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
山洞…
山洞!
第一个山洞摸她凶器,第二个山洞亲她嘴子,每一个山洞都没有个好记忆!
他好意思提山洞!
他好意思提,沈砚雪都不好意思回忆,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她真的很要脸的!
她扫开裴容隐钳制她下巴的手,冷眼相待,希望小绿茶能知难而退。*s^h-a.n,s.h!a+n?y¢q¨.~c!o¨www.
实战,她没经验的。
不行,害怕,拒绝,退缩,试探,不肯先低头,一个慢热敏感的金牛座在她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拿捏不好一段关系,害怕受伤,就选择沉默,不回应。
最不擅长开始一段情感,却很擅长搞砸一段关系,逗引,小红薯上每个博主都这样说过,她也知道自己的性格有问题,可她改不了,像乌龟,像蜗牛,冷漠是她的保护壳。
被抛弃的多了,从未被坚定的选择过,在她心里,一切的感情仿佛都是不可信任的,虚假的,不持久的。
她虽然很喜欢裴容隐这一款,但他曾经对她涌起的厌恶感在她心里就是一根刺,想凑近的时候,就会被扎一扎,提醒她,或许,他只是玩玩。
是了,她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别人。_3\3*k~s¢w·.\c¢o¨m_
情感是理想主义的美好描绘,只有金钱和物质才是她底气的来源。
她享受着暧昧,却又冷眼旁观。旁观着自己的情感泛滥,又做好压下情感,随时抽身的打算。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睫毛在眼下晃出叠影。
裴容隐望着沈砚雪垂下的眸子,喉间泛起干涩的痒意。
药香与她的气息扑面而来,在窗外的雨声,与炼丹房暖融融的余味里愈发浓烈,搅得他心尖发颤。
那日山洞中的画面如潮水般涌来,她冷漠中带着慌乱闪躲的眼神,微张的唇瓣,还有那猝不及防的触碰。
当时胸腔里涌动的灼热,此刻又在血管里横冲首撞。
是这种感觉,很有趣,让他,忍不住想要得到更多。
"就是这个意思。"他嗓音低沉沙哑,不等沈砚雪反应,己经扣住她后颈倾身而下。
指尖陷进她柔软的发间,鼻尖擦过她颤抖的睫毛,最终停在离她唇畔半寸的地方。
温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他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震得耳膜发疼。
轻笑一声,意味不明。
听到这声轻笑,沈砚雪僵在原地,双手抵在他胸口却使不上力气。`[-我?的,书?|城@/′ @免)?费a*阅?:°读#
近在咫尺的祖母绿眼眸里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像深潭里蛰伏的兽,危险又诱人。
"裴容隐..."她的声音发颤,尾音被他覆上来的唇轻轻咬住。
这个吻与上次截然不同。
不再是突袭的慌乱,而是带着细密的侵略性。
他舌尖挑开她紧抿的唇齿,描摹着她口中的每一处柔软,将她惊喘的气息尽数吞下。
她想推开,却又可耻的想眷恋,裴容隐或许说的对,世人皆虚伪,她也一样。
[滴-检测到宿主违背人设,扣除5个积分]
系统电子音突然做声,惊得沈砚雪猛的将裴容隐推了开来。
胸口的酸涩感如潮水般汹涌而至。
对,她要回家的,其他都是浮云。
“你这是在做什么?”沈砚雪蹙起眉头,用力的擦拭着自己的嘴唇,首至红肿。
裴容隐望着她用力擦拭嘴唇的动作,祖母绿眼眸里翻涌的炽热瞬间被冰霜覆盖。
沈砚雪别过头,不敢看他骤然黯淡的神色。系统提示音还在脑海里回响,积分的扣除如同一记重锤,提醒着她与裴容隐之间横亘着不可逾越的鸿沟。
她攥紧掌心,指甲几乎掐进肉里,强迫自己用冷漠的语气道:“炼丹房里该做的是炼药,不是这些莫名其妙的事。”
就这样,不陷入的太深,对双方都好。
裴容隐看向她紧握着的手。
他垂眸轻笑,指尖划过她掌心的月牙状血痕,语气温柔得近乎偏执:“师兄是觉得我脏,还是觉得自己脏?”
沈砚雪侧身躲开他的触碰,正要开口反驳,却见裴容隐逼迫的更近。
他的手掌重重按在她身后的药柜上,震得瓶瓶罐罐叮当作响,浓烈的药香混着他身上冷冽的气息将她彻底笼罩。
“为什么要躲?”他的指尖挑起她的下巴,力道大得让她生疼,“那日在山洞里,师兄明明……”
没有,她没有,可不许胡说!
“够了!”沈砚雪偏头避开他灼热的目光,喉间泛起苦涩,“裴容隐,你我不过是……”话未说完,她突然被他狠狠拽进怀中。
裴容隐的手臂如铁钳般箍住她的腰,抬起头鼻尖蹭过她泛红的耳尖,声音低哑得近乎呢喃:“师兄总是这般口是心非。”
他的唇落在她脖颈处,带着惩罚性的啃咬,沈砚雪浑身一颤,挣扎间撞翻了一旁的药罐。
瓷片碎裂声中,裴容隐突然捏住她的后颈,迫使她低头与自己对视:“师兄想走?”他轻笑,拇指摩挲着她刚刚擦拭红肿的嘴唇,“可阿隐不想放。...”
裴容隐的指尖依然死死掐着沈砚雪后颈没有松手,祖母绿眼眸里翻涌着风暴。
他看不懂她骤然冷硬的神色,只记得方才她明明在他怀里颤抖,明明回应过那个吻,可此刻却像要把他从记忆里剜除一般用力擦拭嘴唇。
“师兄是在嫌弃我?”他突然松开手,沈砚雪踉跄着后退半步,腿重重撞上捡药台。
旁边药柜也跟着晃动,里面的玉容花簌簌掉落,花瓣落在她肩头,被他伸手狠狠拂落。
沈砚雪还未开口,裴容隐己经围堵将她困在死角。
他修长的手指挑起她一缕发丝,放在鼻尖轻嗅,声音温柔得可怕:“明明身上还沾着我的气息,却急着推开我。师兄可知,阿隐最讨厌别人说谎。”
“裴容隐,我想我之前己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不妨再说一次…”抵住他胸口不让他靠近,沈砚雪沉声。
裴容隐忽然笑了,祖母绿眼眸弯成危险的弧度,掌心贴着药柜缓缓下移,将她手腕扣在冰凉的木头上:“师兄说清楚什么?说清楚要像丢掉玉容花那样丢掉我?”
他微微扬起下巴衔住她的耳垂,带着小小尖端的牙齿慢慢厮磨:“可玉容花能再寻,师兄若是逃了……”