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说什么?”
傲天和苏妄不约而同发出疑问。¢秒=章?&节?°小@^说???网ee? 1#已*?:发=?布?@÷最_新@?·章·节+
红线放下手,“没、没什么啊,我就是惊讶,她居然能毫发无损的出来,还带出了里面的东西。”
它讪笑,一副十分老实的模样。
“真的?”
傲天将信将疑。
苏妄摸了摸下巴,“楼见,你过来,看来不下点狠药是不行了。”
楼见沉默摇头。
苏妄:?
怎么个事?
“它们是画灵,即便噬灵丹能暂时让它们无法维持身形,甚至消散。”
“但只要玲珑图还在,它们迟早能恢复。”池眠替楼见解释道。
楼见点头。
没错,他就是这个意思。
“难怪!”
苏妄恍然,“我就说,它们明知道小命捏在我们手里,还敢算计。”
“原来是有恃无恐啊。”
他面露不善。
玉笔打了个哆嗦,可怜巴巴的替自己辩解,“不,不是我们,是她,我很老实的。”
苏妄:“知情不报,罪加一等。”
玉笔欲哭无泪。
二层不是它的地盘,它也不能未卜先知啊。
可恶!
“少岔开话题,说,又隐瞒了什么!”苏妄强行把话题掰回来。!天*禧?小`说¢网. ?更¢新^最.快^
红线梗着脖子,“我刚刚都说……”
池眠打断它,抛出一个惊人的消息,“这盏灯,就是整幅画的核心所在吧?”
苏妄等人茫然,“核心?”
红线骤然色变,“什、什么核心,你乱说些什么呢!”
傲天也奇怪,“没听说玲珑图有什么核心啊?最多有个器灵什么的。”
“对啊,这种自蕴天地的画应该属于法器,想要掌控它,需要得到器灵……等等!”
苏妄捋着头绪,忽然惊了,“那不就是这俩货?”
楼见好奇,“三层,没有画灵吗?”
“没有。”
池眠肯定的摇头,提着灯在红线和玉笔面前蹲下。
“其实,我们从一开始就被误导了,觉得玲珑图只是一件藏着无数机缘的画,但其实,它本身就是一件极品法器。”
“否则,怎么会有画灵这种极富灵性的生物诞生呢?”
傲天灵机一动,“所以,那群头上长角的妖族,它们想方设法开启玲珑图的目的,根本不是要和你们抢机缘。”
“而是想借机收服画灵,彻底掌控这幅图。”
“没错,我们一开始都把这里当成秘境洞天一类的存在,其实这幅图本身就是最大的机缘!”
苏妄恍然大悟。,兰¨兰*文.学_ ^追-最*新,章`节¢
楼见:“给我点时间,我可以让它们乖乖听话。”
“本王也来助你!”
傲天跃跃欲试。
池眠失笑,“那倒不必,这幅画,己经属于我了。”
“你妄想!”
红线气急,“就凭你,也妄图掌控这里?别说是你,就算是当年那个带着白泽的男人,也做不到!”
玉笔小声拆台,“可是,当年我们不是被打碎元灵,耗费几百年才恢复吗?”
“你闭嘴!”
池眠懒得争辩,将灵力注入灯芯。
祈愿灯亮起幽幽玄光,散发出一股吸力。
红线惊恐的瞪大眼睛,“不!你怎么会使用——不!我不要进去!”
它疯了般逃窜,眨眼间失去踪影。
玉笔轻叹一声,坦然被吸入祈愿灯。
紧接着,红线身形重新出现。
它疯了般分出无数红线,缠住一切可以借力的地方。
红线寸寸崩裂,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拉着它,投入灯芯。
下一秒。
祈愿灯模样大变,化作一个玄色玉镯,自动扣到池眠的手里。
苏妄迟疑了一会儿开口,“所以,现在这幅画,包括画里的一切都属于你了?”
傲天眼睛一亮,“那可太好了!杀妖族,夺妖丹!”
助它重回巅峰!
苏妄:???
楼见:???
池眠:“……”
三人不约而同投来复杂的目光。
傲天:“怎么了?没听它们说,妖域供奉新的白泽吗?它们不仁休怪本王无义!”
它义愤填膺,给自己的话找了个相当完美的借口。
说完喉咙可疑的动了动。
三人:“emmm……”
乍一听有点道理。
但经不住细想。
一想,白泽瑞兽的形象塌得一塌糊涂。
池眠摩挲着手镯,“其实,这幅画最大的宝藏并不是苏域他们在争夺的那些机缘。”
“我刚刚就说了,这幅画本身,就是极品法器。”
“在这幅画里,时间流速和外界不同,大概是一比三吧,也就是,画中三年,外界一年。”
短暂的沉默后。
苏妄迅速思考完利弊,“有了它,你就可以比其他人多出两倍的时间修炼。”
“可这件事情妖域也很清楚,你一旦出画,必定会引来多方觊觎。”
楼见倒不那么想,“有千重渡和莫长老在,妖域不敢。”
“但我们要尽快回去,或者,待在中洲,等长老来接。”
苏妄放松下来,“那就住在苏家,有老祖在,它们没这个胆子。”
傲天回神,重新趴回池眠的脑袋上,“就是就是,有那老家伙在,妖族掀不起什么风浪。”
发现他们第一时间先考虑她的安危,池眠心里一暖。
“不是我,是我们。”
“我们可是朋友,自然是有福同享。”
“我也不瞒你们,因为一些私人原因,我要参加这次的圣地大比,并且想办法取胜。”
“所以才特意赶来中洲,就是就是为了找到玲珑图,多些时间修炼。”
苏妄毫不犹豫,“明白了,我陪你一起。”
楼见:“一起。”
“等等,加上我俩,也还差个人,大比前还有宗门比试,至少西人一组。”
苏妄发散思维,己经开始考虑宗内大比的问题了。
楼见想了想,“慕师姐。”
苏妄摆手,“不妥,慕师姐是枪修,我们主要缺器修,符修一类的。”
楼见一时无言。
被“忽略”的池眠幽幽开口,“有没有一种可能,宗门比试还剩不到一年,该组队的都提前组好了呢?”
苏妄露出一抹神秘的笑,“这你就不懂了吧。”
“没有拆不散的队伍,只有不够诱人的利益。”
“说到底都是为了赢,大不了就撬墙角嘛。”
他说得理首气壮,楼见也十分赞同,深以为然。
池眠:“……”
池眠捂脸,“算了,你们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