛泰虚弱之时!”
温辞钦佩地看了卢长擎一眼,这人不简单呐!
褚璟咳了两声:“小师姐,三日后,就是月圆之夜!”
温辞收回视线,点了点头,开始制定计划!
就连小铃铛也被温辞抓了壮丁!
天亮时三人回了卢家!
在卢家众人看来,温辞和褚璟完完全全就是来游玩的态度,这些天几人早出晚归,回来时还会带些吃的玩的用的,就连卢家主都觉得温辞和褚璟不足为惧,根本妨碍不到他们卢家背地里的事儿!
离月圆之夜还有两天时,温辞察觉到了异常,感受着卢府上下的波动,温辞取出清玉翠灵镜,将自己隐藏起来,跟了上前!
温辞跟着卢家主来到一处荒废的院子,院子里有八个侍卫打扮的人,每两人扶着一个人,见卢家主到了,几人垂首:“家主!”
卢家主点点头,看了看昏迷的几人:“跟我走!”
“是!”
看着一行人离开,温辞也赶紧跟了上去!
看着卢家主带着人进来一间房屋,在一面墙上摆弄了一番后,墙面往后凹了下去,一阶阶石梯出现在众人面前!
“我去,这么隐蔽吗?”温辞在心里暗想!
见几人都下去了,温辞赶紧跟上。
跟随几人走过一条黑廊,最终停在一面五花八门的墙前方!
温辞往前走了两步,首接走到了卢家主身边,看着卢家主的操作,暗暗记在心里!
墙体两面分开,卢家主迈步而入,温辞紧随其后,同时加强了对清玉翠灵镜的灵力输送!
卢家主修为未至元婴,她还不放在心上,至于里面那个,应该就是化神期的卢盛泰了吧?
可是很奇怪,温辞并没有感应到太强大的灵力波动。
墙面后,是另一方天地,里面散发着暗红色的光,明明只是一间小房间,可给人的感觉却异常诡异!
“尚德,你来了!”一阵苍老的声音传来,温辞寻声望去,就见一个头发花白,皮肤皱皱巴巴的老人坐在椅子上,面前的桌子上还摆放着一些散发不同光芒的灵根!
卢家主拱手行礼:“老祖!”
卢盛泰摆手:“人呢?”
卢家主连忙示意侍卫把人送上去:“老祖,都在这里了!”
卢盛泰满意地点点头,随着他的动作,脸上的皮肤松松垮垮,像是要脱落一样!
“姐姐,他不是人!”脑海里传来宁宁软萌的声音,温辞一惊,差点喊出声!
还好她忍住了,在脑海里询问宁宁:“宁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