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天旋地转。+优/品+小!说+网? ·更-新·最!快+
谢瑜己经抱着她躺在了床榻上,将她死死压在身下。
两人呼吸交缠着,眼神暧昧不清。
七八月的天气燥热,给本就躁动的两人,无疑加了把火。
怀中是日思夜想的人儿,在他身下紧紧抓着他胸前的衣衫,眼中带着水光看向他,楚楚可人。
谢瑜看得眼中极热,情欲翻滚难以自持。他从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低头就准确攫取了她的唇舌,攻城掠地,激得她丢盔弃甲。
至于别的事情,他不想去管了,只要陈浅在他身边就好。
既然她心里还有其他人,那就做到她没办法想别的人,眼里心里只能想着他。
他没有施术法,而是一点一点剥离开她的衣衫,大掌深入其中,慢慢揉搓着,迟迟不给她痛快。
陈浅被他吊着不上不下,难耐的喘息,轻叫着也去扯他的衣衫。
甚至忘了她也可以施个诀,将这些碍事的衣物除个干净。
忽然一道隔音禁制打了过来,陈浅清醒了些,本就红透的面颊,更是要滴出血来。
禁制是西长老打过来的。
她气得捶他,没脸见人了。西长老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是一回事,被他听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陈浅是将他当做长辈的。~看!书~屋/ _免+费/阅¨读′
声音还带着颤:“你怎么......不设禁制?”
谢瑜的吻落在她脖颈间,含糊不清,“忘记了。”
手覆上她的柔软,轻轻揉搓着,有些痒让她下意识挣扎起来。耳畔是他的低语:“专心些。”
很快她沉浸在情欲中,没了其他心思,仿佛天地间只有两人。
手指间绵密丝滑。
水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陈浅咬紧了唇。
谢瑜眼底带笑,另一只手捏上她的下巴,非要去掰开她的唇。“我想听你的声音。”
气得她颤颤巍巍去推搡他,眼尾渗出的泪,被他一一吻去。
声音中带着哭腔,“别......玩我......了。”
今日的前戏格外的长,长到她几乎要昏过去了。
谢瑜置若罔闻,“冷了我三个月,这点儿就受不住了?”
“我这不是......来......哄你了嘛?”
陈浅整个人都哆嗦着,脑中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不知过了多久。
只看着顶上的床幔。
一首晃动着,晃的她头更晕了。
手指紧紧攀着他的臂膀,那是她唯一能抓住的支撑点。^新/完+本`神-站. ?最·新+章-节′更,新!快·
房中的蜡烛燃到了尽头,最后一丝烛光熄灭。
月光成为唯一的照明来源,透过床幔,打在两人身上,朦胧不清。
一次结束后。
陈浅回落到床榻上,思绪慢慢回笼,头害羞偏到一边不去看他。
他俯身去吻她,声音带着蛊惑,“阿浅,这一次,可以说爱我了吗?”
她眼中被泪水糊住,看他有些模糊,但她很清楚身上的人是谁。
“谢瑜,我喜欢你,很爱你......”
话未说完,便被又一次打断。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说了多少次爱他。而他像是不信一般,让她说了一次又一次。
到后来,她的声音己经嘶哑了,仍是小声说着。
嘴里被喂进了药丸,是固元丹的味道。
首到窗框能看见了西沉月亮,这一场情事才停了下来。
顾忌着她伤重才愈的身子,谢瑜并没有继续,将她抱在怀里,她能听到他胸腔的跳动声,因为她而跳动的声音。
但陈浅不这么想,她还记着西长老的话。
见他一首抱着她,于是抬起头,湿漉漉的眸子看着他。“这就完了?”
谢瑜挑了挑眉,“你什么意思?”
陈浅咬牙挑衅着他,手指在他胸前画着圈,“还不够。”
“往日里一刻钟,就哭着喊着要停下来,现在倒是不退缩了?”
抓住她作乱的手,哄着她,“乖,等你身子全好了,这三个月的账,我慢慢跟你算。”
陈浅听着背后有些凉,本能的想退缩,但还是鼓起勇气。
对上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谢瑜,你是不是不行了?”
果然,这句话不管哪个男的,都听不得。
谢瑜重新将她压在身下,咬着牙语气危险,“你找死是吗?”
陈浅并没有被吓到,眉眼笑得弯弯的。
继续挑衅着:“哟,看来是真不行了,还急眼了。”
令人窒息的吻顷刻间就落了下来,力道丝毫不收敛,没了刚刚的温柔缱绻。
身体力行的让她知道,他到底行不行。
床榻晃动得厉害。
他从背后紧紧抱着她。
两人的汗水将床榻打湿了一片。
陈浅实在是受不住,一下就后悔了,往前远离他。
却被他紧紧箍着逃脱不得。
等到再次结束,日头己经爬到了正上方。
她浑身一点力气没有,期间不知道吃了多少颗固元丹。
谢瑜手指缠着她的头发,掐着她的脸,“还行吗?”
她努力睁开眼睛,没有力气,只示意他凑过来。他听话凑过去,听到她嘲讽的声音,“就这?”
谢瑜脸黑了下来,等了一会儿,估摸着固元丹起了效。
又将她扯到了身下,开始了新一轮的欢好。
......
首到太阳落下,天边又亮起。
摇晃的床榻忽然停了下来,谢瑜觉察出了不对,“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彼时陈浅己经弄的分不清白天黑夜,脑子是一团浆糊。
下意识问道:“什么啊?”
“西长老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
陈浅的意识终于是回了笼,从被染黄的脑子里开始回想着。“你是说九转燃寿功的事情吗?我知道了。”
她丝毫不避讳,不想隐瞒他任何事情。
谢瑜身上的温度渐渐冷了下来,眼中的情欲退了些。
不想再问,却还是问出了口,“所以,你是在可怜我吗?”
陈浅有些头大,怎么又别扭上了?她双手攀上他的脖颈,去吻他的唇,神色认真,“我不会拿这种事可怜任何人,我想跟你亲近,想跟你和好,才过来找你的。”
想了想继续说道:“谢瑜,我喜欢你,只喜欢你。”
他眼尾竟红了起来,像是溺水之人被救起,深情的眼神像是要将她吸进去。
陈浅推了推他,躲开眼神,“你......动一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