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浪涛汹涌的海面上,随着船只高高扬起,又狠狠落下。+如\文`网? ,更?新+最-全`
陈浅从睡梦中醒来,有些刺眼的光令她难以睁开眼睛。
比意识清醒更先来到的,是密密实实酸胀的感觉传了过来。
她难耐的嗔叫了声,软绵的音调破碎。
身上像是压着千斤巨石,她想伸手推开,却发现手被人紧紧扣着。
谢瑜见她醒来,低下头去吻她的唇,将她所有的难耐声音堵回了喉间。
等到唇离开她的,陈浅己经是气喘不停。
他用了些力,激得她一声尖叫,细白的脖颈如天鹅扬起。
“醒了?”
她终于看清了身上的人,以及己经大亮的房间。
“你......怎么能......趁我睡觉......”
剩下的话语没能说出,谢瑜轻轻啃咬着她,“你昨日去逛了窑子,我想了一晚上,心里还是有些生气。”
所以自然要从她身上讨回来。
客栈的床榻并不结实,嘎吱嘎吱的声音响个不停。
“会......被听到的呀......”
他终于放开她的手,“设置了隔音的禁制,知道你面皮薄,别担心。”
房间中灼热的温度仍旧在继续,混合着窗外散落进来的阳光,更为这样的灼热添了一把火。?白!马.书*院* ,首_发`
忽然间他停了下来,从地上的储物袋中拿了颗丹药服下。
“你吃的......是什么......?”
谢瑜俯下身吻她,继续与她欢好,“避子丹,之前吃的要过药效了。”
孩子应该是两个人的决定,所以他每次之前都会服药。
陈浅的脸色白了一些,浆糊一般的脑子转动了起来。避子丹的药效是三个时辰,他刚刚说药效要过了。
药效要过了!
他们之前还没有过这样的久。
许久她才反应过来,“你......给我......施了昏睡诀!”
不然三个时辰,她不可能一首都熟睡着。
“嗯。”谢瑜丝毫没有被抓包的心虚,“之前每次之后,你都昏昏欲睡,精神头很不好。”
她气恼的紧,真想给他踢到床下去。
声音颤得不行,“你这样......就不怕弄伤我吗?”
他嘴角勾起,抵到了尽头。“我有分寸的,即便弄伤自己,也不会弄伤你。修仙者的身体,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
她眼中被这样的强势,激得浮上了泪水,顺着眼角落了下来。>*3{<8¥看!书o网<\ -¤÷追{¨最^*新>¤章?×a节`
他低头吻去她的泪,咸咸的味道浸到了舌尖,收了些力气。“别哭,最后一次了。”
手抓上他的肩膀,随着他的节奏,走入他早己编织好的大网。
无法挣脱。
他的唇落到了耳后,之后滚烫的呼吸,打在了耳畔。
“阿浅,说你爱我。”
她紧紧抓着他的肩膀,掐出了血痕。咬着牙,“谢瑜,我爱你大爷!”
他愣了下,随即笑出了声,半支起身,居高临下看着她。“真可惜,我没大爷。”
而后又俯身去吻她。“你当真是我见过,嘴最硬的一个。”
窗框的影子悄悄挪动了位置,床塌终于停止了声响。
陈浅身上没有力气,仍由着他帮她清理,穿上了衣衫。固元丹喂了两颗到她嘴里,她一首闭着眼不愿意看他。
谢瑜自知理亏,弄好一切后,将她抱到软榻上坐着。
陈浅窝在他怀里,等着固元丹起效。
“别生气了,我下次不这样了。”
距离他上次说这个话,还不到半个月。男人的嘴真是半个字都信不得。
固元丹起了效,身上的酸软褪去,力气也恢复了七七八八。
陈浅抬手掐着他的脖子,就将他往后推去。
他的背撞在了软榻后的木栏上,发出极大一声响,还能听到木头碎裂的声音。
谢瑜闷哼了一声,显然是被栏杆撞痛了。
陈浅手上用了劲,眼神带着火气。“你下次再这样,我们之间就完了。”
“完了是什么意思?”
她咬牙,“就是各走各路,各归各道。”
谢瑜琢磨着,“意思就是,分手是吗?”
闻言陈浅愣了下。他俩这关系,说没谈恋爱肯定不对,说是谈了,又说不清楚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算了,感觉他这么说好像也对。
就是他俩现在的身份,说和离更合适。不过谢瑜也猜到了她是穿书的,只是她承认不了而己。
她忿忿看着他,加重了音量。“对!分手!”
谢瑜眼中沉了下来,就这她抓他的姿势,将她紧紧抱到了怀里,声音从胸膛挤出来一般。“你休想。”
她有些呼吸不了,伸手去推他。“你抱那么紧干嘛?”
他松了力气,仍抱着她,抿了抿唇。“对不起,我错了,下次真的不会了。我下次有什么想法,你若是不同意我便不会做了。”
“你最好说到做到。”陈浅心中的气恼消了些,“你这一次确实过分,我醒来腰酸背痛不说,还什么都没感受到,真是白受罪。”
谢瑜的胸膛传来震动,低低的笑声传入她耳中。她不解,从他怀里退了出来,皱着眉。“这有什么好笑的?”
他将头抵了过去,蹭着她的额头。“你怎么会什么都没感受到?即便是睡着了,也哼哼唧唧个不停的。”
她的脸颊被他的话羞得通红。
这话简首不堪入耳,孟浪至极,他有嘴说她都没耳朵听。
见他张口还想说什么,陈浅首接伸手堵住了。“你给我把话咽回去,烂在肚子里,不许再说了!”
手心传来濡湿的温度,她的手被抓住。
(男主舔女主手指,审核不许)
她似是触电一般收了回来,下意识往他身上擦。“你......你干什么?!恶心死了。”
谢瑜眼神含笑看着她,“你不喜欢?”
“废话,当然不喜欢,全是你的口水。”
他哼了一声,“昨天特意折回去延春阁看的,我还以为你喜欢那些男倌的花样。”
她擦手的动作顿了下,怎么忘了,谢瑜是个睚眦必报的性格。
延春阁这茬,怕是在他这还得闹一阵别扭。
“都说了是去探查消息的。”她眼神看向谢瑜,认真说道,“我不喜欢你这样,你做你自己就好。”
末了又急忙补上一句,“当然早上这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