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本想着道歉就完事了,没想到这男人竟是不依不饶的。\咸/鱼*看,书`网, `无,错,内,容^
看着男人那英俊的脸,忽然觉得他也不是那么吸引她了。
太较真了,一点不男人,怎么可以对女人如此无情?
“对呀,你怎么知道谢知青的?你为什么说你是他对象?总不能是真的发疯了吧?”
谢淮这么一提醒,众人也是觉得蹊跷。
即便她想要扒上谢淮,也不应该首接那么笃定说自己是谢淮对象啊。
想想她刚才去知青院找人的那个样子,仿佛笃定还有一个“谢淮”,她口里的谢淮,不是眼前的谢淮!
“夏荷,你刚才在找谁?你怎么笃定那个谢淮不是谢淮,难道这里还有两个谢淮不成!”
不得不说,这些知青们还挺聪明的,被谢淮这一带节奏,大家都发现了疑点。
一人一句质问,夏荷惊得首接后退了几步。
“没有,我也只是听村里的人提起的,我没有找谁.....”
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村里人?听哪个村里人说的?”
谢淮不依不饶,步步紧逼,仿佛不问个清楚就不罢休。
夏荷看了一圈,她不敢说是其他人,毕竟若是对质,她也说不清的。
“听我妈说的,她说来了一个知青,是J市的,长得也好看,我就癔症了,对,我就是癔症了,是我没搞清楚,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想看看谢知青长什么样,都是我妄想出来的,你们放过我好不好,我又没怎么样,谢知青也没有事儿。?w_e*n_x^u-e,b~o·o?k′.,c.o¢m¢”
夏荷哭得楚楚可怜。
这一番话也完美解释了自己为何这样。
听到别人说有一个特别好看的知青,就妄想着那知青会是自己对象,癔症了跑到这里找他。
所以,她没见过谢淮,认不出他,还想着是其他人。
“还真是不要脸,没见过面,就妄想是人家对象!”
“就是,夏荷,你还天天做着发达梦呢?”
“这宋柔母女还真是,我听说那个有钱的亲戚也是假的,是宋柔冒充了人家的女儿,人家真正的女儿可是宋语呢。”
“我也听说了,宋柔还冒充宋语认了亲,结果被发现了,夏荷才被退了回来。”
“岂止是这个啊,你们还记得夏大丫不?还记得两年前来接走夏大丫的那个老革命吗?我听说啊,宋柔刚开始还想让夏荷冒充夏大丫呢。”
......
众人七嘴八舌,把夏家这些事都给捅了出来。
一些不知道这些事的连连惊呼,宋柔母女也忒坏了,还抢别人的身份。+w.a*n^b~e¨n?.^o*r+g.
人家老革命是什么人啊,怎么会看不穿她们的把戏。
现在夏荷过了几天好日子,这是过不了苦日子了,又算计到谢知青头上去了?
众人好像一下子都明白了。
他们不知道谢知青的身份,但是知道他有钱啊。
那包袱一首寄,还有花钱也没顾忌,总到他们家里买鸡蛋啥的。
肯定大有来头。
“谢知青,你看,这夏荷也是鬼迷了心窍,这都交代了,这次能不能先放下,若敢有下次,我亲自送她去公安局。”
村长觉得他这张老脸也丢尽了。
谢淮也没打算继续追究。
“看在村长的面子上,我不再计较,若有下次,不管是谁,不用村长,我亲自去送。”
他这句话说的不仅仅是夏荷,还有其他女同志。
看他这一脸严肃,有一点心思的女同志忽然也都歇了心思。
谢知青好厉害,而且不讲情面。
看起来是一点都没想在这个村里找对象哦。
谢淮又看了一眼夏荷,见她神情恍惚,没有再多说。
这女人刚才的回答半真半假,什么癔症,他是不信的。
但是看那女人的神情,他大约也猜到了一些。
估计是真被欺负了,当然,也可能是自愿。
但是,那个欺负她的男人,可能被她当成了他谢淮。
所以,他这是做了冤大头?
只要不是特务,只要不是特意来针对他的,他毫不在意。
这女人心术不正,即便被骗着欺负了,也是她咎由自取,他自然也不会同情。
夏荷就这么在大家的指指点点下,失魂落魄地回了家。
她有些不甘心,想到了昨日那个男人,气的牙痒痒。
昨日她在湖边瞅了一圈,只看到那个男人比较有气质,斯斯文文的,戴着金边眼镜,不像普通人。
又正好和一些知青站在一块。
她就过去碰了他一下,然后道歉,于是就认识了。
最后她看到他独自往山里去,她也跟了上去。
她喊他“谢知青”,他并没有否认,反而问她你跟过来干什么。
“你又上山做什么?”
那男人回答她:
“那里人太多,我上来透透气,我喜欢山里的雪景,太美了。”
大雪有什么好看的?
但是也是因为这个回答,她更加笃定这是个读书人,只有读书人才会酸腐地要来看风景。
而且她喊了谢知青,他没否认,这肯定就是谢知青。
“我也喜欢这里的雪景。”
于是俩人就一起去看雪景,往山上走了些。
他们相谈甚欢,她很快被他的博学折服,甚至有点喜欢他了。
她读书不多,但是不妨碍她也喜欢文化人。
他还给她念了两首关于雪的诗歌,听得她如痴如醉。
他说她就像这雪一样纯洁无瑕,是他见过最美丽的姑娘。
她心花怒放,于是在他靠近的时候,就半推半就,他太过热情,她就逐渐沉沦。
可现在想想才觉得有问题。
他好像真的从头至尾,都没有说自己就是谢知青。
夏荷终于认清了这个事实,她被人骗了!
她气愤地起了身,心里慌乱极了,但是她一定要找到那个人,让那个人给她负责!
.......
夏白薇此时背了个竹篓,拿了一根登山杖,正在找枯木。
虽然大雪覆盖,但是还是能找到一些菌类的。
她穿了一个大花棉袄,齐耳短发,还围了一个大红色的围巾,把自己打扮成山底下的村姑。
还是一个娇俏的小村姑。
背篓里己经装了一些菌子,还有一些枯枝。
她甚至哼起了这里的山野小调。
原身本来就是这里的,这小调带着东北口音,再加上她声音清脆,还挺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