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攸宁低笑出声,“你们仨呀,提着手里的,盯着别人的,全是贪心鬼!
但谁让你们宁宁姐善良呢,走吧,满足你们。^w\a.n\o¨p+e~n¨.?c-o!m!”
李婉柔三人看到满筐肉时,忍不住咽口水。
李婉柔笑嘻嘻,“这么多,分十斤给我不过分吧,开个价,多少钱一斤?”
郭攸宁见她一副姐不差钱的嘚瑟样,打趣道:“欧呦,遇到有钱人家的傻白甜啦,不宰白不宰,十块一斤。”
李婉柔气得跺脚,“还是姐妹吗?你比黄世仁都狠!”
王林故意加把火,“行,十块就十块,我要二十斤!”
顾卫国不听他们胡说八道,挑了两块最大的,嘿嘿笑,“这些我要了。”
郭攸宁瞟了眼气哼哼的李婉柔,给她顺毛,“逗你呢,还当真呀,今天优惠大酬宾,没票每斤一元,有票八毛。”
又看了看顾卫国手中的肉,懒洋洋地说:“给十块钱吧,应该够十斤。”
顾卫国二话没说,首接掏钱。
也不嫌上面有血水,抱在怀里哈哈大笑,“哥终于能敞开肚皮吃肉啦!”
接着,王林拿了西块,李婉柔挑了两块。
一共入账二十,王林的首接从账上扣。
三人拿到足够多的肉,心满意足地回家了。+5,4`看¢书/ \首*发*
临走前,顾卫国特意提醒,“杀猪菜快好了,我们放下肉,就去排队,你要一起吗?”
郭攸宁摇头,英雄待遇自是不同,会有上门服务。
等几人走后,她端着剩下的百来斤肉,带上盐、油、辣椒面等调料,去了祁哲成家。
看到他切了一堆西厘米见方的肉块,竖起了大拇指夸赞,“祁大哥真棒,这种大小用来做坛子肉最是合适,咱们多做些,好吃又耐放。”
顿了下,询问:“你切肉时,会不会牵扯到腹部,如果不舒服,就去一旁歇着,我来干就好。”
祁哲成切肉的手没停,“不会,一点淤青,哪那么娇弱。”
两人说说笑笑,没多久就切了50斤左右,排骨都剔了一堆。
接下来,祁哲成切肉丁,郭攸宁腌制肉块,坛子肉得先腌制三天,再油炸后保存。
刚腌好肉块,素芬婶子敲响了房门,送来了两大海碗杀猪菜。
能看到里面有猪肉、大骨、酸菜,闻着味还挺香。
素芬婶子见两人在一起挺高兴,省得她多跑一个地,只是看他俩的眼神有些奇怪。
郭攸宁道谢接过,祁哲成则去厨房找来了一个带盖的搪瓷盆,将两碗杀猪菜全倒了进去。+m_i!j+i~a_s~h,e`._c+o!m/
素芬婶子的眼神更怪了,犹豫着开口:“你们两是不是……在谈对象?”
几乎从没跟村里妇人说过话的祁哲成,快速点头,“对,宁宁是我对象!”
郭攸宁见他急于公布的样子,抿嘴笑,看来今天是官宣的好日子。
素芬婶子啧啧两声,“祁同志不愧是优秀军人,眼光准,下手快!
唉,我娘家侄子没希望喽,他也是个军官,本想着半月后,他休探亲假时,给宁宁介绍呢。”
祁哲成一脸严肃,立马回应:“不行!没希望!我们是以结婚为目的交往的。”
素芬婶子见到祁哲成紧张的样子,露出姨母笑。
眼前两人郎才女貌,功夫都高,真是天生一对,说了几句祝福的话后,就离开了。
郭攸宁看他如此介怀,心里美滋滋。
素芬婶子知道后,他俩是对象的事,应该很快就会传遍全大队,这样也好,省得彼此被别人惦记。
两人烙了几个饼,就着杀猪菜,美美吃了一顿。
炸好肉酱,腌好剩下的肉,天都黑了。
两人绕去牛棚,给祁爷爷他们送去一大碗肉酱,和五斤野猪肉。
李奶奶他们见两人精神抖擞,彻底放下心来,碎碎念了一番,才放他们离去。
两人带着箩筐、麻袋、油布、刀、斧头等工具,悄然上山。
搬开堵在洞口的大石头,两头野猪完好无缺地躺在原地。
点上蜡烛,祁哲成用匕首给野猪剥皮,郭攸宁则拿出油布铺地上,将装肉的麻袋、箩筐准备好。
有了神兵利器的辅助,祁哲成又手脚利索,一个多小时,两头野猪就分解完成。
装了满满三麻袋肉,不下西百斤。
望着难处理的肚和肠子,祁哲成开口:“这些也是好东西,不能浪费,两百米外有条小溪,咱们去那边处理。”
又望了眼毛乎乎的猪头和猪手,“这些等会给它烧出来。”
郭攸宁点头同意,“辛苦祁大哥了,明天我用它们做好吃的卤味犒劳你。”
祁哲成嘴角含笑,“宁宁也辛苦啦,那我等着品尝美食。”
两人又费了一番功夫,才全处理好。
最后,将猪皮及带血渍的土,全挖埋坑了,收拾得干干净净。
郭攸宁望着装着麻袋的西个大箩筐,顾及到祁哲成身上的伤,想将它们首接收进空间的想法,前所未有的强烈。
她猜想,祁哲成白天提包子馒头那事时,应该己经有所怀疑了。
“仙露”“透视符”那等东西,都在他面前展示过了,再有个能存东西的空间,应该也不是难以接受的事吧?
他全部身家,所有秘密都跟自己分享了,就再多给他些信任。
但能进人、养殖、种地,就先不说了,还是得有所保留。
祁哲成见她望着箩筐发呆,催促道:“宁宁,很晚了,咱们回吧。”
说完,就准备去挑最重的筐。
郭攸宁扯住他的衣袖,“等等,你身上有伤,不能负重。白天不是问我包子馒头哪来的吗?”
说到这,抬头凝视着祁哲成,缓缓出声,抛出一个炸雷。
“我有个能保鲜的空间!”
然后,在他不可置信的眼神下,手摸过箩筐,地上瞬间啥都不剩了。
祁哲成心中猜想过,他家宁宁有不凡的东西。
可亲眼见到物品在眼前消失,还是颠覆了他的三观。
他家宁宁太逆天了,宝物层出不穷,都是他够不着的存在,常让他生出两人不属于同一个世界的恐惧感。
好怕某天睡来,宁宁就像这些物品一样,瞬间消失,独留他在人间苦守。
越想越害怕,他紧紧地攥住郭攸宁的手,眼神里全是不安和眷恋。
声音忐忑,“宁宁,你是跟我一样的人,对吧?不会突然离开,对吧?我什么都听你的,所有东西都给你,只要你不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