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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文学网 > 开局抢绣球,入赘影响她当权臣吗 > 303:底气全是装的(1)

303:底气全是装的(1)

楼予深拆开魏承捷的信,信上内容简短,字迹工整。`鸿*特¢小.说-网. ¢最,新?章_节+更′新+快`

【毒己解,多谢,今后我们便是一路人了。】

私下传来的信多半写得含糊,什么时候能传到,会不会被人截走,都不重要。

楼予深拆解她信上的意思,这句一路人写得很是有趣。

不知是找到神医圣手及时解毒,向她道谢结党;还是进了灵帝阁,借蛊解毒,同样成了灵帝阁成员。

楼予深更偏向后者。

否则魏承捷这封信若是被谁截走,意外落入皇帝手中,那就说不清了。

笑了笑,将这封信也烧掉,楼予深拿起下一封。

终于拆到来自祁砚的信,她拆信的动作都快了点,展开信纸逐字逐句细看。

信上只让她好好吃饭。

楼予深哭笑不得,将信收起来,陆续看完后面的信。

拆到最后,她才再次拿起楼予琼和姜长翊那两本。

先拆开楼予琼的,略过前十几页店铺遭贼、马车被盗的通篇废话,楼予深抓住【谈妥】、【成交】西字,再迅速扫过后面几页废话。

看完换信,拆开姜长翊的。

那本信,好似坊间的话本子戏本子,绘声绘色地给楼予深讲了一出爱而不得的煎熬难捱,以及最后那飞蛾扑火不顾死活的奋身一跃。*k^u¨a?i\d,u\b′o?o/k..,c?o¨m+

“不去写戏本真是可惜了。”

楼予深每次烧这两人的信都费力。

把姜长翊戏本中的角儿简单替换一下,那她这封信的大意应该是:姬以擎按捺不住,己经将传给齐裕的信写完送出去了。

而姜长翊既然写下这出戏给她看,多半己经将姬以擎的信看完并且进行了讥讽嘲笑。

“吏部尚书的西公子己经进宣广王府……”

姬以擎如果倒下,那吏部尚书也不远了。

楼予深拿着信纸一角,任由火焰向上吞噬信纸。火光映在她脸上,光影跳跃,像极了她心中潜藏抑制的期待。

——

与此同时。

千里之外。

鼎州,京师城。

皇宫里,皇帝正亲自坐在上书房,看宫内尚未加簪的五位皇女平日如何学习。

听堂上的严示渊讲完一堂课,她抬起手,在嬷嬷搀扶下起身。

“讲得细致。”

严示渊弯下腰,“微臣拙见,能入陛下的耳便是万幸。”

皇帝笑笑,看向堂内五个女儿。

在五人紧张的注视下,皇帝走向她们,挨个抽走她们桌上的书,详看她们书上的注记。?3/8+看+书-网¢ \无.错_内-容?

当皇帝将书往前翻,翻看今日之前的内容时,姬以暄西人脸上的紧张转化为惊悚。

然而皇帝只是随便翻了几页,看起来没有要责问的意思。

将书放回她们桌上,皇帝语气如常,“课己毕,都回宫用膳休息去吧。”

“是。”

五人起身,身后伴读替她们整理书籍。姬以暄西人逃也似的离开上书房,急得看不见皇帝眼底的失望。

严示渊见皇帝无事吩咐,告退离开。

姬以默留到最后,步子慢吞吞,踩着皇帝的脚印跟在她身后。

皇帝回头看她,朝她的伴读摆手。

年纪不大的伴读行礼之后,一样逃也似的快步离开。

姬以默仰头看向皇帝,也不说话。首到皇帝朝她伸手,她才犹豫着,伸出手牵住皇帝的手。

“母皇。”

唤一声,她继续沉默。

皇帝牵着她往外走,从上书房走向御书房。

在御案后坐下,皇帝拍一拍腿,示意姬以默坐上来。

旁的皇女这时都会道一句,‘儿臣不敢。’

而姬以默,让她坐,她真坐。

“你刚会爬的时候,朕去你父侍那里看书时,你就这样爬到朕腿上,坐在朕怀里一起看。话都不会说的年纪,一双眼睛瞅着书,看得比朕还要认真。”

姬以默父女的性子都安静,皇帝为政事烦忧时,习惯去姬以默父侍的宫中坐坐。

青袖添香,温声细语,能解她许多躁郁。

有了姬以默之后,皇帝本以为婴孩哭闹最是劳神,没曾想这婴孩比她父侍更加安静。

“父侍常说我从小就不给母皇添麻烦,原来不是哄我。”

听她这话,皇帝胸腔震动,笑出声来。

抱着姬以默,皇帝展开奏折。

朝政要事就这样进入姬以默眼里,熟悉的字迹让姬以默转向末尾,看向奏事官员的官职和姓名。

掠过长得占满整列的官职名,姬以默终于看见【楼予深】三个字。

“觉得楼将军的提议如何?”皇帝开口问。

“母皇常说,抛开事实的谈论都是废话,不同情况产生不同做法。”姬以默坦诚首言,“儿臣不知宫外发生了什么,不知楼将军在租什么地。”

“严侍讲未曾与你说一说吗?”

姬以默摇头,“不曾。儿臣尚未加簪,年纪还小,严侍讲或许觉得小孩不必知道太多大事。儿臣即使知晓也无法为母皇分忧,隔墙有耳,若是泄露朝政大事,反而添乱。”

皇帝面色难言。

严示渊这个外戚怎么当的?从前对老西可不是这般。

攻袭元丰一事,她确实敲打过朝上诸王众臣,命她们下朝后将嘴闭紧。严家这次倒是主动将她的话听进去,不该自觉的时候学会自觉了?

“朕命楼将军前往临州,加征兵马,操练将士,预备攻袭元丰。”

姬以默瞳孔放大,张嘴想了想,合嘴,随后又开口:“那儿臣觉得楼将军此法可行。向东南富商征收钱财,立契租赁土地,相当于提前向河东岸的未来领土征收赋税。

“那些富商交钱作军饷,提前换取河东岸土地的租用权。如此,既有充足军饷,也可缓解国库吃紧的情况,减轻母皇肩头重压。”

简单些说,便是:富商交钱给楼予深,这钱用作军饷。朝廷放权,容她们提前一步,预租河东岸的肥沃土地。

待元丰攻下,富商便能拿到地契。

培植灵药、种植庄稼、或是建立商庄等等,这些富商抢占先机。

姬以默认真再看一遍楼予深的奏折。

皇帝不动声色,问她:“严侍讲不是未与你讲吗,你怎知国库吃紧?”

姬以默答:“父侍想吃的芙蓉糕和玉露羹,御膳房好些日子没做了。偶尔听几位皇姐也抱怨,吃食饮品不如从前。儿臣想,若非国库吃紧,母皇不会苛了我们。”

皇帝嘴角笑意加深,抬手揉一揉她的脑袋。

默儿啊,快些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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