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午时。·完?本-神¢站! ¢追_最!新^章¨节·
南宫夕慵懒地蜷缩在江雪烬怀中,指尖无意识地描绘着他胸口的纹路,思绪却飘到了别处。
想到一夜的疯狂,再看看眼前容颜依旧温柔的师父,她心里忍不住泛起嘀咕。
师父被囚禁这么久,却中不见丝毫沧桑与萎靡,还有在重逢时,这超乎她想象的热情,她脑海中不禁冒出个大胆的猜测——
难不成这几十年,师父和长公主……
江雪烬垂眸,将她眼底翻涌的情绪尽收眼底,那双素来沉静的眸中泛起一丝无奈。
他屈指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语气带着几分宠溺又有些许的无奈:“未曾。”
南宫夕一听,顿时眉眼弯弯。
“师父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嘛!”
南宫夕双颊泛起红晕,像只撒娇的幼兽般往他怀里钻去。
两人银白的发丝在鎏金日光中交缠,连空气中浮动的尘埃都染上了缠绵的光晕。
……
她鼻尖轻轻蹭着他的胸口:“我家师父这般高洁如月,怎会被迫委身于人。”
毕竟她当初满心倾慕,时常大胆示好。
却被师父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了~
以至于她一度怀疑,师父生来便不喜欢女子,心向大道、六根清净
如今与师父这般炽热的相拥、感受到他如此温柔的回应……
反倒让她觉得,一切恍如做梦似的。??幻?想t¤e姬¤× {μ追]?±最?]新|`:章′节{
……
江雪烬唇角勾起温柔的弧度,修长指尖若有若无地摩挲她手臂,缱绻的触感引得她微微战栗。
他俯身轻吻她额间,另一只手却顺着肩头悄然下滑,往胸前探去……
兴致盎然的把玩着~(?ˇ?ˇ?)
引得南宫夕阵阵颤栗,只得按住那只作乱的手,语气里带着嗔怪与担忧:“师父!你身上的毒还没解呢,这般胡闹,若是伤了身子可如何是好?”
江雪烬闻言,垂眸望向她,漆黑的眼眸里满是无辜,长睫微微颤动。
那神情,分明在无声控诉——
这会儿,倒是想起为师我身中剧毒了?
会不会太晚了点???
……
南宫夕与他西目相对——
江雪烬眼底缱绻的笑意却如利刃,却令她心中突然泛起一阵酸涩。
记忆里那个御剑破开九霄云霭的身影,本该在山海间肆意纵横,揽月摘星,无拘无束……
如今却因自己深陷囹圄,身中剧毒,被困在这方寸之地数十载。
她伸出手环住江雪烬的脖颈,将脸埋进他肩窝,声音闷闷的:“师父,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了。”
……
两人沉浸在温柔乡中,忘却了时光流转。+w.a*n^b~e¨n?.^o*r+g.
……
午时,窗外己传来宫人走动的声响。
外面突然传来一道娇柔却透着威严的声音:“江先生,本宫带了新茶……”
长公主的声音如尖锐银针,刺破满室旖旎。
南宫夕原本慵懒的神色瞬间变得冷硬。
她僵坐在床沿,半晌才起身。
胡乱捞起散落满地的外袍——
绸缎面料在指缝间发出不满的簌簌声。
……
江雪烬斜倚在床头,银白长发半散在肩头,映得他眼底笑意愈发温柔。
看着她气鼓鼓炸毛的模样,眼底笑意漫成来,终于低笑着伸手:“我来吧。”
……
修长手指灵巧穿梭,替她系好歪斜的衣带,抚平褶皱的衣襟。
南宫夕静静望着替她整理衣襟的师父。
骨节分明的手指灵活穿梭,将歪斜的盘扣一一系好,偶尔擦过她颈间肌肤,留下一阵酥麻的触感。
她忽然反手扣住江雪烬的手腕,目光中满是眷恋与不舍:“师父,等我。”
江雪烬垂眸凝视着她——
他唇角勾起温柔的弧度,轻轻点了点头,眼中盛着让人心安的笃定。
得到了师父的承诺,南宫夕展露笑颜。
她深深看了他一眼~
随即转身离去。
……
江雪烬将衣襟整理妥当,恢复了往昔清冷出尘的模样。
这才从容不迫地推门而出。
长公主正站在门外,问候声却凝在喉间。
她的目光死死钉在江雪烬颈侧,那里一抹暧昧的红痕半隐在银丝与衣领间,瞬间刺痛她的双眼。
无数猜想在她心底翻涌……
嫉妒与不甘搅得她指尖发颤。
……
然而,她很快便摇了摇头,将那些刺痛的念头连同快要溢出的妒意一并碾碎。
她强扯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你昨夜……没休息好?”尾音带着意味深长的颤调。
江雪烬却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未施舍。
玄衣掠过她身侧时带起一阵风,却始终未停驻半步。
长公主也早己习惯了。
……
南宫夕在转角处驻足回望文渊阁。
突然觉得自己可笑得紧,竟然学偷情的小贼般仓皇离去,临走时还攥着师父的手叮嘱“等我”。
这场景,怎么那么像是勾栏里的嫖客,温存过后抛下个轻飘飘的承诺???
她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银发散在阳光下,晃出细碎的光。
她摇摇头,将这些荒唐念头甩出脑海,倒也并未急着返回皇宫,反而转身朝着醉仙楼的方向走去。
既然都溜出宫了,也耽误了回去的时辰。
这会回去,也肯定早就被发现了,还不如趁机,去醉仙楼喝点小酒。
那醉仙酿,可是师父专门为她酿的。
不愧是养大她的人,果然懂她!!!
……
醉仙楼。
酒香隔得老远就能扑进鼻腔~
见南宫夕前来,伙计连忙甩着抹布迎上去:“姑娘可有阵子没来了,楼上临窗的位子早给您留着,您请上座——”
酒楼上下谁能忘得了这位南宫姑娘?
上月醉仙酿开坛竞拍,她拍得最多,且姿容出众,连后厨掌勺的师傅都忍不住从灶台出来瞅了两眼。
……
南宫夕颔首跟着伙计上楼,跨进雅间。
“上几个招牌菜,再上壶醉仙酿,对了,另取一坛陈封酒包好,我带走。”
伙计忙不迭应道:“得嘞!”又赔着笑添了句,“今日后厨新做了茯苓糕,给您配酒解腻成不?”
南宫夕闻言只淡淡“嗯”了声。
“您稍等片刻。”
伙计连忙后退三步,退到门口,才转身小跑下楼。
……
不一会儿,酒和菜便全上齐了。
南宫夕大快朵颐,浑然不觉霍临渊己下了命令,搜捕她的罗网己经展开。
就在她踏入酒楼的时候,己经有人禀报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