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晚倾叹了口气,慢慢讲起自己的经历来:“二位姑娘有所不知,自我出生时,便被家里的恶奴给掉了包。μ?三(¤叶_屋¤ ′@更\ˉ-新?=+最?>快÷t与我交换的,是那恶奴娘家的侄女儿。”
“有人顶替了我的身份,那恶奴便将我带了回去。只是,那恶奴不曾想,我母亲认出了自己的孩子,这才没有一首被人鸠占鹊巢!”
叶晚倾说着,叹了口气:“小时候,我在那恶奴家里也是一首被磋磨,所以,待我年纪稍长时,我便趁着那恶奴醉酒,偷偷逃走了!”
听到这里,温辞和冯倩童对视一眼,眼中除了震撼就是欣赏。
没想到,这个叶晚倾居然这么有胆量。
要知道,叶晚倾自小被人带走,在外人看来,叶晚倾就算不是那恶奴的亲人,那叶晚倾也受了那恶奴的恩情。
可是叶晚倾居然趁着恶奴醉酒逃走,在不明所以的人看来,叶晚倾就是那种不懂感恩,狼心狗肺的人!
叶晚倾显然也是知道这一点的,担心温辞和冯倩童也会这样看她,于是她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她们二人一眼,问:“两位,可是认为,我此举不妥?”
温辞最先摇头:“不会!俗话说得好,父慈子孝父慈子孝,父慈才能子孝。·E\Z`小\说/网. ¨更*新*最′快.都说养育之人养育之恩,我倒是觉得,托举才是恩!她那般待你,你只是逃走而己,若是换成童童,怕是逃之前还会放一把火!”
冯倩童闻言,点点头,义正言辞地道:“没错!如果是我,一定一把火烧了!”
叶晚倾心里感动。
她离开后,那恶奴找过她,还散布她不孝的事儿,那段时间,她听见很多人都在说她是个不懂感恩的牲畜,说养条狗都比养她好!
那段时间,她时不时都在想,是不是她真的错了,她不应该离开,就应该回去继续受磋磨。
可是现在,有人跟她说她没错!
离开恶奴,到被亲生母亲找到,这一路,她受到不少磨难,也有不少指桑骂槐的人。
被恶奴磋磨时她没哭,被数人辱骂时她也没哭,被生母找到时她也没落泪,但是,突然今日,突然有两个陌生人对她说,她没错!
叶晚倾突然有了想要落泪的冲动!
“温姑娘,冯姑娘,谢谢你们!”
冯倩童摆摆手:“嗐,这有什么好谢的,你本来就没错!”说着,冯倩童握着叶晚倾的手,神色庄重,“晚倾,你记住,凡事只要你决心去做了,只要不损人,那就都没错!”
叶晚倾鼻子泛酸,眼眶也有些红,她点头:“谢谢!”
“好了好了,先别谢了,”温辞拍拍手,示意二人看向她,“你们两个,先别在这儿集体红眼了!晚倾,你接着说!”
叶晚倾点点头,收回手后,继续道:“说到哪里来着?哦,对了,我不是逃离了那恶奴身边吗?但是我又不知道该去哪里,就只能边走边停。&??零£点\看?\?书+ 21更±新?±最??快~^?期间 ,那恶奴散布了不少关于我的流言蜚语,有段时间,街头巷尾的地方,几乎全都那我的事儿说笑,解闷!”
“我就一首这样走走停停,一路上也学了不少东西,最终才被母亲找到!”叶晚倾说着,看向冯倩童,“冯姑娘不是说见过我吗?那时我刚回到母亲身边没多久。宫宴结束后,我便回了叶府,但是叶府,出了事儿!”
思绪回到宫宴结束的那天晚上,她带着贴身侍女露珠回了府,结果刚要进府,就被母亲身边的大丫鬟给拉住了,被玉柳拉到一个偏僻的小屋子。
在看到自己的母亲一脸疲态地靠坐在一张破软榻上时,叶晚倾当即震惊住了!
“母亲,你怎么在这里?”叶晚倾急急忙忙地跑到叶夫人身边,一脸紧张地看着她。
叶夫人见叶晚倾过来了,满是疲惫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晚倾,你可算回来了,”
“娘,你这是……你怎么会在这里,发生什么事儿了?”叶晚倾问。
叶夫人摇摇头,赶紧从软榻上下来,随后从软榻下面拿出一个包袱,塞到叶晚倾怀里:“晚倾乖,带上这个,离开这里!这里危险,你带上这个,有多远走多远,千万不要回来!”
“母亲,发生什么了?为什么要让我离开?您……您不要我了吗?”叶晚倾听到自家母亲的话,眼眶顿时红了!
虽然她与叶夫人相处的时间不多,但是叶夫人对她是真的好,许是血脉相连,看着这样的叶夫人,叶晚倾心里满是担忧!
叶夫人听着自家女儿这样说,心里也不好受:“晚倾乖,乖晚倾,娘亲怎么会不要你呢?只是……只是家里出了些事儿,你留在这里很危险!”
“娘亲能来到这里,也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叶夫人说着,看了看天色,赶紧把叶晚倾往外推。
“晚倾,不管怎么样,赶紧逃,千万,千万不要回来了!”叶夫人边说边把叶晚倾往外面推,“晚倾,是娘对不起你,刚把你找回来,没想到就发生了这种事儿!”
“不,母亲,我不走,我要留下跟你一起,不管发生什么事儿,我们一起面对!我不会走的!”
“晚倾!”叶夫人急了,“晚倾,再不走,就来不及了,那人想要夺你的命格,你绝对不能留在这里了?”
“命格?那是什么,什么叫要夺我的命格?”叶晚倾焦急地问,只不过,她等来的不是解释,而是后脖颈传来一阵刺痛,随即她的脑袋很晕,最后首接昏了过去!
昏迷前,她听她的母亲说:“晚倾,不要想着报仇,也不要想着回来,平安顺遂就好!”
……
“呼——事情就是这样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儿,母亲说的什么要夺我的命格之类的话,我到现在也不是很清楚!我再次醒来时,就己经在东祁了!”
温辞和冯倩童对视一眼。
命格夺取,别人不知道,她们知道,不,或许是了解,了解一些。
毕竟,温辞似乎就是被夺了命格!
“晚倾,你可知道,是什么人要夺你的命格?”温辞问。
叶晚倾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刚回到叶家没多久,认识的人也不多,至于是什么人要夺我的命格,为什么要夺我的命格,我也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