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们两个爱干嘛干嘛,跟我可没关系!”冯倩童佯装生气道,但其实,温辞有这么一个满心满眼都是她的人,她为温辞高兴还来不及呢!
可惜,早晚有一天她要回去,不然,她一定要去找程若瀚。′?<我={-的]D?书2¢城¢¨ -已¨!发=?布¥?a最?新+?÷章<3~节?_毕竟,这可是她,第一眼就看上的啊!
不过,不知道,能不能带着程若瀚去她那里呢?
有了这个想法,冯倩童很想去问问,可是,贸然去找程若瀚,问他愿不愿意跟她走,她觉得,她会被当成傻子吧。
这样想着,冯倩童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童童,怎么了?怎么唉声叹气的?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冯倩童回神,看着温辞关切地眼神,她摇摇头:“我没事!”
罢了,不想了,或许她与爱情无缘吧?
比起她感兴趣的男人,自己的父母更重要,不是吗?
回到乾灵仙宗后,冯倩童照旧回了济隐府,温辞则是前往统灵峰,褚璟自然是陪着她一起!
二人并肩来到统灵峰,乾玄策己经在等着了,等二人来到了跟前儿,他笑道:“哟,难得啊!你们两个怎么有空,来我这统灵峰呢?”
温辞笑道:“嘿嘿,当然是有事儿需要师祖帮忙了?”
“我就知道!”乾玄策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拿在手里把玩儿,“说吧,什么事儿!”
温辞凑到乾玄策身旁,从空间取出那枚玉牌和黑曜石,把叶府的事儿简单跟乾玄策说了一声,最后,还说了自己的看法。/k?a*n^s`h-u_y.e~.¢c*o?m_
“师祖,这些日子,魔族的动静似乎活跃了很多!他们是有什么目的吗?”
乾玄策脑子里闪过一种可能,不过最后还是被他否定了!
那个东西,应该不会出现了才对!
“此事,师祖也不是很清楚!对了,小五,你师父呢?这些日子,怎么没见到他,连他的气息都没了!”
温辞说:“噢,师父他去帮我炼制时日昴了!”
“什么,时日昴?”乾玄策大惊,温辞却有些不解,“对啊,怎么了吗?”
“小五,你可知,魔域,一首觊觎一样东西,那就是前任魔尊的武器——双闫魔杵,只要得到了双闫魔杵,就能获得魔尊的力量!”
“我听说过,可是师祖,这跟时日昴有关系吗?”温辞问。*搜`搜,小/说\网? ?更`新+最¢全¨
“有,怎么没有。时日昴,就是双闫魔杵解开封印的钥匙,准确来说,只要得到了时日昴,就可以用时日昴,唤回双闫魔杵!”
温辞心里一紧,她无措地搓了搓手:“师祖,我是不是应该拜托师父帮我炼制时日昴?”
乾玄策慈爱地看向温辞,见小姑娘低垂着头,一副懊恼的样子,不由得伸手揉了揉她的头,温辞抬头,刚好撞进乾玄策慈爱的目光里,心里不由得有了一瞬间的感动!
“小五能告诉师祖,你为什么想要时日昴吗?”
“这……”温辞有些犹豫,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难道要告诉他之前那个温辞是不完整的,难道要告诉他,现在这个温辞还有一半是来自异世,难道要告诉他,冯倩童和她一样来自异世,她要把童童送回去吗?
“有什么是连师祖都不能说的吗?”乾玄策顺了顺温辞本就柔软的发,温辞不说,他也知道。
早在宸禹将温辞带回来时,他就看出了温辞的不对劲,正是因为温辞有残缺,他才会对温辞那般照顾,那般疼爱。
可是,那次,温辞一身黑黢黢的来,那一次刚开始他没发现,后来探查温辞体内的清玉翠灵镜时,他发现,温辞体内的残缺,不见了!
“不是不能说,而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这件事儿有些……奇异!”温辞说着,抬头看向乾玄策,“师祖,你能懂我的意思吗?”
“师祖当然懂!”乾玄策看向温辞的眼神满是慈爱,“小五,你是师祖看着长大的,师祖不是傻子,你能看出来你的不同!”
温辞心里一咯噔,难道,瞒不住了?
“但是,小五终究是小五,不是吗?如今的小五,才真真正的小五!”
乾玄策的话让温辞震惊,她抬眸,看向乾玄策,目光里满是震惊:“师祖,你……”
“早在宸禹将你带回时,师祖就察觉到了你的不一样,而这点儿不一样,在那次师祖探查你时,消失了!”
“你不属于这里,或者说,不完全属于这里,对吗?”
温辞低头,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乾玄策叹了口气:“所以小五,你想要时日昴,是想……离开?”
褚璟原本还在震惊中出不来呢,但是,听到乾玄策的话后,强行让自己回神,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温辞,见温辞低着头不说话,伸手拉住她的手,心里却己经在思索怎么阻止宸禹仙君把时日昴交给温辞了!
温辞原本还想该怎么解释呢,下一秒,手就被握住了,她抬头,看向褚璟,本想冲他笑笑,安抚一下,但见褚璟似乎在想什么,冲他笑她也看不见,只能用大拇指摩挲了一下他的手。
看着这两个徒孙之间的小互动,乾玄策愣了一下,不过也只是瞬间!
温辞看向乾玄策,认真道:“师祖,我没想过离开!想要时日昴,是因为……因为童童!”
乾玄策一愣,他还真没关注过冯倩童,难不成……
是了,如果冯倩童真的和小五来自同一个地方,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小五会带一个陌生人来乾灵仙宗,还费那么大的功夫去给她准备筑灵草,还一首将人护在自己羽翼之下。
“小五,她想回去,那你呢?你也要回去吗?”
温辞有些疑惑,为什么他们都觉得她会回去呢?
她摇头:“不会!师祖,童童在那里有爹娘,也有偌大的家业需要她去继承,我在那里无父无母,无牵无挂,还不如呆在这里!”
“难不成,师祖觉得我不是原来那个温辞,不想要我了,想赶我走?”
温辞当然知道乾玄策不是这个意思,她这样说,也只是想把这个沉重的气氛调和一下罢了!
果不其然,听温辞这样说,乾玄策原本还轻轻地抚摸着温辞脑袋的手顿时屈了起来,照着温辞的脑门就是一下:“胡说八道,师祖怎么可能不要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