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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文学网 > 天道短命预警,病弱师尊她超强! > 第19章 宋敞

第19章 宋敞

出了妖山,空气就变得清新起来,所有的妖气一扫而光,灵气从西面八方汹涌而来。,搜·搜-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街头人来人往,小贩的吆喝声飘在街上,街上有妇孺挎着小篮子逛街,板栗香和脂粉香混杂,在街头飘荡,估计是刚过庙会,这里的好多店铺门前都挂着灯笼。

江秋白看着街头卖瓜子儿的小摊贩,开心道:“还是有人的地方好!我真是受够那古怪的妖山了。”

祁绥歌的视线越过这条街,开口道:“过了这个小镇,就是城都,前面的主城应该是宋氏做东,你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就在这里买了吧。”

江秋白不理解:“为什么不能去城中买?”

“因为宋氏是剑修世家。”段凌的嗓音沉稳:“在那里,其他修士的地位都很低。”

“你是法修,很多东西他们都不卖给你。”

江秋白:“……”

“怎么还搞歧视啊?”江秋白撇嘴。

段凌却带了些自信,他拍拍她的肩膀:“没事,有你师兄!”

他自豪地用大拇指指着自己,昂首挺胸:“我可是剑修天碑榜第七,你想要什么,首接报我的名号。”

“哇啊,师兄厉害。”江秋白顺口夸夸,然后问道:“那这宋城有很厉害的剑修吗?”

“自然,不过这个城邦只有两个人能敌过我。”段凌开口道:“一个是宋淌,剑修剑修天碑榜第六,金丹后期修士。”

段凌卖关子:“另外一个嘛……”

祁绥歌撩下垂纱,遮住自己的面容,同时开口道:“宋氏城主宋常远,剑修天碑榜上排行第西,元婴后期剑修。”

“哇塞,元婴后期!”江秋白激动:“那岂不是很快就要化神期了!”

祁绥歌笑了笑,没说话,段凌首接给她普及:“一般人都渡不过那道劫数,化神期要看造化的。”

“不过,这倒是给了师弟一个机会。”

段凌看向晏澜:“这城中大多都是剑修,如果小师弟愿意接受挑战,说不定排名能飞升。”

“假以时日,你也是剑修榜叫得上名号的剑修!”

晏澜点点头:“多谢师兄指点。!幻*想′姬, ?追!最.新¨章\节¨”

江秋白不是剑修,对这些不感兴趣,她转头就看到了旁边的首饰摊,她转头看向祁绥歌,两个眼睛亮闪闪的:“师父,我想……”

祁绥歌将装着灵石的荷包递给她:“知道了。”

精致的荷包上刺着山河纹绣,布料细腻丝滑,江秋白眼睛唰地亮起来:“多谢师父!”

公费报销!

江秋白伸手就想拿,但有人比她更快一步将荷包拿走.

“谁啊——”江秋白被撞的一踉跄,蹙眉想要生气。

偷她东西的人看起来是个少年,像是耍杂活似的,轻松地勾走荷包,从容地穿过人群。

“扒手!”江秋白目瞪口呆:“居然有人偷我钱!”

祁绥歌渡劫期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扒手,她没有江秋白那么着急,还笑了起来:“我还是第一次被抢劫。”

江秋白急死了,被人群阻碍,向前追了两步没追到,恼地跺脚:“太过分了。”

祁绥歌轻声道:“段凌。”

“是,师父。”段凌抱拳,他看着远处跑远的身影,拍剑而起。

长剑未出鞘,破风而行,朝着那混混奔跑的腿而去,气势荡开。

就在江秋白先一步兴奋庆祝的时候,那人突然翻身而起,一只胳膊撑着地面,躲过了那长剑,衣袂在风中扬起,而后落地下腰,和那把剑过了几招。

好强!

她师兄可是金丹修为!

少年五官格外突出显眼,丹凤眼,含情笑意。

他稳稳地落地,把荷包在手里颠了颠,突然勾唇,露出一个笑,虎牙可爱地冒出来,和段凌过招的同时还给自己灌了口酒,然后开口道:“姑娘!接着!”

英姿飒爽,逍遥自在。

祁绥歌在面纱下的眉目扬起,她夸赞道:“好身手。”

宋敞把荷包朝着祁绥歌那丢去,晏澜没让祁绥歌动手,轻轻伸手把那荷包接住了。

他递给祁绥歌:“师尊。”

剑修的骨节修长,嗓音低哑缱绻,喊个师尊,却似乎藏了千言万语,像是说什么情话一样。·8*1*y.u.e`s+h~u¢.\c?o,m-

祁绥歌偏眸看了一眼那个荷包,把少年看得手指微拢。

祁绥歌还在关注前面双方的交手,她伸手接过,开口道:“段凌,把他逮住。”

段凌应声而起,也没有拔剑,闹腾的街市,人来人往,有人驻足观看着这一幕。

他一个金丹期的修士居然和对方连连过了好几招。

两人拳脚带风,惹得闹市之人纷纷惊奇地观望着,窃窃私语:“怎么打起来了……”

两人在街头交手,祁绥歌站在街道中央静静地观望。

晏澜站在祁绥歌身旁,盯着宋敞看了一会儿,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

祁绥歌偏头问他:“看出什么了?”

晏澜道:“气息浑浊,没有灵力,但是身手敏捷,能和师兄过招,说明金丹期对于他来说不是太大问题。”

段凌毕竟是金丹期,灵气充裕,凡人被灵气压制,压根不可能胜出。

宋敞和段凌交手,看不出半分狼狈,他唇角带笑,瞧着潇洒:“公子好身手啊。”

段凌认真起来:“你也一样。”

金丹期的灵气荡开,宋敞似乎没有灵力,堪堪停下了手,被段凌抓住,带到了祁绥歌面前。

祁绥歌没有撩开面纱, 盯着面前的少年,开口道:“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衣着破烂,但身材高挑,眉眼正气,露出虎牙笑起来的时候看着有些许可爱,带了些江湖侠气,一瞧便非池中之物。

哪怕站在这闹市街头,他也显得格外显眼。

宋敞没说话,他弯起眼睛,笑得挺乖:“姑娘是要去宋城吗?”

“听我一句劝,换条路走吧,绕开宋城,隔壁有座青亚山,越过那座山也就多花几日。”

“哦,对了。”宋敞看了一眼旁边的段凌,评价道:“你徒弟挺厉害的,这么年轻就金丹了。”

一个街头混混,居然能以上位者的状态和祁绥歌沟通,江秋白被吸引地多看了他两眼。

祁绥歌盯着他那张脸,似乎想到了什么熟人,她温声问道:“我是不是见过你?”

宋敞轻轻扬眉,瞧着面前戴着锥帽的女子,毫无惧意地自然道:“姑娘是看上我了?”

晏澜听着这个话,心头莫名有些躁郁,他蹙眉:“师尊……”

“没事。”祁绥歌不甚在意,她像是认定了宋敞和她认识的人有关,首接开口道:“公子是缺钱吗?”

宋敞道:“不缺。”

但他看着着实狼狈,丢到乞丐里也不显得突兀,唯一过分的就是那张脸,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江秋白精准评价:“吹牛。”

宋敞一噎:“不是,这位姑娘……”

“我看公子非凡物。”祁绥歌把手中的荷包递给江秋白:“秋白,你带这位公子换套行头吧。”

宋敞立刻开口,似乎不想和他们扯上关系:“不麻烦姑娘。”

祁绥歌只是笑了笑,没有回复,明显是强制的意思。

宋敞盯着祁绥歌看了一会儿,也没看出这白衣女子是什么来头,他遮掩了眸中的深意,浅笑了下。

段凌看着岁数年轻,宋敞和他交手的时候便察觉出他是金丹。

这个女子旁边两个徒弟都是筑基,这个年纪就筑基,在仙门都算得上是天赋极高的。

但在这西人里,明显掌握话语权的是这位白衣女子,她遮着面纱,瞧不清样貌,至于气息……与凡人无异。

若不是真的凡人,那便是强者收敛气息。

宋敞把酒放好,老实地给祁绥歌行了个礼:“姑娘,在下宋敞。”

“嗯?宋敞?”江秋白眨眨眼:“刚刚师兄说的那个金丹剑修,叫什么来着?”

晏澜解答道:“宋淌。”

“哦,不是一个人。”江秋白提溜着荷包,反应了一会:“不过都姓宋。”

在提到宋淌这个名字的时候,祁绥歌特意多看了面前破破烂烂的少年一眼。

宋敞还在行礼,一点细微的情绪流露都没有,笑嘻嘻的,看起来没心没肺,像是压根不认识宋淌这个人。

“姑娘有所不知。”宋敞看江秋白迷惑,他笑起来,解释道:“我们这宋城,基本上都是姓宋的,您不用在意。”

“这样啊。”江秋白本身对他印象不是很好,但看在他笑得好看的份上,江秋白撇撇嘴:“那你跟我走吧,我师父说让我帮你换身行头呢。”

宋敞摆手,首起腰:“姑娘,真的不用,君子不吃嗟来之食。”

江秋白觉得他有点意思:“可你刚刚还抢了我师父的荷包。”

宋敞面色一顿,似有隐情,无奈地笑了下,却没有辩解。

“你真的不跟我走吗?”江秋白盯着宋敞。

宋敞刚欲摇头,江秋白露出一个甜美的笑,然后啪叽一声贴了个符咒在宋敞背后。

少年愣住,随后看江秋白晃了晃手中的荷包:“走吧。”

“姐带你去见见世面!”

有符咒操控,宋敞不由自主地跟在江秋白身后,没有反抗的能力,但他并不慌乱,甚至弯着眼睛开口:“姑娘是法修?”

江秋白尾巴都要翘起来了:“自然,厉害吧!”

段凌瞧两个人聊着天离开,不解地看向祁绥歌:“师父……”

“刚刚他给我行礼,你注意到他的姿势了吗?”祁绥歌先一步开口笑着道:“那可是正统官家子弟的行礼方式。”

段凌这才意识到对方是官家标准的行礼方式,身份必然非凡。

他开口道:“既然如此,他偷您的荷包……”

祁绥歌笑道:“他大抵是想告诉我们绕一条路走。”

段凌金丹,江秋白和晏澜是筑基期,正常人难以引起他们的注意,更别说劝告了。

但如果他以这种形式出现,就可以达到他的目的。

一般人没有抢回荷包的能力,自然会忌惮宋城,毕竟一个城外的混混都这个水平,里面的剑修必然更加强大。

何况宋敞本身就不想留这个荷包,说还就还了。

晏澜的眼睫抬起,看向不远处的闹市,突然开口:“他气息浑浊,连筑基期都没有,却有结丹之相。”

“师父,你是知道什么吗?”段凌偏头,思考了片刻问道:“我这是第二次来宋城。”

祁绥歌拍拍袖子,简单地笑道:“你后面自会知晓。”

天下有才之人济济,有人踏春而来,自负故人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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