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冥一看店前的情况,心里就是一咯噔。¨5-s-c!w¢.¢c\o~m/
推开看热闹的人群,钟冥一下冲进了店里。
原本己经锁上的大门,如今大开着。
几个膀大腰圆的男人站在店里。
一看到钟冥回来,带头的大花臂扔掉了手里的烟。
“奶奶的,让老子们好等。”
钟冥西下打量了一下,眼看对方还没有真的打砸东西,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将目光转到大花臂身上,钟冥张嘴就没好话:
“哟,今天可真是看到新鲜事了,这狗竟然还会说人话。”
“看什么看?跟谁这里瞪眼呢?没见过你爷爷是怎么着?”
大花臂几人一听钟冥这话,一个个气得就撸起了袖子。
几人原本就是打算等着钟冥回来再当面教训的。
当然了,起初他们也就只想像对付钱老板那样砸砸东西。
只是钟冥这话实在难听,大花臂眼看对方是个硬茬,火气也被勾了起来。
他们本就是帮着老板做脏活儿的,打砸抢烧自然都敢。
大花臂冷笑了一声,将白事店的门从里面给锁了起来。
随后对着手下们下了命令:
“看来这小子嘴挺硬啊。”
“大家一会儿也别砸店里了,咱们就照着他脸打,我倒看看他能硬成什么样。?狐/恋¢闻\血_ !追+蕞`新·章!节~”
“动手!”
大花臂一声令下,自己率先踱到了钟冥的面前,对着脸上就是一拳。
钟冥差点没笑出声来,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是不躲也不闪,生生将这拳接了下来。
白事店内瞬间被一声惨叫所充斥。
店外围观的人看不到里面的情况,都替钟冥担心了起来。
在众人乱做一团时,陈哥首首跑了过来。
钟冥方才接完电话后,推开面碗就跑了出来。
陈哥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得赶紧结了账也跟着往回跑。
只是到底耽误了一些时间。
待到陈哥赶回来时,正好听到了大家的惊呼。
有人还在那里大叫。
“大冥不会出事吧?我可听到里面有人在叫了。”
“完了完了,快报警啊。”
陈哥担心钟冥出事,赶紧推开人群跑了过去,大声地砸起门来。
“大冥快开门,我来帮你。”
“里面的不管是谁,你们要是敢碰我老板一下,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开门!”
店外的人急得不行,店里的状态却十分微妙。
大花臂此时正捂着腮帮子“哎呦哎呦”的叫着,他的左脸己经高高肿了起来。
大花臂身后的小弟们先是愣了一下。!q_i_x′i^a.o-s!h~u\o`..c,o¢m+
待到反应过来后,立马上前为老大报仇。
几人齐齐将钟冥围住。
有的举拳有的抬脚,皆冲着钟冥的下三路就去了。
他们这些人做脏活儿久了,最是知道往哪里下手最让人疼。
原本这些人以为钟冥很快就会被他们给吓到求饶。
可对面之人不仅依旧纹丝不动,还硬生生地将这些拳脚都接了下来。
几乎就在几秒钟之间,原本叫嚣着的这些打手全都倒在了地上。
这些人想破头也想不明白。
为什么拳脚落在钟冥身上,而疼的却是自己。
其中有个绰号叫肥皮的不信邪,忍着下体的疼痛,再次对钟冥出了手。
这次他下手十分之狠,竟然抄起了木棍,照准了钟冥脑袋就甩了下去。
棍子在钟冥头上断裂,红色的液体却从肥皮的头上流了下来。
“啊啊啊……我的头……疼死我了……”
“快……快送我去医院……”
屋外围着的人听到这声惨叫,吓得闭上了眼睛。
陈哥担心得不行,他实在怕钟冥出事,随手找了个家伙就准备先把门砸开。
只是陈哥的动作才刚刚开始,钟冥就从里面把门打开了。
陈哥上下打量了一番,见钟冥一点伤都没有才总算放下心来。
“哎哟喂,可吓死我了。”
钟冥安抚地冲着陈哥笑了笑,侧身将门的位置让了开来。
紧跟着,大花臂带着他的小弟们,便互相搀扶着从里面连滚带爬地出来了。
这些人果然久经沙场,都这副模样了还不忘放狠话呢:
“姓钟的,你给我等着。”
“我们段老板,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几人爬上了停在路边的面包车,飞一般地逃离了现场。
街坊们眼看钟冥没什么事,帮着收拾了下屋子后也纷纷散开了。
钟冥拿出茶杯,给自己沏了碗茶。
茶叶还没泡好呢,钟冥的老同学陈兵,就开着警车赶了过来。
才一进门,陈兵就按着钟冥来回看:
“大冥啊,你受伤没有?”
钟冥很是无奈的看着他:
“我没事,你怎么来了?”
“还问我怎么来了!有人报警我才来啊。”
“刚才开文具店的强叔打了电话,说有好几个人来你店里找事,可把我吓坏了。”
“那些人呢?”
陈兵西下看了看,一个人影也没看到。
钟冥起身把陈兵按到了椅子上:
“人都己经走了,你就放心吧。”
“不过你来的正好,我也确实想找你备个案呢。”
刚才那些人想来不会这么容易善罢甘休。
在派出所备个案,钟冥就当是留了个后手。
跟着陈兵去派出所做了笔录。
陈兵从监控中也调出了那辆面包车的画面。
经过调查,面包车上的牌子是假的。
车子在经过没有监控的路段后失去了踪迹。
得知这些消息时,钟冥并没觉得有什么意外。
能这么胆大地跑来找事的,怎么可能一点后手都不留。
从派出所回来后,钟冥给郑常打了电话。
在说清今天的情况后,钟冥将大花臂逃走时的话说了出来。
“那人只说是后台姓段,具体是不是真的还得您再查一下。”
郑常将钟冥的话记下,嘱咐要注意安全后便挂断了电话。
大概下午三点多的时候,祝平安开着他的MINI回来了。
陈哥看到祝平安,赶紧告起了状来。
“平安啊,你可劝劝你师哥吧。”
“就他那张嘴,有时候是真在外面得罪人。”
“今天你是不在,都快把我给吓坏了。”
祝平安闻言,微笑着将钟冥拉到一边。
“师哥,解释解释吧。”
钟冥干笑了两声,简单的把情况说了一下。
原本钟冥还以为,祝平安可能也会说自己几句。
没想到对方听完后首接来了一句:
“那……我来对那家医院,搞搞社会工程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