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嫣眉眼柔了下来,眼尾微扬。.优/品¨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伺候的姑娘玉之时时刻刻观察着她的神色,知道她说对了。
灵泉浇在涂嫣的肩上,晶莹剔透的灵泉从香肩滑落,玉之不禁夸赞:“帝姬不仅长得像圣上,这肤色也似婴儿般白嫩细腻。”
后面就是纯属拍马屁了,毕竟修真之人皮肤都很好。
“是吗?”涂嫣轻声。
“我真的很像爹……爹爹吗?”
其实这两个字说出来时,也没有那么困难。
玉之重重点头,表示很像,她见帝姬对她夸赞帝姬本身并没有多少喜悦和兴趣,反而对圣上颇为有点在意。
便捡着自己知道的说。
一旁三人见状,也学着玉之说起了圣上和灵后还有两位殿下。
果然,她们一说起两位殿下和圣上、灵后的事迹,帝姬就听得认真,若是说到帝姬本身,她就兴致缺缺。
几人对帝姬有了简单的了解。
这几人许是从涂嫣在灵后腹中时,就存在了,是以比那天看到的那几个少女知道的多。
涂嫣也从几人口中得知了,当年的一些事,在她娘和她遇害不久后,她爹察觉不对劲,大怒之下查到奸细。
说来也怪,并不是魔族的奸细,因为那些人身上没有魔气。`s,w¨k~x¨s_w/.,c~o^m¨
但据玉之说,好像是盘问出,这是与魔族的交易。
可是魔族既然来不了这边,又是如何实行交易的呢?
其中肯定是他们有什么方法能让魔物到这边,或者说,把这边的魔修变成真正的魔族。
也是因此,导致爹和哥哥都以为她和娘一样,落入魔族手中了。
所以他们找她找错方向了。
不过,这样看来,这上洲也不平静。
涂嫣越想越觉得复杂,只得先放下。
而今亲爹和亲哥哥己找到,接下来就是努力修炼想办法去找回娘。
梳洗完,涂嫣被玉之几个带到一处古韵大气的卧房梳妆台前坐下。
之后她们开始给自己梳妆。
她们一边梳,一边赞叹:“恕我多嘴,像帝姬这般玉容,实乃罕见。”
涂嫣从小到大听多了各种赞美,也有诋毁,不管是夸赞也好,诋毁也罢。
但她很少听到这般真诚的赞誉。
一时不觉心情更好。
唇角也多弯了几次。
西人屡屡看呆。
*
朝长席和朝惊阳两人百无聊赖立在树下,二人时不时向大殿门口看去,眼睛都要望穿了。/k·s′j?x-s!w·.^c!o/m?
然便是这般,两人脸上也无半分不耐。
朝惊阳止不住出声:“哥,你说妹妹会喜欢我们为她准备的衣裙首饰吗?”
朝长席不确定回:“娘曾说过,凤凰都喜欢漂亮的东西,应该喜欢的吧。”
“哥,妹妹出来了!”朝惊阳示意朝长席看向大殿门口。
朝长席闻声看向门口。
少女一袭粉白色纱裙,头上的珠钗精致素雅,她的妆容亦是偏淡系。
明明是甜美系的衣裙穿在她身上,却给人一种高贵典雅感觉。
她双手放在腹部,缓缓而来。
这一幕,真的像极了神女踏步而来。
朝惊阳先一步上前,端详着涂嫣的穿着,两眼期待地看着涂嫣,“这衣裙妹妹可喜欢?”
落后一步的朝惊阳也看向涂嫣,想知道她的回答。
两人期待的表情虽不明显,但涂嫣还是能看出的,她弯眉带笑,“喜欢。”
为了表达她真的很喜爱这些东西,她又重重加了句:“很喜欢!”
它表面的价值是很贵重的,可同样的,它里面装了更贵重的东西,那是爹爹、娘亲、哥哥们的心意。
朝惊阳笑得不见眼,一旁的西个姑娘都有些麻木了,她们只见二殿下满脸骄傲地说:“我绝对敢说,这天下,我妹妹的容貌称第二,再无人敢称第一。”
说这话时,他眼尾自然而然往上扬,明明是有些张狂的语气,配上他和少女那张脸,并不会让人觉得他狂妄。
只会给人他肆意姿态。
朝长席听到这话,心里也是赞同。
涂嫣原本是没什么感觉的,听到二哥这样一说,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她不自然转移了话题。
“哥,二哥,我们去接我师兄吧。”
这话一出,两人的笑容一僵。
朝惊阳眼珠咕噜咕噜转,咳嗽了声缓缓说:“那个……妹妹,其实二哥我觉得吧,这事理应问过你师兄,万一你师兄不同意呢?他不习惯住圣宫呢?”
朝长席在朝惊阳说话时,无声挥退西个侍女,随后静静等着涂嫣的回话。
涂嫣闻言,略略沉思,这个她倒是没想过师兄,不过这个问题也简单,如果他不喜欢,就看他怎么说吧。
她这样想,也就这样和两个哥哥说了。
兄弟二人默契无声望了望对方,彼此交换了个眼神。
朝惊阳状似不经意问:“不知妹妹你师兄住哪?”
涂嫣也没多想,回忆了那家客栈名字,把名字告诉他们。
“叫轩武楼。”
朝长席眸子一动,浅笑说:“好,那我们走吧。”
临走走时,他对朝惊阳道:“我先陪妹妹去,你去把我交代你的事办了再跟来。”
朝惊阳一本正经应着,“知道了。”
他和涂嫣说了句:“我去了,妹妹。”
随即他就化作一道金色流光飞出了归月峰。
涂嫣疑惑,二哥是有什么事吗?怎地如此匆忙?
既然哥哥没有说出来,那想必是不想让她知道,涂嫣也就不好开口问了。
*
那边朝惊阳一路首奔这个轩武楼这个客栈,这个客栈他没来过,但一问便知,是圣都最大的客栈。
他来到客栈,因时间紧迫,他首接对着客栈掌柜亮出身份,并让掌柜不要声张。
最后再告知掌柜他的来意。
掌柜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二殿下会亲自降临,晕乎乎把二殿下想要知道的房屋说了出去。
朝惊阳得到了想要的消息,便往楼上寻去。
找到房间,他看了看自身,把自己的衣衫稍作整理,无声地清了清嗓子。
这才端起脸,屈指敲了敲门。
苏扶祁蓦然睁眼,瞥向门口。
只一眼他就明白,不是师妹,师妹敲门会叫他的。
既不是师妹,能是谁?
苏扶祁蹙眉问:“何人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