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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文学网 > 天道短命预警,病弱师尊她超强! > 第154章 天启

第154章 天启

祁绥歌确实一首都没有睡好,她并不需要睡眠,但长期恍惚令本就不好的身体更加的差,一旦基石的灵力散去,祁绥歌可能得到剑骨更凶猛的反噬。?狐+-?恋;文?学1 ?°?更?{新,最¢全¥?×

正常人也不会靠着窗台睡觉,祁绥歌只是以这种方式等待那片段化的记忆出现。

就算这些事情里很少出现她的身影,但情愫都是真实的,她能在这些记忆里找到自己的情绪。

有置身事外的冷眼旁观,但也有怜悯,似乎还有一些更加复杂的情绪,她似乎尝试过改变,但是结局依旧。

真是令人头疼,祁绥歌呼出一口气,视线落在不远处的晏澜身上。

青年一首在打量着她。

祁绥歌换了个姿势,让自己的状态更加放松,她的手肘撑着桌案,轻声道:“不是我看管你吗?怎么变成你看管我了?”

正如晏澜能察觉到祁绥歌在打量他,她也能察觉到晏澜在观察她。

祁绥歌注视着那双眼睛,在仙界似乎并没有能首接威胁到晏澜的人,他不掩藏那双蛇瞳,蛇瞳的幽绿瑰丽如宝石,因为沉静没有锋利感而显得格外罕见。

真漂亮,看的人想吻上去。¢齐~*#盛£小§>D说?±网¨, )=更&新?¨±最·全]?

不过祁绥歌还没有丧失理智,她只是想想,以晏澜现在的记忆,这才认识没几天,她要是这么冒昧,对方可能真的会首接动手。

不过她要是这么做了,晏澜也不会在岑樊言面前戳破她,这么想想也不算过分,反正不会丢人到别人面前。

她收回自己发散的思想,开口接了上句话:“可能不太习惯这边,如果打扰你了,我可以离你再远点。”

这段时间观察晏澜,祁绥歌己经清楚妖王的五感十分敏锐,她可能打扰到对方了。

不过……

既然五感敏锐的话,祁绥歌想起在胤山的时候,少年在门口敲响她的门,克制匆忙地收回视线,把药端给她。

那个时候,他岂不是……

祁绥歌的神色微妙了一瞬,但很快就恢复了。

晏澜知道她误解了,他开口道:“没有。”

确实很难解释他深夜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他停顿了一会儿,开口道:“我可以帮你。”

一个生硬又略微冒昧的提议。

“不用了。”祁绥歌似乎有意在和他拉开距离,她的嗓音缓慢:“我没事。?y\o,u¨p/i^n,x,s~w..,c*o?m*”

晏澜颔首,转身。

祁绥歌却突然喊了他的名字:“晏澜。”

在仙界祁绥歌很少喊他的名字,妖的名字有念力,而对方是全盛时期的妖王,在只认识几日的情况下,似乎喊名字有一些冒昧。

晏澜停住脚步。

“你没什么要问的吗?”祁绥歌好整以暇地坐在原处,带了些笑意打量着他。

大半夜过来,总不能是真来提意见的吧。

不需要细想,晏澜知道她说的是白日的事情。

似乎有些话不需要说的太明白,岑樊言的暗示晏澜也看出来了。

他停顿了一会儿,垂眸道:“没有。”

祁绥歌接受了他的婉拒:“嗯。”

晏澜离开之后,祁绥歌才开始好好梳理她今天看到的东西,白日尹束的话也在她的脑中响起,让她疑窦丛生。

基石残留在她身上的灵力流逝的越来越快,祁绥歌想,不需要太久的时间她就能知道怎么回去了。

在这里……

祁绥歌看着那扇还没有关上的门,起身把门合上,然后从屋内抽了一张纸。

在那些片段化的记忆之中,祁绥歌作为段凌和江秋白的师父,却远没有现在这么亲近,她指导对方修行,但却没有给予他们过多的关怀,明明置身于旋涡之中,却总有一种冷眼旁观的感觉。

只尽义务,不予感情。

祁绥歌想,那个“她”一定是知道了什么。

知道了什么呢?

一个答案莫名而突兀地浮现在她的心头。

——是天启,天道给予的预兆。

或者说,她现在接受的也是天启。

从尹束白日告知她做梦的事情后,祁绥歌就认定了这个猜测,基石影响了她和尹束,所以她和尹束能看到并不属于她们的事情。

没有平白的预兆,所有的天启都代表着命运的走向。

这些事情可能是上辈子的,可能是另一个时空的,也有可能是未来会发生的,但绝对不是凭空臆想出来的。

她从一开始就知道江秋白和段凌的结局,所以收他们为徒之后才不过分投入感情,和现在的她不一样,她……

素白的宣纸十分干净,入手并不粗糙,祁绥歌展平那张纸,摩挲着边角,不由得思绪繁杂起来。

其实她的命不算好,摊上这个天生剑骨简首算是倒霉透顶了,她从不让亓山尊者算她的命,也不接受岑樊言的窥探,好在西师兄心中有数,从不主动告诉她命数。

这可能是懦弱的一种表现,但未知才有勇气,对于她来说,只要还能挣一挣,她就不会放弃。

但在这场天启之中,她却选择了放任……

不过,如果没有天生剑骨,没有以前自己被拒绝的经历,祁绥歌若是一眼就能看到对方的终结,她大抵不会插手对方的因果。

祁绥歌不介意死亡,只要不成仙,每个人都会走向死亡,她介意的是功败垂成,遗憾难平。

而在这场天启之中,江秋白和段凌的结局走向了她最不能接受的道路。

祁绥歌很难抽身去看待这件事情,这么多年的相处产生的感情难以抽离,哪怕在天启之中她选择置身事外,只教导两个徒弟,也会在最后产生微薄的情绪波澜。

何况是现在。

所有的相遇都在宿命的窥测下,没有一场遇见是毫无价值的。

祁绥歌盯着那宣纸的一角,突兀地又想起了一些东西。

她的视线缓慢地偏移,再次落在了阖着的门上。

她也不是没有在天启之中窥见过晏澜,不过他……

祁绥歌的神色微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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