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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妖族欲动,老子遇玄都

他之所以突然提醒红云,也不过是一步闲棋罢了。*x/s~h·b-o?o!k/.\c?o-m′

紫微望着红云与镇元子渐行渐远的背影。

如潮水般的后世记忆在他脑中翻涌。

“红云,下次见面恐怕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太清老子望着紫微与镇元子、红云交谈的身影,心思翻涌。

他轻捋银须,眸光深邃如幽潭,拂尘无意识地轻点掌心。

“紫微这举动倒是蹊跷,他向来沉稳,此番如此隐晦警示,背后怕不只是出于善心……”

“难不不成是因为紫霄宫之事?”

他虽猜不透紫微的全盘谋划,却知晓这位道友绝不会无的放矢,每一步皆藏深意。

接引听闻紫微所言,双手合十的指节骤然发白。

他望着红云头顶蒸腾的赤霞。

耳畔仿佛又响起当年紫霄宫传道时,那声憨厚的“道友请上座”。

西方贫瘠,向来不择手段。

可唯独这桩因果,像块滚烫的烙铁,始终悬在他心头。

“准提……”

他压低声音唤来准提,余光瞥见镇元子,心中警铃大作。

紫微这番提醒,若红云真能躲过此劫,这份因果怕是要成为西方大兴路上的绊脚石。

他指尖急速拨动菩提珠,每颗珠子碰撞都似敲在自己心脉上。

“红云若陨落,这因果便一了百了,可他若平安……”

话未说完,准提已默契地点头,七宝妙树泛起的光芒里,隐隐有杀伐之气流转。

“今日叨扰诸位,西方还有要事处理。”

接引的声音带着不自然的急促,不等众人回应。

朵朵金莲已卷起漫天金光,裹挟着二人匆匆离去。

太清老子见状,轻摇拂尘打破凝滞的空气。

“西方二位倒是来去匆匆。”

他含笑望向紫微。

“道友今日这番言论,倒是让这沉寂的道场热闹了几分。”

玉清元始天冷哼一声,玉如意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他看着西方二人离开的背影说道。

“希望某些人莫要借着论道之举,行算计之事。”

说完便迈步离去。

上清通天拍着紫微肩膀放声大笑,剑气在二人周身炸开。

“痛快!改日定要与道友痛饮三百杯!”

他收起诛仙四剑,化作一道青光破空而去。

紫微望着众人离去的方向。

随着最后一缕道韵飘散,偌大的道场重归寂静。

这里只余满地未散的灵气。

紫霄宫道祖鸿钧盘坐,三千大道化作流光环绕其身。-$=微@§趣?小¢{ˉ说?¨网}¨, (已~发|¥?布|/最1=\新&章2=$节?

忽见下方洪荒动荡,神识微微一动,便将女娲讲道后发生的一切尽数收入眼底。

他看着接引、准提慌不择路地离去。

浑浊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苍老的声音在虚空回荡。

“西方二圣,如此沉不住气,终究还是着了相。”

话音落下,拂尘轻轻一挥,那些因二人离去而紊乱的灵气,瞬间恢复了平静。

目光转向三清与紫微的寒暄,鸿钧微微颔首。

太清老子的沉稳、元始天尊的孤傲、通天教主的豪爽,在他眼中皆是大道的不同呈现。

至于紫微,这个屡次破坏他谋划之人。

“紫微,你这一步棋,究竟要下向何方?”

鸿钧低语,声音中带着看透一切的淡然,又藏着一丝期待。

待众人纷纷离去,道场重归寂静,鸿钧老祖的神识却并未收回。

他看着红云依旧浑然不觉的模样,轻叹一声。

“一饮一啄,莫非前定,红云的劫数,早已注定,即便有警示,又能改变多少?”

“可惜,可惜啊,我玄门的圣位就这般送了出去!”

说罢,他闭上双眼,继续沉浸在对大道的感悟之中。

仿佛方才发生的一切,不过是洪荒中一朵小小的浪花,掀不起什么大风浪。

而此刻妖庭凌霄宝殿。

帝俊想起女娲证道成圣那日,洪荒天地降下无量功德,还有其讲道时无边威势。

帝俊喉结便止不住滚动,他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在龙袍上渗出点点血渍。

“圣人,皆因鸿蒙紫气……”

他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压抑不住的贪婪。

女娲成圣的壮举,不仅是功德圆满的见证。

更让帝俊看清了那缕紫气蕴含的无上力量。

若能得此机缘,妖族称霸洪荒、他登临大道之巅便不再是空想。

想起红云头顶若隐若现的鸿蒙紫气,帝俊的眼神瞬间变得阴鸷。

那憨厚的散修,凭什么坐拥这般机缘?

“红云,你的紫气,注定是我妖族兴盛的踏脚石。”

帝俊低语,嘴角勾起一抹森然笑意。

此刻凌霄殿外,鲲鹏化作人形。

他未等通报便大步踏入殿内。

此刻帝俊听到急促脚步声。

他抬眼的瞬间,眼底的阴鸷尚未褪去,却在看清来人后转为笑意。

“鲲鹏道友这般急切,可是有要事相商?”

“红云身怀鸿蒙紫气,不知陛下有何看法”

鲲鹏单刀直入,直接道明来意,口中更是杀意凛然。(;看ˉ书o?a屋~¤! £¢首3?发`\

“女娲圣人讲道后,各方势力蠢蠢欲动,此时不动,更待何时?”

而帝俊鲲鹏所言,却正中帝俊下怀,但他还是不动声色。

“此事事关重大,红云在洪荒交友甚广,还需从长计议。”

帝俊起身踱步。

他摩挲着手指,心里却盘算着如何既拿到紫气,又不让鲲鹏坐大。

最好能设个局,让其他势力先与红云交手,妖族再坐收渔利。

鲲鹏看着帝俊阴晴不定的神色,喉间滚动咽下不满。

他何尝不知帝俊的心思?可紫气诱惑太大,哪怕与虎谋皮也值得一试。

但他见帝俊眼中竟然毫无变化,也只能拱手告辞。

“臣告退!”

当鲲鹏回到妖师宫后,他眼中露出无比复杂的神情。

女娲成圣那日,无边圣威席卷洪荒,万灵俯首。

鲲鹏蜷缩在妖庭角落,望着天际那道贯通天地的金色光柱。

耳边却不断回响着紫霄宫传道时的场景。

自己好不容易争来的蒲团,被红云那憨货一句“道友请上座”轻易夺去。

而女娲证道的磅礴威压落在身上。

竟让他想起当时被红云抢走机缘的羞辱,浑身骨头都在隐隐作痛。

“凭什么!”

鲲鹏猛地挥爪,将身旁的青铜灯柱拍成齑粉。

“不过是个不通谋略的蠢货。”

“就因为那点虚伪的善意,便能得圣人青睐,还赐下鸿蒙紫气!”

“不公,我鲲鹏不服!”

他周身妖气翻涌,化出千丈鹏身,羽翼划过天际,掀起阵阵腥风。

紫霄宫的往事如附骨之疽,每当想起红云憨厚的笑容,他便恨得牙痒。

“若不是你,那缕紫气本该是我的!”

“红云,我定要让你为当日的‘好意’付出代价!”

狂风呼啸中,鲲鹏眼中的恨意几乎凝成实质。

千年光阴,不过是洪荒长河中的刹那涟漪。

凌霄宝殿内,鲲鹏第三百零三次踏入殿中,黑袍上的星纹早已黯淡,却难掩眼底疯魔般的执着。

“陛下,如今红云的警惕渐消,正是动手的绝佳时机!”

他的声音沙哑如破锣,带着急切与焦灼。

帝俊把玩着河图洛书,发出细碎声响。

“此事事关重大,需谨慎行事。”

话虽如此,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讽。

这千年来,他以妖庭为棋盘,悄然将“鲲鹏觊觎红云”的流言,借由无数妖修之口传遍洪荒。

那些隐秘的角落,总有人绘声绘色地描述着鲲鹏如何谋划抢夺鸿蒙紫气。

暗室之中,帝俊展开一卷密报,嘴角勾起阴鸷的弧度。

其上赫然记录着各方势力对鲲鹏的警惕,却对妖族毫无防备。

他轻声嗤笑,指尖拂过烛火,将密报化为灰烬。

“鲲鹏啊鲲鹏,你以为是在说服本皇,实则早已沦为弃子。”

另一边,鲲鹏仍在苦苦劝说,却不知自己早已成为帝俊精心布置的挡箭牌。

一旦对红云动手,无论成败,妖族都能全身而退。

那些与红云交好的镇元子等人,即便愤怒,矛头也只会指向鲲鹏。

帝俊眯起眼,仿佛已经看到了红云陨落、紫气到手的那一天。

而他,将稳坐钓鱼台,成为这场算计的最大赢家。

听着鲲鹏第无数次的劝说,帝俊忽然低笑出声。

“道友执念如此之深?”

“紫霄宫之辱、鸿蒙紫气之憾,鲲鹏日夜难安!此番若不得手,甘愿魂飞魄散!”

他脖颈青筋暴起,眼中疯狂与仇恨交织,全然不顾帝俊眼底翻涌的算计。

帝俊缓缓起身,嘴角勾起森然弧度他的声音陡然冰冷。

“既如此,事成之后,紫气归本皇,其余随你处置。”

鲲鹏躬身时藏起眼底一闪而逝的阴鸷。

“全凭陛下吩咐”

踏出凌霄宝殿的刹那,鲲鹏周身翻涌的妖气骤然收敛,化作一袭低调的黑袍。

他仰首望着殿中,喉间溢出一声冷笑,那笑声里藏着比深渊更幽暗的算计。

帝俊眼底的阴鸷,那些在暗处散播的流言,他岂会看不穿?

不过是想让他顶在风口浪尖,若事败便将他推出去平息众怒。

“替罪羔羊?”

“帝俊,你以为自己在布局,却不知也是我棋盘上的棋子。”

他想起紫霄宫错失的机缘,想起红云憨厚的笑脸,恨意如毒藤般在心底疯长。

此番借助妖族之力,他早已谋划退路——只要夺得紫气。

以他的天赋,未必不能踏出成圣之路。

鲲鹏眯起眼,仿佛已经看到证道之日的场景。

漫天生灵跪地,帝俊与妖族匍匐脚下,而他立于云霄之巅,俯瞰众生如蝼蚁。

“成圣之后,这洪荒,将由我重新书写。”

他喃喃自语,身影融入夜色。

只留下一缕若有若无的狞笑,在空中久久回荡。

此刻五庄观内,人参果树的碧叶在风中沙沙作响,洒下满地斑驳光影。

红云晃着圆滚滚的身子,将手中酒葫芦往石桌上重重一搁。

“镇元道兄,别再劝了!你这观里的日子虽舒坦,可我闷得慌!”

他抹了把嘴角,镇元子手持玉拂尘,望着好友的眼神满是无奈。

“如今洪荒暗流涌动,鲲鹏更对鸿蒙紫气虎视眈眈……”

“最近千年的时间,这股流言更是愈演愈烈,我看你还是···”

话未说完,便被红云挥手打断。

“怕什么!”

红云拍着胸脯,腰间的葫芦随之晃荡。

“想当年紫霄宫让座,我红云从未怕过谁!此番出去,正巧会会那些心怀不轨之徒!”

镇元子眉头紧锁,袖中地书微微发烫,似在预警即将到来的危机。

“你身怀机缘,又生性纯善,难免遭人算计。”

他顿了顿,拂尘指向观外翻涌的乌云。

“且看这天象,煞气横生,绝非吉兆。”

红云却仰头大笑,笑声震得人参果树簌簌落果。

“道兄,怎得不过是听了一番道,你这性子却越发谨慎了!”

他抓起葫芦猛灌一口,醉意上涌间,周身云霞愈发绚烂。

“若整日躲在观中,还修什么道?这洪荒万千机缘,我偏要去闯上一闯!”

说罢,不等镇元子再劝,足下祥云骤然暴涨。

裹挟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天际,只留下满地狼藉与镇元子凝重的叹息。

昆仑山,太清老子盘坐玄都太清宫中。

他缓缓睁开双眼,忽觉天道运转似有变数,更是心底无端生出一缕不安。

“该去尘世走走了。”

老子轻叹一声,拂尘轻挥,祥云托着他的身形穿透宫阙。

行至人间,正逢人族部落炊烟袅袅,孩童嬉笑追逐,一片祥和之景。

忽有稚嫩童声传来。

“老仙长,您可是从天上而来?”

循声望去,见一垂髫小儿站在溪边,眸光澄澈如洗,手中握着用藤蔓编就的简易的阴阳太极图。

“小友怎知?”

老子饶有兴致地俯身,指尖轻点藤蔓,图像竟徐徐转动。

孩童咧嘴一笑,露出豁牙。

“您周身仙气飘飘,一派道骨仙风的模样,与族长所讲的仙人一模一样!”

他放下手中太极图,利落行礼。

“我叫玄都,见过仙长!”

老子眼中闪过惊喜,这孩童不过七八岁模样。

竟能敏锐感知灵气波动,还对太极之道颇有悟性。

他抚须轻笑。

“不过,我可不是什么仙人,我只是求道路上一个迷茫小老头罢了”

“这样,你可愿随我修道?”

玄都闻言,眼睛亮得惊人,毫不犹豫点头。

“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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