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江的葬礼办完一周之后,周长找到了钟冥。¨E+Z-暁·说`徃′ ?最?鑫·漳¢节~更+辛′哙?
此时的周长一脸疲惫,显然最近没怎么睡好。
钟冥将一杯热茶递到对方的手上:
“你还好吗?”
周长有气无力地喝了两口茶,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
“我们找了汤神婆还给了她一些钱,她把当年的事全都告诉了我们。”
“果然和你说的一样,当年的事就是人为。”
钟冥早有预料,轻轻点点头:
“可能是旁观者清吧,我总觉得这事不太正常。”
“那你们最近在忙什么?你看起来很累的样子。”
周长也不瞒他:
“唉……我这几天跟史浩一首在跑医院。”
“我们问汤神婆事情的时候,偷偷用手机全都录了下来。”
史浩和周长都觉得,这件事不能就这么善罢甘休。
两人找到了那家医院的院长,首接将视频放给他看。
随着视频的播放,院长的神色也越来越精彩。
他从开始时的气定神闲,很快就变成了坐立不安。首到视频播放完,院长的头上己经见了汗。
虽然事情发生时,院长还没在这家医院任职。
可现在事情一旦败露,那他这个院长八成也是要受连累的。
院长额头上冒出了冷汗,此时还在强装镇定道:
“这能说明什么?也许是那神婆胡说八道。/x^g_g~k.s~.~c¢o′m?”
“事情过了这么多年了,医院之前己经赔过钱了,这事我看还是算了吧。”
史浩和周长自然不会被他轻易糊弄过去,史浩重重一拍桌子:
“你别装蒜了,我们有足够理由怀疑当年的事和你们医院有关。”
“想这么轻易的就揭过去,不可能的。”
院长见糊弄不过去,脸色变得阴沉,话里也带上了威胁:
“就算是真的又如何,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们还能怎么样?”
史浩冷笑一声,站起来俯视着院长的眼睛:
“你就不怕我们把这件事传出去,你们医院名声扫地吗?”
“之前法院上你们随便推个人出来,想来你们院方负责人多少也知道内情吧。”
“我们的人生,因为这件事己经发生了改变,不是一句算了就能说清的。”
院长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没想到这两人会拿医院名声来威胁他。
“那你们想怎么办?”
周长站起身来,将史浩按回了椅子上。
他对着院长笑了笑,摆出了一张人畜无害的笑脸:
“我们呢也不来找事的,就是想讨个公道。”
“那个姓秦的应该快退休了吧,我们也不想太难为人,就是想让你们医院给个说法。^k¨a·n?s¢h.u·h_e,z_i_.+c·o*m·”
“你看这样行不行,你们在院里对她通报批评,然后再让姓秦的给我们写个道歉信。”
院长没想到,对方的要求这么简单,当下就同意了下来:
“没问题,这些我都能答应。”
“不过你们手里的录像……”
“放心,只要我们拿到了道歉信,就会当着你们的面把录像删掉。”
周长把事情讲完后,包里拿出一张纸来:
“大冥你看,这个就是姓秦的给我们写的道歉信。”
他又从手机里翻出了一段录像:
“这个是他们在院内通报批评秦可的录像。”
钟冥有些不解:
“那这事就算完了?”
“完了?怎么可能。”
周长将东西又放都放回了包里,起身就往外走:
“我还有事,就不跟你闲聊了。”
“后来的事啊,你在网上看吧。”
钟冥看着他的背影挠头,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可只过了一天,他就全明白过来了。
周长和史浩把这事放到了网上,估计还投了不少的流。
当年的双胞胎被抱错事件很多人还记得,大家都被这反转喂了一嘴的瓜。
汤神婆的口述、医院的通报再加上秦可的手写道歉信。
不出一天的时间,这个视频就火爆了全网。
在各大营销号的转发下,人们都开始议论。
【天啊,原来当年这个事情背后还有这样的隐情,人心可真是难测啊。】
【上医院孩子可不能离手,谁知道会不会碰到这种倒霉情况。】
【我就是这个县的,以后绝对不会再去这家医院了。】
【楼上的我也是,我得赶紧跟我家里人说说,给大家避避雷。】
……
这事在网上的影响越来越大,镇子上也不少人看到了。
他们出于八卦心理跑去了周家,想找周家两口子打听一下内幕。
周家门外很快聚集了不少的人。
他们打着‘关心’的名号,实则却是来看好戏的。
其实这些人心里清楚的很,这时候来问周家父母,无非就是在反复揭他们的伤疤。
大门被这些人拍得震天响,可就是没人来开门。
“哎?这老周上哪了?”
“你说我这大老远地跑过来劝他,这老半天了连个门都进不去,这老周家什么待客之道。”
“可不是嘛,活该他们碰到这种破事。”
这些人口中的周家父母,此时根本不在国内。
史浩把事情安排好后,带着这两口子首接去国外旅游了。
陈哥刷了半天的新闻,这才舍得把手机放下:
“这一家子真是没一个冤枉的,实在烂透了。”
“大冥啊,你说他们这下是不是真得会遭报应。”
钟冥笑了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他有个话没法和陈哥讲。
当时史家父母在换完骨灰后,钟冥看过史家父母的寿命。
这两位一个还有56天的活头,另一个也只有125天。
反正是两个短命鬼,这不就是报应嘛。
“至少最近这段时间,史家人肯定是过得不痛快的。”
“自作孽不可活,咱们就等着看吧。”
陈哥深觉有理,刚要继续开口时,钟冥的电话响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赶紧接了起来:
“大姑,什么事?”
打来电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从前找钟冥办过别墅白事的富婆李晓言。
她这次打电话不为别的,就为了给钟冥介绍个生意。
“钟冥啊,我有个朋友,他爸爸最近快不行了,大夫说最多还有一两天。”
“他当时来过你给我家那个白眼狼办的葬礼,也想请你过来给他爸办一场。”
“可以啊,那他住哪里?想要什么价位的?”
“跟我住同一个别墅区的,离我家只隔了两排。”
“那位可是有钱的主,人家可说了,就按着我上回的来,全要最好的。”
“尤其是那位林大厨,你可千万给他带过来啊。”
“你都不知道,上回他家几口子吃过那顿大席后,是天天想那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