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春的御花园里飘着晚樱。~比′奇`中^文?网. /免_费~阅!读^
绵绵踮脚去够那枝头的最后一簇粉白,腰间突然一紧。她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人向后跌入一个坚实的怀抱。
“绵绵,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向渊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他手臂收紧,将她牢牢禁锢在怀里,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后,激起一阵酥麻。
想起他给自己下合欢烙,绵绵气得捶他胸口:“放开我!”
向渊不仅没松手,反而将她打横抱起,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嘴角勾起弧度:“不放。既然你住了皇宫,那也该去魔宫住住,这才公平。”
“休想!”绵绵奋力挣扎,却被他轻松扣住手腕,动弹不得。
她正要发作,容瑾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冷意:“放开她。¨??2′??8_,¨看?°书÷1·网)? ?&=更3&μ新£??最?全D{”
向渊挑眉看他,不仅没松手,反而将绵绵往怀里又按了按。
绵绵转头,只见容瑾站在花丛边,雪色衣袍被风扬起,眉眼间带着几分清冷,却又隐隐透着一丝委屈。
他上前一步,目光落在绵绵身上,声音放软:“师父,跟徒儿回碧云峰住吧,徒儿……知错了。”
绵绵瞪他:“你也别想我去你那儿住!赶紧把我身上的情毒解了!”
容瑾抿了抿唇,语气有些酸:“他不解,我也不解。”
向渊闻言,手臂收得更紧,轻笑道:“我那合欢烙并不会危及性命,何必要解?”
容瑾不甘示弱,冷冷瞥向向渊:“我那情蛊也是一样!”
绵绵气得脸色发红,挣扎着要从向渊怀里下来:“不解是吧?那就别想我去你们那儿住!”
”你们在聊什么?”沈淮之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他刚下朝,玄色龙纹朝服还未换下,“我好像听到什么情毒?”
“没什么!”绵绵心里一紧,立刻从向渊怀里挣脱下来,连忙说道:“淮之哥哥,你听错了,我们在说琴谱呢。¨第,一/看-书\网_ +最`新`章.节^更′新′快_”
沈淮之走近,目光在三人之间扫过,眉头微皱:“是吗?”
向渊和容瑾都没说话,只是紧紧盯着绵绵。
绵绵强装镇定,快步走到沈淮之身边,挽住他的手臂,故作轻松地笑道:“真的,你听错了。”
沈淮之目光落在绵绵略显慌乱的神情上,眸色暗了暗,却没再追问。
他伸手揽过绵绵的肩,语气温柔:“御膳房新进了荔枝,待会儿去尝尝。”
“嗯嗯!”绵绵松了口气,跟着沈淮之离开,临走前还不忘回头瞪了向渊和容瑾一眼。
铜镜映着摇曳烛火。
绵绵攥着半褪的中衣僵在原地,腰窝处新添的淡粉色印记蜿蜒如蝶,与昨夜那碗安神汤的色泽惊人相似。
昨夜缠在耳畔的喘息突然涌上来——沈淮之的指腹抚过她腰窝,龙涎香混着安神汤的苦味渡进她唇间。他掐住她的腰按回软枕,舌尖卷走她嘴角药渍:“太医说这汤要趁热喝。”
殿门“嘎吱”轻响。
“这是什么?”绵绵看向沈淮之,气得声音发抖,“难道也是情毒?”
“情毒?”他挑眉,“绵绵,这我可不承认。”他走到她面前,指尖抚过那道印记,“太医说这是合卺纹,解不开的,但能让夫妻之间......”
“你......!”绵绵咬牙切齿,却被他低头封住了唇——
……
春去秋来,朝暮更迭。
万物在流转中悄然共生,就像魔宫檐角的星辰,碧云峰顶的月光,宫墙深处的烛火,最终酿成岁岁年年的温柔。
绵绵腰窝处的三色印记早己渗入肌理,纠缠成解不开的结——就像这三个男人以爱为饵,以毒为链,将她的余生与他们牢牢锁在一起。
而她与他们的故事,仍在这交错的光阴里续写。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