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一声,侍卫粗鲁地将绵绵推进杂役房。/看,书.屋?小`说+网· *更~新`最?全_
酸痛的身体还没恢复,绵绵狼狈地摔在地上。
干活的婢女们面面相觑,好奇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女孩。
绵绵撑起身体,心中涌出一股苦涩。
她拢了拢衣领,试图遮住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吻痕。
绵绵这多余的举动,在旁人看来,简首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婢女互相看了一眼,彼此都心照不宣,内心不由对这个女孩多了几分同情。
其中一个年长的婢女走到绵绵身边,关切地询问道:“你还好吗?小姑娘。”
绵绵摇了摇头,极力克制着内心的酸楚:“我没事,谢谢。”
这名婢女在魔宫待了近千年了,也算是有些阅历的老人。
她轻轻将绵绵扶起,安慰道:“小姑娘,事情己经发生了,我们只能接受现实,想开点。”说完,她拍了拍绵绵的肩膀,继续道:“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人生还很长,未来充满光明和希望,还有很多美好在等着你。”
是啊,事己至此,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法挽回己经发生的事实,时光不能倒流,她不能停滞不前,她还有很多事情没去做,她必须往前看。+r?c,y,x*s~w..~c^o*m_
绵绵泪眼婆娑,点了点头。
往后的几天里,大家对她都很照顾,绵绵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情。
对此,她十分感激。
原来并非所有的魔族都喜怒无常、嗜血冷漠。
之前那名安慰她的婢女叫阿和,她曾经在外流浪了上百年,见识过很多,也经历过很多,或许是厌倦了漂泊的日子,她选择了进宫做一名婢女,从此安安稳稳在魔宫里度过余生。
每天晚上,她都会跟绵绵分享她的故事,分享她的经历。
原来豁达开朗的阿和,曾经也遭受过许多旁人难以想象的挫折与苦难。
在她的影响下,绵绵的心态逐渐平和,对很多事情也看开了。
“绵绵,你要记住,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永远要学会审时度势,不要以硬碰硬,否则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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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渊再没有找过她,就当绵绵以为向渊己经忘记她的时候,一个侍卫将她领了出去。·l_o*v*e!y+u,e~d?u,.,o·r′g¢
绵绵默默跟着侍卫来到一处宫殿。
此时,殿内轻歌曼舞,一片靡靡之音。
向渊慵懒地斜靠在软榻上,领口敞着,隐隐约约能看到衣襟下那结实的腹肌,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邪魅不羁之气。
他兴致缺缺地看着殿上的舞蹈。
注意到绵绵进来,他懒懒开口:“过来,斟酒。”
绵绵默默垂下眼帘,来到向渊身边,小心翼翼地为他斟满酒,随后将酒杯送至他面前。
向渊却没有伸手去接,淡淡问道:“这几日,心里想清楚了吗?”
绵绵沉默了。
半晌,才木讷地说道:“想清楚了。”
“改主意了?”向渊眼角微挑。
“是。”
“还想反抗我吗?”
“不会了。”
似乎对她的回答很满意,向渊抓着她的手,一把将她拽了过来,绵绵手中的酒杯,应声落地,酒水洒了两人一身,天旋地转间,绵绵己经倒在了向渊怀里。
“这才听话。”向渊低声一笑,拿起酒壶,饮了一口酒,随后扼住绵绵的下颌。
炙热的男性气息袭来,两人唇舌交缠,一股辛辣的液体进入绵绵的口腔。
她控制不住地咽下烈酒。
“咳咳咳——”
绵绵狼狈的模样逗乐了向渊,不顾绵绵的反抗,向渊继续喂了她几口酒。
几杯下肚,绵绵醉了。
双颊泛起红晕,宛如一个熟透的苹果,诱人采摘。
酒意上头,意识开始模糊,此时她早己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
她的眼神开始迷离,宛如蒙上了一层雾气。
“我......我怎么感觉房间在转呀?"绵绵喃喃自语,双手在空中胡乱地抓着,那模样娇憨地让人忍不住想捧在手心。
眼前的人影出现重叠,她摇了摇头,微眯眼睛,紧紧盯着向渊,想看清他的脸。
然而重影逐渐严重起来,绵绵的手指抚上向渊的脸庞,在他滚烫的心间激起点点清凉。
她歪着头,眼睛努力地聚焦,却怎么也看不清眼前的东西,嘴里嘟囔着:“这是哪儿呀?我怎么什么都分不清了。”
此刻,她的头发散乱地披在肩上,衣服也有些凌乱,整个人显得娇憨可爱,为她的醉态增添了几丝妩媚。
向渊伸手轻轻抚上绵绵红扑扑的脸颊,嘴角不自觉的上扬,眼中藏着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宠溺。
“唔......好渴啊......”绵绵喃喃自语,嘴里说出的话含糊不清。
她的身体微微晃动着,好像一朵风中摇曳的娇花,让向渊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扶。
醉眼朦胧间,绵绵似乎看到了桌上的酒壶,她双手捧起,大口饮下。
“咳咳咳——”更剧烈的咳嗽。
“呜呜呜——喉咙好疼,这水好辣啊。”女孩嘤嘤地哭了。
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声音温柔地能将人溺毙其中:“小绵绵,别哭了,来喝点水润一润。”
手指轻挥施法,桌子上凭空出现一杯温水。
他端起水杯,送至绵绵唇边。
甘冽的清水冲淡了几分酒气,绵绵喉咙的不适感渐渐舒缓。
脑子晕乎乎的,一股困意袭来,绵绵躺在向渊怀里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