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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沈知宴VS柏斩云

萧珩的目光一寸寸碾过沈知楠的肌肤,像是燎原的火,烧得她浑身发颤。!t.i.a-n¢x+i*b`o¢o/k~.^c¢o′www.

他的手掌覆上她裸露的腿,指腹缓缓摩挲着细腻的肌肤,从膝窝一路游移至大腿内侧,力道不轻不重,却惹得她呼吸急促。沈知楠下意识并拢双腿,却被他膝盖强势顶开——

“躲什么?”

低沉的嗓音裹着危险的意味,萧珩单手攥住她本就短的裙摆,轻轻往上一推。

珍珠白的蕾丝小衣骤然暴露在烛光下,半透明的布料堪堪遮住春色,边缘缀着的蕾丝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起伏,像是雪地里颤动的花枝。

萧珩呼吸一滞,眸色彻底暗了下来。

沈知楠羞得指尖发麻,慌忙去扯裙摆,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按在榻上。他俯身逼近,鼻尖几乎贴上她锁骨:“原来这就是楠儿选的衣服?”

“不…不是!”她摇头,声音细若蚊呐,“是九皇婶…硬要…硬要……”

尾音猝然破碎——萧珩的唇碾上她颈侧,齿尖不轻不重地磨着那处软肉,手掌却已探入裙摆,抚上蕾丝边缘:“九皇婶眼光不错。”

灼热的吐息烫得她瑟缩,却被他掐着腰按回来。

“很适合楠儿。”

低哑的轻笑中,天旋地转。沈知楠尚未回神,已被他掐着腰肢一个翻身,跨坐在他腰间。

裙摆凌乱堆在腿根,珍珠白的蕾丝在玄色衣袍上格外刺目。萧珩仰躺在榻上,双手扶在她腰间,幽深的目光将她钉在原地:

“今夜楠儿在上。”

指尖勾住她小衣一角,轻轻一扯。

“为夫想看着楠儿穿这身衣服的样子……”

窗外,最后一盏灯笼被夜风吹灭。

右侧院落,厢房内。

柏斩云被裹得像只蚕蛹,在床榻上扭来扭去,丝绒帕巾勒得她浑身不自在。

“这破玩意儿——”她眉头一拧,猛地发力!

“刺啦!”

帕巾应声碎裂,布条四散飞溅。¤3?8#看_~书@网@ ?.更<新t/?最?o快)她一个鲤鱼打挺从榻上跃起,赤足踩在地板上,刚想松口气——

“吱呀——”

房门突然被人推开。

四目相对,空气凝固。

沈知宴的手还扶在门框上,整个人僵在原地。月光从窗户漫进来,勾勒出她此刻的模样——

皮质短裙紧裹腰臀,金属搭扣泛着冷光,上身仅一件黑色蕾丝裹胸,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与紧实的腰线。

一阵夜风穿堂而过,柏斩云猛地打了个激灵,终于反应过来。

“看够了没?!”她一把抓过榻上的锦被挡在胸前,耳根红得滴血,咬牙切齿地瞪着门口的男人。

沈知宴如梦初醒,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抱歉。”

他“砰”地甩上门,转身大步走向自已的房间,背影僵硬如铁。

——如果忽略那对红得几乎滴血的耳朵的话。

房间内,柏斩云把脸埋进锦被里,发出一声闷闷的哀嚎:“尤!鹤!悠!”

沈知宴几乎是同手同脚地回到自已房中。

房门关上的一瞬,他背靠着门板缓缓滑坐在地,指节抵着眉心,脑中全是方才推门时看到的画面——

他猛地闭了闭眼,喉结滚动。

沈知宴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已冷静下来。他起身倒了杯冷茶一饮而尽,冰凉的茶水却浇不灭心头燥热。

——为何本该空置的厢房里会是柏斩云?

——为何侍女特意强调“左侧房间”?

这些疑问在脑中一闪而过,却被他果断按下。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

——他看了她的身子,于情于理,都该有个交代。

沈知宴握了握拳,忽然起身整了整衣冠,大步走向柏斩云的房门。

“叩、叩。”

指节轻叩门扉的声音在寂静的院落里格外清晰。

屋内传来一阵窸窣的响动,片刻后,门“吱呀”一声打开——

柏斩云已经换回了平日里的劲装,长发高束。^y/u`e¨d+u.d^i?.~c-o~m?月光下,她耳尖仍泛着红,却强装镇定地抱着手臂:“干嘛?”

沈知宴郑重地长揖到底:“方才……是沈某唐突。”他直起身,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在下会负责的。”

柏斩云瞳孔一缩,下意识后退半步:“负、负什么责?我又不是那些闺阁小姐!”她别过脸,声音却越来越小,“算了...本小姐大人不记小人过,不与你计较。”

沈知宴眉头紧蹙,上前半步:“可是——”

“没有可是!”柏斩云突然抬手,“啪”地一掌拍在门板上,震得檐下风铃叮当作响,“谁要你负责了?今夜什么都没发生!”

她反手就要关门,却被沈知宴一把抵住门框。两人隔着半扇门僵持,月光在门槛上划出一道银色的界。

“松手!”柏斩云瞪他,指尖悄悄发颤。

沈知宴缓缓撤了力道。

门“砰”地关上,带起的风拂动他额前碎发。他在门外静立良久。

这姑娘...竟如此洒脱。

“柏姑娘。”他忽然开口,声音轻却字字清晰,“沈某今日之言,永远作数。”

指节轻轻叩在门板上,像敲在谁的心尖:

“若你已有心仪之人...便当沈某唐突。但凡姑娘有所求,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夜露沾湿了他的袖口,他转身时衣袂翻飞,却又停住:

“若尚无...”

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一直延伸到门缝里:

“沈知宴必三书六礼,凤冠霞帔,不负姑娘。”

房间内

柏斩云坐在桌边,门外沈知宴的声音一字一句清晰地传来,她听得耳尖发烫,心跳如擂鼓。

她猛地捂住脸,指缝间透出一点绯红,无声地咬牙低骂:“傻子……谁要你负责了。”

可唇角却不自觉地微微翘起,连她自已都没察觉。

——这个呆子,说起话来倒是一板一眼的,连“凤冠霞帔”都搬出来了……

她松开手,盯着桌上的烛火发愣,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方才沈知宴站在门口的模样——月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轮廓,眉目间的郑重比往日更甚,那双总是冷淡的眸子,却灼灼如星火。

——他……是认真的?

她猛地摇了摇头,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试图让自已冷静下来。

——荒唐!她柏斩云在军中这么多年,何时需要别人负责了?

——可……若他真的……

她脚步一顿,耳根更烫了。

——呸!想什么呢!

门外

沈知宴说完最后一句话,静立片刻,却未听到屋内任何回应。

他垂眸,唇角微不可察地抿了抿,最终转身离去。

夜色渐深,月光洒在院落里,静谧而温柔。

谁也不知道,这一夜之后,两颗心是否还会如往常一般,毫无波澜。

鹤园,月色如水。

萧苍礼独坐石桌旁,指尖摩挲着青瓷杯沿,茶已凉透,却一口未动。夜风拂过,带起他腰间玉带上的流苏轻晃,衬得那张俊脸愈发冷清。

“嗒、嗒——”

轻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尤鹤悠哼着小调踏进院门,杏眼里盛满得意。

萧苍礼抬眸瞥她一眼,面无表情地转开脸,端起冷茶一饮而尽。

——不理她。

尤鹤悠眨了眨眼,三两步蹦到他身边,抢过他手中的杯子就着喝了一口:“怎么了这是?”

“哼。”萧苍礼冷笑,“某人不是说‘酒吧只带我去’?今日倒是大方。”

尤鹤悠“噗嗤”笑出声,赶忙给他顺毛:“哎呀,这不是看在你面子上嘛!你的晚辈就是我的晚辈——”

“是看在那‘娇娇软软的女鹅’面子上吧?”萧苍礼打断她,狐狸眼斜睨,“我算什么?呵。”

——活像个被冷落的怨夫。

尤鹤悠眼珠一转,突然拽着他起身。指尖勾住他玉带轻轻一扯,红唇凑近他耳畔:“好啦,这次是我食言……”她拽着他往屋里走,声音又软又糯,“我补偿你,好不好?”

萧苍礼任由她拉着,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光,面上却还绷着:“补偿?上次说补偿,结果半夜溜去赌坊的是谁?”

“这次保证不跑!”尤鹤悠反手关上房门,踮脚咬他喉结,“骗你是小狗!”

尤鹤悠懒洋洋地挂在萧苍礼身上,指尖绕着他垂落的发丝,忽然张嘴在他颈侧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萧苍礼“嘶”了一声,捏住她的下巴:“属狗的?”

尤鹤悠眯眼一笑,又凑上去在他喉结上啃了啃,这才意犹未尽地推开他:“去洗漱,我准备一下马上过来。”

萧苍礼挑眉,目光在她脸上逡巡片刻,似笑非笑:“王妃今日……格外殷勤?”

尤鹤悠冲他抛了个媚眼:“怎么?不乐意?”

萧苍礼低笑一声,指尖在她腰间轻轻一掐,这才转身往净室走去。

待他身影消失,尤鹤悠晃到衣柜前开始翻箱倒柜。

“这件太素……这件露得不够多……”她嘀嘀咕咕,最后拎出一件黑色丝绸睡袍——薄如蝉翼,衣带一扯就散。

又翻出一套大红色蕾丝内衣,在身前比了比,满意地点点头:“完美~”

她哼着小曲,晃着手中的衣物,慢悠悠往净室方向踱去。

路过铜镜时,还特意停下理了理鬓角,冲镜中的自已眨眨眼:“今晚非得让这只老狐狸求饶不可~”

净室内水汽氤氲。

萧苍礼靠在浴池边闭目养神,听到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眼皮都懒得抬:“挑个衣服挑这么久?”

尤鹤悠的声音带着笑意从雾气中传来:“急什么?好东西……总是要慢慢等的。”

水声轻响,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贴上了他的后背。萧苍礼终于睁开眼,转头一看——

黑色丝绸睡袍半湿不湿地贴在尤鹤悠身上,领口大敞,露出里面那抹刺目的红。

他眸色陡然一深。

尤鹤悠趴在他肩上,吐气如兰:“王爷~今晚月色真好,不如……”

话未说完,整个人已经被拽进水里。萧苍礼咬着她耳垂低语:“王妃既然盛情,本王……却之不恭。”

水花四溅,烛火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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