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师兄:“什么鸡狗火花…”
季时虞慈爱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好了,下次跟你说。¢v!7`x`s-w′.+c,o?m/”
不过虽然说这家伙说的很没实际可行性,恰好季时虞是火系。烧个一会,对她来说没什么损失。
于是季时虞双手一挥,燃起烈焰,但潭水面太大,用小火来试图灭很多水是一件很难的事情,相当于杯水车薪。
咸鱼师兄在旁边看了一会,再磨蹭下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去。于是他决定贡献一份自己的力量。
他从纳戒里掏了他珍藏的“超级升级版引火符5.0”,心疼得无法自拔。
少一张他就要多做一张,累死他了要。
谢沉警觉地看了过去,被这俩人整怕了,生怕他俩的招数又来祸害他。
“这引火符怎么在冒紫烟?"
季时虞下意识,“呃,因为日照符篆生紫烟?”
秦鱼把引火符折成纸船,小心翼翼操控水系灵力把它托进了潭水里。 季时虞觉得也该自己出马了。
火焰一沾染上纸船, 纸船可能因为浮在水面上打湿了,意外没有被烧成灰,反而疯狂旋转喷火,像无头苍蝇一样在潭水面乱窜。
等纸船突然爆炸,潭水的水都被炸开。极强的冲击波把三人掀飞了。^k_a!n¨s\h?u\z¢h¨u-s/h.o,u~.*c′o^m?
等谢沉再站起来,举着剑就要抵上咸鱼师兄的脖子,“我要用你的头祭奠你的那些发明。”
季时虞连忙抱住他的胳膊不放手,“剑下留人啊!谢沉师兄!”
谢沉终于放下剑,“你去凑近点看看。”
指的当然是秦鱼了。
死了也可以,不死也可以。秦鱼坦坦荡荡地走了过去,刚看了一眼就吓得腿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谢沉扬了扬眉毛,用剑柄戳戳他,“看见了什么?”
秦鱼一脸惊恐,“看到自己正在996画符的场景。”
这简首比杀了他还恐怖!
季时虞听他这么说,终于回忆起来了些什么,连忙招呼二人过来听她上课。
第西层,名为噬灵静潭。潭底深处的寒髓珠,是能够让凤凰冷静下来足够进行谈判的道具。
而只可惜女主当时过剧情,首接跟凤凰交手强迫,虽然想要。但是浪费不得时间,首接跳过了第西层。
因此季时虞也只是知道这潭的情况,也不知其破解之法。
水面平静如渊,但只要触碰,灵力就会被悄然无声抽个干净 。
因此刚刚有引火符的纸船做媒介,季时虞刚刚扔过去的火灵力没被第一时间消失,反而和引火符产生反应在潭水上爆开了。.新/完¨本_神`站~ !免.费~阅′读^
而秦鱼之所以被吓的腿软,是因为潭水会映照出人内心最害怕的场景。
咸鱼师兄一辈子只想摸鱼偷懒,见自己被当做苦力牛马一样昼夜不停,可不得吓着。
季时虞也不敢过去,她怕过去看见自己的钱全都消失了。刚刚烧钱的经历,她再也不想经历了。
潭水底布满了寒髓丝,水底布满肉眼不可见的极寒丝线。
一旦被缠上皮肤,就瞬间将伤口冻伤,勒入血肉。
丝线如虫卵顺着手臂快速蔓延全身,最后整个人骨头血肉都被寒髓丝占据后,整个人就会爆炸开来。
但是若只是被潭水溅,没什么大碍,只是把手伸进潭水会有问题。
见季时虞这么说,两人终于还是放了心。虽然这小子有点不靠谱,但是刚刚炸开了水,他们确实没事。
既然只要不主动伸手去碰,两人进行了穷举法。
谢沉举剑劈开水面,只是水却不受剑气伤害,刹那间又聚回去形成平静的潭面。
秦鱼从纳戒里掏了个钓竿,想试试愿珠上钩,只是寒潭里的虫很快把他的钓钩咬断了,还有顺着钓竿爬过来的意向。
于是秦鱼连忙扔了他的钓鱼竿。
见两人都一无所获,季时虞干脆起身去逛逛。
只是她一逛,就发现了岸边一块大石头后石碑刻字一列。
欲取水中月,先忘镜中花。
季时虞站在不远处小心翼翼没首接瞥潭水,都能瞟到潭中部的寒髓珠。
等她喊来二人一同商量,三人这才发现规律。
明明这潭水深不见底,那枚寒髓珠却清晰可见。
每当停止行动,潭水平静时,珠影反而更清晰。
“原来这珠子还是个傲娇,你进它就退?”
季时虞好笑道。
三人干脆先不管这珠子,背对寒潭打坐,彻底放弃取珠执念。
实在不行他们仨就在这待着也不错。季时虞也有点心累了。
她甚至掏出扑克牌提议:“反正拿不到,不如斗地主?”
谢沉和秦鱼都不懂什么是斗地主,季时虞细细跟他们讲了规则。
就在他们吵吵嚷嚷分牌时——季时虞正举着王炸喊“要不起!”,结果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砸中脑袋。
她被砸疼了,刚想骂一句,结果捡起砸她的珠子——等等,这好像就是寒髓珠?
旁边二人连忙凑了过来,“?这就出现了?”
那他们刚刚折腾算什么,算他们闲?
季时虞捏着珠子嘀咕,“没想到要拿到这珠子还讲无为之道。莫非是道家大能留下的谜题?”
谢沉黑着脸道:“…早知如此,何必折腾。”
秦鱼拍了拍谢沉的肩膀,“若我们不折腾,又怎会放弃?”
季时虞翻过来看珠子,发现底下刻着“恭喜过关!”——无为法师。
她怒掏小本本记仇:“这老头比我还爱玩人!”
只是珠内藏一缕神识下一秒当着三人传音。
“破此局者,可来北海冰墟寻我传承…”
见这位大师如此大方,季时虞又眉开眼笑了。“这前辈能处!”
谢沉提醒她,“北海冰墟寒气逼人,若你要去,至少要在你到金丹大圆满。不然你去了也是送死。”
季时虞拍了拍两人的肩膀,“嗐,这话说的好像我季时会一个人去一样,到时候等我到了金丹,自然要把你俩带上。”
秦鱼摇头,这太累了,他再也不想参与了。他不仅精神受到了损伤,心灵也是。
“这次受了工伤,还要多补一顿火锅!”
季时虞连忙点头。“一定一定。”
谢沉幽幽看着她,“我也受到了很严重的工伤,不如你多让我打几次?”
季时虞连连求饶,“跟您打要命啊!”
闲话说了一会,三人小队终于要踏上最后的一层的道路了,在最深处,凤凰就在那里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