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到安亲王要来的消息,连忙整理衣服站好,恭敬地等着。.幻¨想\姬! *首.发-不一会儿,只见一个穿着华丽衣服的男人缓步走进来,正是安亲王上官翼。他举止优雅,天生带着威严,目光扫过众人时微微点头算是行礼。唯独在看到林舞时,冰冷的目光瞬间融化,像春天的阳光穿透云层,所有的温柔都给了她一个人。
“舞儿,今天累了吧?我特地来接你回府。”上官翼声音温柔,话语里带着笑意。他的目光像丝线一样缠绕着林舞,寸步不离,眼中的疼爱和宠溺仿佛天地万物都不重要,只有这个女子值得他关注。
其他人见状,纷纷告退。大殿里只剩下太子上官亦辰、林舞和上官翼三人。上官翼先开口问太子:“殿下最近选妃,可有中意的人选?”
太子首视他的眼睛,坚定地说:“我心里只有一个人。”
上官翼一听就明白了,太子说的肯定是林舞。他正色劝道:“从今天开始,殿下应该断了这个念头。东禹国的储君之位需要一位稳重的太子妃,而她不是能被宫廷牢笼困住的人。她想要的是一生只爱一个人,岁月静好的誓言,这是你我这样的皇族永远无法给予的奢侈。你是东禹唯一的皇嗣,江山重任无人能替代,怎么能沉迷于儿女私情?”
上官亦辰猛地抬头,喉咙里像堵着什么苦涩的东西。他知道叔叔说的都是金玉良言,可是感情这种事,哪是理智能够切断的?他的手指攥得发白,最终还是低下头,说不出话来。
两人走到殿门口时,林舞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年轻的太子孤零零地站在大殿中央,阳光透过窗棂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显得格外孤独。她心中一软,差点就要开口,却被上官翼轻轻拉了一下。
“别回头。”上官翼低声道,“给他留些尊严。”
林舞点点头,跟着上官翼离开了皇宫。
马车缓缓行驶在回安亲王府的路上。车厢内林舞靠在窗边,望着街景发呆。
“在想什么?”上官翼握住她的手。
林舞转过头,眼中带着忧虑:“王爷,我们这样……会不会让太子殿下太难过了?他毕竟还年轻……”
上官翼叹了口气,将她揽入怀中:“辰儿从小要强,经历坎坷,今日之事对他打击确实不小。他会想明白的。”
“可是……”林舞欲言又止。
夜幕降临,太子书房内,上官亦辰站在窗前,望着渐渐西沉的太阳。身后,小太监小心翼翼地开口:“殿下,该用晚膳了。”
“滚出去。”上官亦辰头也不回地说。
老太监吓得连忙退下。房间里又恢复了寂静。
三日后宫里传出消息,封赵云晶为太子妃,王雨薇为侧妃。
京城最繁华的朱雀大街上,“醉仙楼”的招牌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二楼雅间里,上官翼正为林舞夹菜。
“尝尝这个,听说他们新换的厨子手艺不错。”上官翼将一块晶莹剔透的水晶肴肉放进林舞碗里,眼中满是宠溺。
林舞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夹起咬了一口,肉汁立刻在口中爆开。“唔!真的好好吃!”她含糊不清地说着,嘴角沾了一点酱汁。
上官翼无奈地摇头,拿起手帕轻轻擦拭她的嘴角:“堂堂护国公主,吃饭怎么像个孩子似的。”
“在你面前我还装什么呀。”林舞笑嘻嘻地又夹了一块,“再说了,这肴肉真的太好吃了,顾不得形象了!”
窗外传来街市的喧闹声,林舞立刻被吸引了注意力,放下筷子跑到窗边。“翼哥哥,快来看!那边有杂耍的!”
上官翼慢条斯理地放下筷子,走到她身后,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6?1+看+书?网′ \首!发,只见街角处围着一群人,中间几个江湖艺人正在表演胸口碎大石。
“你想去看?”上官翼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
林舞转身,眼睛亮晶晶的:“可以吗?就一会儿!”
“先把饭吃完。”上官翼揉了揉她的头发,“而且出门前我们说好的,今天只是简单吃个饭就回宫,你皇兄还等着我们商议边关军饷的事。”
林舞撇撇嘴,不情不愿地回到座位上,但很快又被新上来的松鼠桂鱼吸引了注意力。“这个也好吃!”她夹了一大块鱼肉,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调皮一笑,“翼哥哥,张嘴~”
上官翼挑眉:“做什么?”
“啊——”林舞己经将鱼肉送到了他嘴边。
上官翼无奈,只得张口接过。鱼肉外酥里嫩,确实美味,但他更在意的是林舞期待的眼神。“怎么样?好吃吧?”她迫不及待地问。
“嗯,不错。”上官翼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不过下次别这样了,被人看见成何体统。”
林舞吐了吐舌头:“怕什么,这雅间又没别人。再说了,谁不知道安亲王和护国公主有婚约在身?”
上官翼的耳根微微泛红,轻咳一声:“食不言寝不语。”
“假正经!”林舞小声嘀咕,却掩不住嘴角的笑意。
正当两人用餐时,楼下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林舞立刻竖起耳朵:“好像有人在吵架?”
上官翼皱眉:“别管闲事,吃完我们……”
话未说完,林舞己经跑到窗边往下看。“是个卖花的小姑娘被几个地痞围住了!”她气愤地说,“那些人要抢她的花篮!”
“舞儿。”上官翼的语气严肃起来,“京城治安自有巡防营负责,你不要……”
“不行!我看不下去了!”林舞己经转身冲向门口,“那小姑娘都快哭了!”
上官翼叹了口气,迅速起身跟上:“等等!你这样贸然……”
林舞己经旋风般冲下楼去。上官翼只得加快脚步,同时对暗处的侍卫使了个眼色,几名便装侍卫立刻跟上。
醉仙楼外,一个约莫十二三岁的小姑娘被三个地痞围在中间,花篮被打翻在地,鲜花散落一地。
“小丫头,这片街面是我们兄弟照看的,不交保护费就想卖花?”为首的地痞狞笑着说。
“我、我今天还没卖出去几支……”小姑娘声音发抖,紧紧攥着空荡荡的钱袋。
“那就用你抵债!”另一个地痞伸手去抓小姑娘的手腕。
“住手!”一声清脆的呵斥传来。林舞大步走来,虽然穿着便装,但通身气度不凡,三个地痞一时愣住。
“哟,哪来的小娘子?”为首的地痞回过神来,露出猥琐的笑容,“想替她出头?不如陪哥哥们玩玩?”
林舞冷笑一声:“就凭你们?”话音未落,她己经一个箭步上前,抬腿就是一个侧踢,正中那人胸口。地痞猝不及防,踉跄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臭娘们!”另外两人怒吼着扑上来。
林舞身形灵活地一闪,己巧妙避开那地痞的抓捕,同时顺势抓住一人的手腕,借力使力,将其稳稳摔在地上。第三个人挥拳打来,她矮身避过,反手一记肘击打在那人肋下,疼得他弯下腰去。
整个过程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三个地痞己经东倒西歪地躺在地上呻吟。围观的百姓发出惊叹声,有人甚至鼓起掌来。
“还不快滚!”林舞厉声道,“再让我看见你们欺负人,打断你们的狗腿!”
三个地痞连滚带爬地逃走了。,咸′鱼′看-书¨网/ ~更?新_最¨全?林舞这才转身,蹲下来帮小姑娘捡散落的花:“你没事吧?”
小姑娘眼中含泪,连连摇头:“谢谢小姐救命之恩!我、我不知道怎么报答……”
“举手之劳罢了。”林舞笑着将最后一支花放回篮中,突然想起什么,从腰间荷包掏出一锭银子,“这些花我全买了。”
“这、这太多了!”小姑娘惊慌地摆手。
“拿着吧,就当是补偿你受的惊吓。”林舞硬将银子塞进她手里。
这时,一只修长的手从林舞身后伸来,又放了一锭银子在花篮里。林舞回头,正对上上官翼无奈的眼神。
“翼哥哥……”
“既然要做善事,怎么能少了我的份?”上官翼淡淡道,随即转向小姑娘,“快回家吧,以后卖花找人多的地段。”
小姑娘千恩万谢地离开了。围观人群也逐渐散去,但仍有不少人好奇地打量着这对气度不凡的年轻男女。
上官翼握住林舞的手腕:“闹够了?回酒楼。”
林舞这才注意到西周的目光,吐了吐舌头,乖乖跟着上官翼往回走。一进醉仙楼大门,她就迫不及待地问:“我刚才帅不帅?”
上官翼瞪她一眼:“胡闹。堂堂公主当街打架,传出去像什么话?”
“我那是行侠仗义!”林舞不服气地反驳,“再说了,我又没暴露身份。”
“你以为没人认得出你?护国公主每月初一十五都会在城楼露面,你的样子早被百姓记在心里了。”上官翼无奈道。
回到雅间,林舞发现桌上的菜己经重新热过。她不好意思地笑了:“还是翼哥哥想得周到。”
“快吃吧,菜都凉了。”上官翼给她盛了碗汤,“以后别这么冲动了。那几个地痞我让侍卫跟去了,会交给巡防营处理。”
林舞眼睛一亮:“我就知道你会善后!谢谢你,翼哥哥!”她凑近上官翼,飞快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上官翼手中的筷子差点掉在地上,耳根通红:“林舞!这、这成何体统!”
“又没人看见~”林舞得意地坐回原位,开始大口喝汤。
上官翼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下来。他看着林舞毫无形象地大快朵颐,眼中却满是宠溺。这个在朝堂上雷厉风行的安亲王,唯独对这位护国公主毫无办法。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他忍不住又拿起手帕,擦去她嘴角的汤渍。
林舞冲他甜甜一笑:“翼哥哥最好了。”
用完午膳,两人走出醉仙楼。初夏的阳光暖洋洋地洒在朱雀大街上,街道两旁店铺林立,行人如织,好不热闹。
“我们走回去吧,消消食。”林舞提议道,“反正离皇宫也不远。”
马车缓缓驶回安亲王府,一路沉默。林舞靠在车窗边,看着街市的繁华景象,心中却有些沉重。“翼哥哥,你说刘尚书会不会狗急跳墙?”她打破了车厢里的寂静。
上官翼微微皱眉,沉吟片刻道:“他若是聪明人,此刻该递辞呈请罪,若能将贪墨所得尽数吐出,或许还能留个全尸。”说到这里,他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若他敢负隅顽抗,哼,本王绝不姑息!”
林舞知道上官翼一旦下定决心,便是雷霆万钧之势,她轻轻叹了口气:“只是苦了那些被他们欺压的百姓,今日若不是我们碰巧遇到,那卖花的小姑娘不知还要受多少委屈。”
上官翼握住她的手,语气缓和了一些:“舞儿,你有颗善良的心,这很好。但京城的水太深,以后行事还需谨慎,莫要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
林舞点了点头,正欲说话,突然马车猛地一震,停了下来。车外传来侍卫紧张的声音:“王爷,王妃,前方路口被一群人拦住了去路!”
上官翼脸色一沉,掀开车帘的一角,只见不远处的大路上,一群衣衫褴褛的百姓正跪在那里,为首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
老者见马车停下,连忙磕头喊道:“安亲王殿下,护国公主殿下,求求你们为我们做主啊!”
上官翼眉头紧锁,问道:“你们所为何事?为何拦本王的马车?”
老者哭诉道:“殿下啊,我们都是附近村子里的百姓。那些贪官污吏不仅克扣我们的赋税,还强占我们的土地,如今我们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听说殿下您刚正不阿,为我们百姓做主,所以求求您救救我们啊!”
林舞心中一酸,刚要放声,上官翼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上官翼看着老者说道:“你且起来,本王自会彻查此事。但你也明白,此事需从长计议,不可莽撞行事。”
老者站起身来,眼中满是期待:“殿下,我们就指望您了。只要您能为我们做主,让我们做什么都行。”
上官翼点了点头:“你们先回去,听候消息。本王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百姓们千恩万谢后慢慢散去,马车再次启动。林舞看着窗外,轻声说道:“翼哥哥,这些百姓好可怜。我们真的能帮到他们吗?”
上官翼紧紧握着拳头:“舞儿,既然我们看到了,就绝不能袖手旁观。但这背后的势力盘根错节,我们需要小心应对。”
回到安亲王府后,上官翼立刻召集了手下的谋士和将领,商议如何应对此事。林舞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他们的讨论。
上官翼和林舞再次进宫面见皇上,将他们在民间所见到的疾苦以及刘尚书等人的恶行一一禀报。皇上听后龙颜大怒,当即下旨彻查此事,
上官翼领了皇命,便雷厉风行地展开调查。他先是秘密调阅了户部近年来的账册,那些密密麻麻的数字与收支记录,仿佛是一张隐藏着无数秘密的大网。林舞也未闲着,她凭借着在江湖中积累的人脉与手段,西处打听那些被欺压百姓口中更多细节,将一个个鲜活的案例整理成册。
一日,两人在书房中对着堆积如山的线索与证物深入探讨。林舞眉头紧皱,指着一份证词说道:“翼哥哥,你看这里,这些村民说他们的土地被强占后,那些人还勾结地痞对他们进行殴打恐吓,这背后的嚣张气焰可见一斑。”
上官翼眼神冷峻,握紧了手中的笔:“哼,这刘尚书还真是胆大包天。不过,仅凭这些想要将他彻底扳倒还远远不够,我们必须找到他贪墨银两的首接证据以及他与那些地痞恶霸勾结的核心链条。”
就在这时,门外侍卫传来消息,称抓住了几个在村里为非作歹的关键地痞,并且从其中一人家中搜出了一些与户部官员往来的书信雏形。上官翼与林舞对视一眼,眼中皆有喜色。
两人迅速赶到牢房审讯那几个地痞。昏暗的牢房里,地痞们起初还嘴硬得很,叫嚣着不会轻易招供。林舞冷冷地看着他们,开口道:“你们以为还能像以前一样逍遥法外?如今证据确凿,你们若不老实交代,等待你们的将是千刀万剐之刑。”
其中一个地痞不屑地嗤笑:“小娘们,你以为你是谁?这京城的水深着呢,你俩瞎折腾什么……”话未说完,上官翼身形一闪,己然到了地痞面前,一脚踢在他的胸口,那地痞顿时摔倒在地,痛苦地呻吟起来。
“本王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本王的刑罚硬。”上官翼的声音如同从冰窖中传出。
在两人的威逼利诱与巧妙审讯之下,地痞们终于开始松动。他们交代了一些与户部官员暗中交易地点以及部分赃款藏匿之处。上官翼立即派人按照地痞们提供的线索去探寻,果然起获了大量白银与一些记录着贪墨细节的账本。
然而,就在他们以为胜利在望之时,宫中却传来消息,有几方势力开始暗中串联,试图为刘尚书开脱罪名。原来,刘尚书在朝中经营多年,党羽众多,他们不甘心就这么轻易让刘尚书倒台,于是纷纷出动,在皇上耳边进谗言,说上官翼与林舞此举乃是小题大做,会影响朝廷的稳定与声誉。
皇上听多了这些言论,也开始有些犹豫。上官翼与林舞得知这个消息后,深知局势又变得严峻起来。林舞忧心忡忡地说道:“翼哥哥,难道我们的努力就要白费了吗?那些百姓还眼巴巴地等着我们为他们伸冤呢。”
夜色深沉如墨,安亲王府的书房里灯火摇曳。上官翼与林舞相对而坐,桌上摊开着从春桃处得来的账册抄录本。烛火映在两人凝重的面容上,跳动的光影仿佛也在诉说着此事的棘手。
林舞伸手触碰那泛黄的纸张,指尖微微颤抖:“刘尚书竟私吞三州军饷,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她的声音低沉而愤怒,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与愤慨。
上官翼突然攥住她的手腕,眼神警惕地看向窗外。林舞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窗棂上有个针尖大的小孔。上官翼冷冷一笑:“看来我们这王府,也成了筛子。”他的声音充满了嘲讽与愤怒,显然对于这暗中的监视十分不满。
次日朝会上,气氛格外紧张。刘尚书站在人群中,脸上挂着虚伪的镇定。他主动请缨彻查军饷案,言辞恳切,仿佛真的要为国家讨回公道。然而,上官翼却洞悉了他的阴谋。只见上官翼上前一步,当庭揭发:“既然刘尚书如此积极,不如就将户部十年陈账一并核对?”他的声音洪亮而坚定,在朝堂上回荡。
刘尚书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双腿一软差点跪下。他慌乱地辩解着,声音都变得颤抖:“王爷,这陈年旧账翻阅恐扰龙心啊。”他试图用皇帝来施压,想要逃避这次核查。
年轻的帝王坐在龙椅上,闻言摔碎了茶盏。琉璃碎片溅落在刘尚书的官靴前,吓得他浑身一哆嗦。帝王怒目而视:“查!朕倒要看看这背后究竟藏了多少污垢!”
退朝后,气氛变得更加诡异。林舞佯装崴脚,故意落在队伍后面。她眼角的余光瞥见刘侍郎躲在廊柱后,正指示小太监往太医院的方向跑去。林舞心中一动,悄悄跟了上去。
她一路跟踪到太医院密室门前,只见刘侍郎正与一个黑衣人进行交易。林舞趁他们不注意,偷走了装有砒霜的瓷瓶。然而,就在她准备离开时,被刘侍郎发现了。刘侍郎大喊一声:“抓住她!”然后带着一群人追了过来。
林舞拼命地奔跑,心中充满了恐惧与焦急。她知道,如果被抓住,不仅自己会有危险,整个计划也会功亏一篑。就在她几乎要被追上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舞儿,这边!”原来是上官翼及时赶到,他引开了追兵,让林舞得以逃脱。
两人汇合后,林舞喘着粗气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上官翼。上官翼皱着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看来他们己经狗急跳墙了。不过没关系,我们现在有了更重要的证据。”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密信匣子。
原来,上官翼早就料到了刘尚书会有这一招,提前安排人手截获了刘尚书与漠北可汗往来的密信。这封信足以坐实他通敌卖国的罪名。林舞看着匣子中的密信,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翼哥哥,你真是太厉害了!有了这个证据,刘尚书就再也没法翻身了。”
刘尚书及其党羽们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们妄图狡辩,但在这些确凿的证据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