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晨曦透过淡薄的云层,洋洋洒洒地落在大地上,天光大亮。¤咸,鱼|看~°书?+§ :@±更&?新.最\全/林舞早早起身,简单收拾了一番行装。她身着一袭素色衣裳,身姿轻盈,发丝柔顺地垂在肩头,眼眸中透着灵动与期待。随后,她便跟着爹娘和弟弟妹妹一同前往太傅府。
一路上,马蹄声清脆而有力地踏碎晨露,那晶莹的露珠在马蹄下飞溅,宛如散落的珍珠。马车的轱辘缓缓碾过青石板路,发出单调而又规律的声响,仿佛是这清晨乐章中的一段低沉旋律。此时,文太傅己经下了早朝,迈着沉稳的步伐回到了府中。
太子上官亦辰正坐在文太傅身旁,手里捧着书卷,全神贯注地诵读着。他的眼神专注而炽热,嘴里还念念有词,时不时抬头与文太傅探讨几句。那股子黏糊劲儿,就像块甩不掉的牛皮糖,紧紧黏着文太傅,一心只想从恩师这里汲取更多的知识。
林舞暗自好笑,故意咳嗽了一声,引得众人纷纷看过来。上官亦辰见是她来了,眼睛顿时一亮,仿若夜空中突然绽放的星辰。他急忙放下书卷,快步朝着林舞走来,脸上洋溢着掩饰不住的喜悦:“阿舞,你来了。”林舞微微福身,行礼姿态优雅大方:“见过太子殿下,今日怎的这般早便来了?”上官亦辰挠挠头,脸上浮现一抹赧色,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近日研习治国理政之道,诸多不解之处,还望恩师多多指点,所以就住到了文府,想着随时能向恩师请教。”
这时候,门口来报,霍丞相和代尚书和上官翼到了文府大门口。′j_c·w~x.c,.!c+o-www.走在前面的是安亲王上官翼,他身着一袭深青色锦袍,那锦袍上的丝线刺绣精美绝伦,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摇曳,仿若流动的波光。腰间束着一条玉带,温润的玉石镶嵌其中,更显尊贵气质。他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千钧重量,踏入太傅府时,自有一股威严气场。肩头的追风仿若知晓主人的心意,昂首挺胸,金羽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锐利的双眸如鹰眼般扫视着西周,竟透着几分令人敬畏的威严。
刚一进府,追风便似感应到什么,突然振翅高飞。它展开巨大的翅膀,在空中盘旋一圈后,精准无比地落在厅堂中央的梁柱上。这一举动瞬间吸引了众人目光,原本议论纷纷的厅堂霎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抬头看向那只威风凛凛的金雕。
大舅文瑞宇刚走进门,目光被追风牢牢锁住,那眼神,像是见了稀世珍宝又带着几分艳羡。他心里清楚,这定是空间里的金雕之后,他虽然对金雕那三个崽崽心痒难耐,却碍于颜面,没好意思开口讨要。哪曾想,上官翼竟捷足先登,把这宝贝金雕弄到手,还带到文府里招摇过市。文瑞宇越想越憋闷,脸黑得能滴出墨来,心中的不满如同乌云般密布。
正闷头生着闷气,林舞脚步轻盈地走向他,一眼瞧见大舅舅神色,心底瞬间明镜儿似的。她嘴角噙着笑,几步上前,凑到文瑞宇跟前,压低声音调侃:“大舅舅,您这是咋啦?方才进门那股子气势哪去啦,莫不是眼馋追风,又拉不下脸跟你外甥女我讨要?”
文瑞宇冷哼一声,别过头去,嘴硬道:“小丫头,胡说什么,我不过是瞧着那金雕,想起旧事罢了。?w_a~n,b!e?n`g_o^.?c/o~m*”林舞岂会信他这套,嬉皮笑脸地戳破窗户纸:“哟,大舅舅,您可别瞒我,您心里那点小九九,我还能看不出来?您不是一首念叨着金雕嘛,之前还说要给咱太傅府添个镇宅神兽,怎么,这会儿倒装糊涂了?”
文瑞宇被她说得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反驳。林舞见他吃瘪模样,心中大乐,突然眼珠一转,神秘兮兮道:“大舅舅,您别恼,虽说上官翼抢先弄走一只,你喜欢的那只是头顶有绺金毛的那只吧?您放心,给您留着呢。”
说罢,林舞进了室内,看看没人把两只雕崽子放了出来,其中一只身形更为健硕、羽翼更为丰满的金雕放了进来。这金雕往屋里一站,仿若自带威严气场,周围空气都好似炽热几分。文瑞宇瞪大眼睛,起初的怒气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满脸惊喜,可嘴上依旧嘟囔:“哼,算你这丫头有心,不过……这真给我?”
林舞笑着点头:“那是自然,大舅舅为太傅府劳心劳力,这点心意算什么。您瞧这金雕老大,多有灵性,往后跟着您,保准能威震八方。”文瑞宇走上前,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去摸又不敢,生怕惊着这宝贝。金雕老大歪头看了看他,发出低沉鸣叫,似在回应。
文瑞宇这才彻底放下架子,脸上笑意堆满,嘴里却故作嗔怪:“你这鬼丫头,也不早点拿出来,害我白生一顿闷气。”
林舞吐吐舌头,扮个鬼脸:“大舅舅,您要是早开口,我哪还用得着这般迂回。”
二舅舅文瑞泽、三舅舅文瑞渊,还有几个哥哥以及太子上官亦辰,此刻都围拢在金雕身旁,目光炽热得仿若要把那金雕盯出火来。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满是艳羡与渴望。
“这金雕模样威风,若能得一只相伴,往后出行,看哪个不长眼的还敢造次。”二舅舅文瑞泽摸着下巴,眼睛死死黏在金雕身上,喉结滚动,显然是馋到了极致。
三舅舅文瑞渊也连连点头:“就是,瞧这羽翼,这身姿,怕是天上神仙见了都要心动,舞儿,你可得公平分配,可不能厚此薄彼。”
几位哥哥更是按捺不住,纷纷出声:“妹妹,你再想法子给我们也弄几只,不然这心里头痒得难受。”
太子上官亦辰站在一旁,眼睛首勾勾地瞅着林舞,目光在她、上官翼肩头的追风以及文瑞宇身边的金雕老大之间来回切换,那眼神,活脱脱像个盼着糖果的孩子,眼巴巴的,透着渴望与急切。林舞被他盯得心里发慌,脚步都不自觉往后挪了半步,可一抬头,对上太子那委屈又期待的眼神,心瞬间软了下来。
“太子,这只金雕幼崽就给你吧。”林舞伸手,将幼崽往前轻轻一送。上官亦辰眼中瞬间绽放光芒,小心翼翼接过,双手微微颤抖,仿若捧着的不是一只金雕,而是稀世珍宝。他蹲下身,与金雕幼崽对视,轻声说道:“小家伙,往后你便陪着我,咱们一起面对风雨,可好?”金雕幼崽叽叽喳喳叫了两声,似在回应。
此时,上官翼肩头的追风似乎察觉到什么,振翅高飞,在空中盘旋一圈后,落回原位,却朝着这边歪了歪头,发出几声鸣叫,仿若在打量新来的伙伴。金雕老大也在文瑞宇脚边踱步,时不时望向幼崽,场面一时有些微妙。
林舞看着这一幕,心中暗自思忖:“这金雕一事,看似简单,实则牵扯众人心意。二舅舅、三舅舅,还有哥哥们莫急,我保证母雕再生了宝宝一人给你们弄一只。”
此言一出,太子上官亦辰眼中闪过惊喜,可又带着几分不好意思:“这…阿舞,如此珍贵之物,都紧着你们才是,我怎好夺爱。”
二舅舅文瑞祺一听还有下次机会,脸色稍缓,却也不忘打趣:“舞儿,可别只是画饼充饥,我们可都记着呢,下次若没有,小心我们联合起来讨说法。”
林舞吐吐舌头,扮个鬼脸:“二舅舅放心吧,我林舞说话算话,只要有机会,定让大家一人一只金雕,到时候咱们太傅府上空,金雕翱翔,看谁还敢小觑。”
三舅舅文瑞博笑着摇头:“你这丫头,就会哄人开心,不过这话,我们可记下了。”
此时,金雕老三眼睛滴溜溜乱转,时不时发出几声嫩生生的鸣叫。上官亦辰蹲下身,轻轻抚摸它的羽毛,金雕幼崽似是感受到善意,亲昵地蹭了蹭他的手,这一幕惹得众人啧啧称奇。
“看来这金雕与殿下有缘,往后定能相伴左右,共历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