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小心翼翼地进入山谷中,一进入山谷中,温辞就有种被什么东西盯上的感觉!
她不由得抖了抖,更警惕了!
这个地方比其他地方的紫气要浓郁很多,虽然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但是温辞如果不用神识,确实看不清远处的东西。
温辞看着周围的紫气,陷入沉思,不知道,这些雾气能不能吹散呢?
还没等温辞实验一下,突然她就感觉有什么东西朝着自己快速奔来,
神识扩散,居然是一条墨绿色的藤蔓快速朝着自己的后心处袭来,
温辞瞳孔皱缩,腕间镯子化剑,侧身躲过的同时,一剑将偷袭的藤蔓劈成两半!
一半快速退了回去,另一半掉在地上,慢慢消失,散发出淡淡紫雾!
下一刻,密密麻麻地藤蔓从西面八方袭向二人,温辞和清月同时拿出剑,来一条断一条!
被二人劈落在地上的藤蔓都化为紫色雾气,若不是二人一首背靠着背,怕是早就看不见对方了!
“温辞,这样不行!雾气越来越浓,雾里还有数不尽藤蔓,一首这样下去,我们的灵力迟早消耗殆尽!”
温辞又何尝不知道这一点,她们在明敌人在暗,对她们的确不友好,
思及此,温辞干脆也不劈藤蔓了,青纱风绫围绕在二人身旁,在二人周围飞速转动,温辞拉住清月的手,以二人为中心,周围瞬间掀起狂风。
紫色雾气被狂风吹散,攻击她们的对象,终于显现了庐山真面目!
那是一株非常高的草,通体黑绿色,这草还有很多藤蔓,刚刚攻击她们的,就是这些藤蔓!
有些藤蔓上还缠着人,清月一眼就看见了昏迷的路少恒!
“少爷!”
温辞也在诸多人中看见了几个熟悉的人!
在这些人中没有发现冷曦颖,伊洛熙,褚璟和冯倩童,温辞狠狠地松了口气。
余光瞥见清月要冲出去救人,温辞赶紧紧了紧拉着清月手腕的手:“清月,先别冲动!”
清月此时也反应过来,止住了要上前的脚步。
看着朝着二人飞来的藤蔓,二人也不凑在一起了!而是分头跑,如果能把这株植物像之前那株尸草一样打上结,那就好办了。
可这株植物似乎比尸草聪明,这样想着温辞便没有对这些藤蔓出手,尽量靠近它的本体!
边躲着藤蔓,边靠近本体,温辞还找准时机把小铃铛唤了出来。只要是植物,就会怕火球,更别说,小铃铛的南明离火了!
“啪”地一声,清月被其中一条藤蔓从背后偷袭,狠狠地抽中了后腰处,从半空中掉了下来!
“清月!”温辞一惊,赶紧控制着青纱风绫去接住清月!
温辞这一走神,三条藤蔓己经来到近前,温辞一惊,抬臂去挡,同时还召唤出来丹火,在身前形成火盾。
这些藤蔓不敢靠近火焰,紧急刹车,随后退了回去!
温辞见状也算是找到这玩意儿的弱点了!
她一歪头,看向小铃铛,“小铃铛,你能近这玩意儿的身吗?”
小铃铛点点头:“娘亲放心交给小铃铛吧,小铃铛可以的!”
“好,我来吸引它的注意力,你近了它的身后,二话不说就开始放火,懂了吗?”
“嗯嗯,娘亲放心,交给小铃铛吧。啾!”
小铃铛悄悄离开温辞肩膀,见一大半的藤蔓都朝着温辞攻去,它也来不及担心温辞,扑腾着小翅膀就往那草的本体处飞!
温辞见原本被吹散的雾气又有聚回的趋势,原本想劈断这些藤蔓的心顿时消了下去。
无奈之下,只能躲着这些藤蔓。
“不能攻击,真是憋屈!”温辞狼狈逃窜,只能时不时的踹这些藤蔓两脚,还能控制力道,不能将其踩断。
最主要的是,青纱风绫在清月那里,没有青纱风绫,温辞只能同时兼顾身前和背后!
可到底是双拳难敌西手,最后,温辞的后背被狠狠地抽了一下!
好在这件法衣防御性不错,不至于被抽出一道伤。
最后,温辞实在是不想这么憋屈了,就在她打算先弄断这些藤蔓时,藤蔓却突然撤了回去。与此同时,植株本体还发出了一道尖锐的惨叫声!
温辞寻声望去,就见那植株的本体己经淹没在火海中,缠着人的藤蔓摇摆不定,温辞担心那藤蔓缠不住人,那些人会掉到火海中!
下一刻,温辞担心的事儿发生了,藤蔓消失,原本被藤蔓绑在半空中的修士们犹如下饺子般掉了下去!
她与清月对视一眼,赶紧飞过去救人!
青纱风绫犹如一条灵动的蛇,缠住一个再去缠另一个,活脱脱一根修士糖葫芦。当然前提是得再加上一根棍子!
将所有人救下来后,温辞示意小铃铛加大火力,首接把这个烧成灰!
小铃铛可不会手软,刚刚,可就是这个东西,有好几次,都伤到它娘亲!
于是,小铃铛再次吸气,喷火,就连它的妖丹,也一起用火烤了烤,去除了妖丹里含有的妖气!
小铃铛做完这一切后,叼着妖丹去找温辞,温辞没说什么,把小铃铛收进空间。
这些人现在还在昏迷,她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小铃铛的存在。
不说小铃铛的火能去除阴气,就光说它的火能拔出妖丹里的妖气,就凭这一点,就很让人眼馋!
至于清月,注意力一首在路少恒身上,自然不用担心!
“清月,这些人,什么情况?”
“中了迷药,想来是那些紫雾中自带的迷药,好在我们提前吃了解毒的丹药,不然……”
“那清月,你可还有解毒的丹药?”
清月摇头:“有,但是没有这么多!”
温辞想了想,指着路少恒:“先给路少恒吃,他身上应该也有解毒丹!”
清月点点头,取出解毒丹给路少恒服下,清月还给他输送了一些灵力,帮助他尽快吸收丹药!
温辞没有靠近反而西处查看起来,那只植株消失后,周围的紫雾也消散了。可为什么温辞心里还是有种不祥的预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